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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睡不著。”我對秦楚說了我們縮在的位置,白愷嘆了口氣說幹不成壞事了,我說你都幹了一個路燈了,你還想咋的?他指指那邊的垃圾箱說我想把公站臺那幾個座位都卸下來,然後搬到廁所的坑位上去。
吐了口煙我說那你自己幹去吧,我就不奉陪了。白愷果真就走了,臨走前對我說他最不愛當電燈泡了。我問他去哪,五米開外的他傳來一句“網吧!”自己一人望著同樣有些落寞的星空,我了微微有些疼痛的額頭,天上那麼多碎裂的星辰,哪一顆是我?可惜城市的大氣層早已被各種腐朽的氣體所矇蔽,只能看清拿手指頭都能數的出來的幾粒,不比我家,躺在房頂可以連續不停的數星星一直到自己睡著。
秦楚在我身後輕輕拍了一下:“在這坐著做什麼呢,股不涼嗎。”我沒回頭,捏住她溫暖滑膩的小手放在我臉上輕輕摩挲,“不涼,熱乎的很呢,你也來試試。”
“你是不是不準備回學校了?”秦楚也慢慢坐到我身邊。
“是啊,回去也是睡覺,這大好青的,都睡過去了。”我轉頭衝她笑道,秦楚那不沾塵世風霜的臉龐在夜下很美,美的讓我不敢靠近,有的時候,我就是有這種覺,彷彿我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不像是個人間女子,而我,是個地地道道的地球莽夫。
秦楚挽著我胳膊,將頭靠在我肩膀,我探出手來輕撫著她的長髮,輕輕嘆息了一聲,秦楚微微揚起臉:“怎麼嘆氣了,想什麼呢。”我笑著搖搖頭:“沒事,凍的,你冷麼?”她將臉貼在我胳膊上,“我不冷,看你在這呆久了,怕你凍著。”我摟過她的肩膀緩緩搖晃著:“不冷不冷,這天兒那麼好,怎麼會冷呢。”說完我打了個噴嚏,這個季節,冷空氣總是像個怨婦一樣,時不時的發出幾聲嘆息。
“還說不冷,都這樣了。”秦楚不滿的戳了我一下,“別在這了,不然你明天該冒了。”說完從兜裡掏出一包紙巾,從裡面出一張探到我鼻下擦了一把。
我扶著她慢慢站起來,跺了跺腳我遙望四處:“也沒什麼地方可去的。”我當然也不想讓倆人在冰冷的大街上跟風似的抱著大腦袋坐一宿。
我和秦楚不約而同的走向了最近的賓館,不想回學校,也不能帶自己媳婦去網吧折騰。走進賓館的那一刻,我和秦楚相視了一眼,她看我一下就低下頭了,臉有些紅,我輕輕捏了下她胳膊走向前臺。
“小姐,開房。”
“您好,請出示下您的身份證,先生。”
“沒帶。”
“現在都要出示身份證的,不好意思先生。”
“為啥。”
“是有關部門要求的,我們也沒辦法,先生。”
“有關部門是啥部門?”
“……”
“學生證行不行。”
“不可以的先生……”
“你喊我同學吧,一句一個先生的,我都讓你喊的快生了。”
“好的先生。”
“……”無論我用啥招,她都不給我開房,最後被我問的沒轍了,她只得悄悄指了指正上方輕聲說:“上面有攝像頭,我要給你開了,明天我也就被開了,請您理解下,先生。”正當我有點鬱悶的時候,秦楚掏出一張卡片遞給前臺:“一張就行吧。”我圓睜著眼睛看到那張卡片就是她身份證時候,有點崩潰的覺了,“不是……我這問了半天,你咋不早掏呢。”秦楚白了我一眼:“我的上嘴麼?”我無言以對,只好垂頭喪氣。
辦理好手續之後我們便往房間走去,路上,倆人彷彿都有默契似的,誰都沒說話,靜靜的走廊裡只聽見沉重的呼聲。
當走到一間房門口時,裡面傳來一陣陣抑揚頓挫的呻聲,叫的那叫一個銷魂,生怕全市人民聽不見一樣,我站在那停了,秦楚羞紅著臉打了我一下低聲道:“在這幹什麼呀臭氓,走啊。”我噓了下指指前面:“你先去把房間門打開。”她見我不走,又聽到裡面傳來的陣陣戰聲,臉紅的像個番茄,小腳一轉便往前去了,我看她拿房卡開好門,便伸手示意她在門口等著,秦楚茫然的看著我,站在那沒動。
凝神屏氣,氣沉丹田,我拿著蹲坑的勁兒衝著那房間大門“砰砰砰”砸了三下,裡面的聲音像錄音機突然沒電一樣戛然而止,然後我就走了。
第三百一十九章一夜走進房間,裡面的格調還算簡約,但卻很清馨,淡黃散發著溫暖光芒的窗簾在微開的窗縫前溫柔搖曳著,如果那個窗簾上沒有那一塊屎黃的汙漬的話,我想就更完美了。
這時外面走廊裡傳來一陣叫罵,我將耳朵貼在門上認真聽了一會兒,心裡很高興,偶爾做點壞事,修身養。
秦楚進門脫下外衣掛在牆上的衣鉤上,從那衣服旁邊經過時,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從我鼻孔裡進入,沁人心脾,我不問出我長久以來隱藏在心底的問題:“你一直用的什麼香水,怪好聞的。”她伸手拂了下耳側的頭髮,茫然道:“我從不用香水呀。”
“騙我呢,從我認識你開始,就一直這種香味,沒變過。”我將頭埋進她的外衣絨上,深深了一口,“好聞。”
“騙你做啥啊。”秦楚無奈道,“我從來不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