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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租給我們學校的學生和附近打工的年輕情侶來作為出租房,說白了就是讓學校裡的男男女女盡情打炮的地兒,老房子隔音都好,誰都不會影響誰,叫喚聲再大隻要別把房頂給掀了就沒事。小三和李淑雲有一段時間裡把那裡當成他們的娛樂活動中心,小三說那附近每到節假都是萬花齊鳴,萬套齊飛,鼻子裡聞到的都是他媽子味。

這些房子分長租和短租,價格還便宜,房東也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他們大多都是在別處有房的人,每個月只來象徵的收收房租然後就是苦等拆遷了,通常一個小房間十來平米,一個月200塊錢,短租的話一天也不過20塊錢,一個院子裡都有大概五六間房。

我帶著小涵走進那個居民區,其實我覺叫做村莊最合適,可他們的確都是城市居民戶口。穿了兩條道到了這個居民區的後方陣地,隨便找了家大門上貼著歪歪扭扭的“出租”字眼的房子就走了進去,院內還算乾淨,一看就是長租用戶,房東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進去時候他正跟黃世仁似的在躺椅上打盹,我跟他說了句:“你好請問你們這還有房間不。”他眼都沒抬直接衝我懶懶道:“別扯廢話,沒有能在外面寫出租麼,說吧,按月還是按天。”我著實無奈,不過這麼痛快的人的確不會費彼此時間,我帶著詢問的眼神看了看小涵,小涵直接道:“隨便,住到什麼時候算什麼時候。”聽到女人的聲音他才略微睜開眼,然後繼續閉上伸出手:“西邊那一間,一天三十,一月三百。”

“不都是二十麼,啥時候漲價了。”我問他。

他拿手敲了下桌子:“不知道現在國際金融危機襖?趕緊的別廢話,租就掏錢,不租就算,想租的多了去了。對了,還有一百押金。”沒等我說話,小涵從兜裡掏出四百塊錢扔給他:“有沒有洗澡的地方。”那房東好像什麼人什麼事都見過,順理成章的接過錢來嘟囔道:“放心,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我這裡絕對是五星級的待遇,啥都有,上個月剛在每個房間裡了上下水和淋浴。”小涵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拉著我一起往西邊房間走去,剛走出門口被房東叫住了:“需要套不,杜蕾斯的,十塊錢三盒。”聽完這句話我徹底無語了,看來傳說中的情場所確實不一般,老闆都玩出經驗了。我說了句不用了和她走出屋子,走出兩步隱約聽到那房東嘆息道:“這年頭的小青年越來越牛了,也不怕整出個大胖小子來。”小涵聽到後衝我尷尬一笑歉意道:“不好意思,讓你蒙羞了。”我輕輕一笑表示無所謂,走進房間,裡面竟然還算整潔,一張一張桌子一臺電視一個室內小衛生間,跟一般的小賓館差不多,小涵進門後第一件事就是從隨身的包裡掏出兩件衣服:“一身汗,我先洗個澡啊,你看會電視等等我,先別走好麼。”她眼睛裡都是哀求的神,距離這麼近,我才看到她化的妝都有點卸了,臉上白花花一片,嘴紅的很有誘惑力,而她的連衣裙也是緊身的,將她的凹凸形狀描繪的很到位。現在豐滿動人的小涵跟當初那個略顯青澀的小學教師真不是一個人了,真不知道她身上有多少事兒。

我一股坐凳子上打開電視:“去吧,記得上門,順便檢查下里面有沒有攝像頭,回頭讓別人拍了就熱鬧了。”第二百四十七章難以置信小涵換好衣服走出來的時候我正半躺在上翹著二郎腿看電視,她拿著溼漉漉的頭髮,短裙和t恤緊緊貼在她的身上,這場面,跟電影裡的戀人上前的情景似的。我抬起身熄了手裡的煙,拉開那面不知道是拿單還是被罩做成的窗簾,陽光從斜刺裡殺將過來,閃的我眼前都是白花花的一片,跟本愛動片裡女主角光滑白皙的脯似的。

她邊擦頭髮邊坐在椅子上,兩條明晃晃的大腿錯疊在一起,粉的t恤裹著她玲瓏有致的上半身,確實是一副不錯的畫面。她將巾搭在旁邊椅子的靠背上衝我歉意一笑:“不好意思了,這次還得麻煩你。”

“別扯這沒用的了,非要說,也是我欠你的。”我被小涵救過兩回,就人情來講,我還欠著她,“看你情況也不怎麼妙,你就在這踏實待著吧。”小涵笑了,儘管那笑容很苦澀,但卻很真誠。

“還有什麼要我幫忙的,說吧。”我手裡玩著打火機。

“沒什麼了,你能幫我找個地方,我已經很了,唉,自打入了這行,我就知道我早晚會有這麼一天。”小涵微微嘆息一聲,語氣中說不出的無奈和悲哀。

“就當個小妹的話,不至於這樣吧,我所知道的,你們就算當場抓獲頂多也就是拘留幾天,然後期間就劈頭蓋臉的批評教育一番。”我故意道,通過那天打架的事我已經猜到小涵現在肯定已經不是普通的小妹了,只是這種情況,還是她自己從實招來比較好。

小涵神黯然的伸出手來:“給我一支菸行嗎?”我掏出將軍和火機遞給她,她嫻的接過煙和火點上深深了一口,那覺如同一個歷經滄桑世故的女人。了兩口煙後她抬頭凝視著我,眼眸裡沒有了最初見她時的那絲純淨。

“章清,我已經不再是一個好女孩了,永遠都不是了。”她像一個丟了魂的人,言語間透著一股子落寞,寂寥。猛然間我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