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5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沒好意思說其實我是瞄準的他右方三米處,只不過有點誤差而已。就這樣,上半場結束,對方換了三名球員,我方趁虛而進二比零領先。
中場休息時候他們很興奮,一個勁兒的圍著我的大腿轉圈,有個哥們摸著我大腿一個勁兒的嘆:“嘖嘖,這哪他媽是腿啊,跟他媽原子彈似的。”我沒心情和他們瞎侃,透過縫隙看過去,盈盈還在那傻傻坐著,連姿勢都沒換,我拿涼水衝了把被那球拍紅的臉垂頭嘆了口氣,我們怎麼了,雖然這些天來尚未謀面,怎麼覺兩人之間就像隔了一堵牆似的?
下半場順其自然的我們佔據了主動權,瘋狂掃蕩了他們五個球,本來下半場應該有我的一球入賬,我們球員創造了一次點球機會,隊長讓我主罰,他的官裡我應該是踢的很準的,不然怎麼能放倒三名主力?還都是招招致命。我站在點球處的時候對方守門員腿直打哆嗦,我瞄準的是球門柱,因為我太瞭解我自己了,球出去的一瞬間那守門員嚇的直接就一個猛子往球門外面跑,他是往左立柱跑的,我是瞄準的右邊,然後我又把他拍下場了,他們隊友發出一聲歡呼,直贊守門員牛,那守門員一抬頭,滿臉都是球引子,他抹了把眼淚認真看了我兩眼然後說了句話:為什麼我看人都是三個影呢?
大勝敵方之後劉嚴冬差點把我抱起來,因為我超額完成了任務,並且還沒領到一張黃牌,這是比較榮耀的事情。而我沒有一點喜悅之情,打中守門員的一瞬間,我最想聽到五個字:哇靠,黃油腳。
由於大勝對方,劉嚴冬滿心歡喜之餘要請我們所有球員吃飯,盈盈這時候走過來了,她吐了一口氣站到我面前:“喲呵,長臉啊。”劉嚴冬詫異的看著盈盈:“你啥時候來的,我怎麼沒看到你啊。”盈盈眯眼笑了下指指那邊:“你們這邊人太多,我就跟那呆了會兒。”隨後一起吃飯,行走到餐廳的路上我沒忍住看了盈盈幾眼,好幾次跟她的視線撞到一起,劉嚴冬現在有個習慣,喜歡攬著盈盈的肩膀走路,我心裡沒有一絲醋意,只是多了點失落,那種覺源於我內心深處那層處女膜,那層只屬於我和盈盈的膜。其間劉嚴冬很奇怪的問我:“門啊,你倆平時不見面就掐架麼,今天怎麼這麼和諧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太陽打褲襠裡出來了。”我衝他笑笑,“你怎麼就不能盼點好,現在祖國繁榮昌盛,人民當然幸福和諧,是不是,盈盈。”盈盈甜美的衝我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是啊,祖國都快統一了,等臺灣迴歸了,我們比現在還要和諧。”劉嚴冬切了一聲打了個哈哈:“不管你們,整天這一出那一出的,搞不懂,別回頭臺灣迴歸了,你倆和諧到一起就行,哈哈。”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聽到這句話心裡咯噔了一下,看向盈盈時她也輕輕垂下頭,這他媽叫什麼事兒,怎麼跟我真把盈盈怎麼著了似的。
我們走的很近,卻覺越走越遠,盈盈身畔是劉嚴冬,可我覺她身邊沒有人,有的只是一堵牆,一堵我拿原子彈都轟不開的牆。我不知它會不會倒塌,但我明白,它永遠都不會像瑪雅人一樣憑空消失。可就算消失了又能如何,秦楚還在我身邊,我舍不下,我狠狠攥了下拳頭往自己大腿上砸了一下,眼淚差點砸出來,看來還是對自己下手最黑。
盈盈,我想知道,你希望那牆倒了麼?
第二百二十二章爭光(上)有一種情叫做雞蛋,蛋皮裹著裡面的蛋清和蛋黃,看著近在眼前,卻永遠有一層慘白的膜夾在中間,無論生啃還是吃,它始終存在,不離不棄。
有一天上午和盈盈發了幾條短信,她發了條祝福短信,平時看到都沒有回覆的慾望,但看到盈盈的祝福短信我心裡竟然動了一下,隨後開始在手機裡翻短信,翻一條,覺得不合適,再翻一條,覺得沒意思,翻半天還是決定自己編個,於是編出來就成了條成人小短信,那邊很快回了倆字兒:氓。
嘴角擠出來的也不知是不是笑,抱著手機尋思半天也不知道該發什麼了,於是放到一邊開始睡覺,直到下課鈴聲響起我才從夢中驚醒,擦了把嘴角的哈喇子叫醒依然睡的小三,小三很不的嘟囔了幾句然後和我一起下樓了。外面陽光很媚,像姑娘的膛瀰漫在空中,一片香,我們走到體育館門口的草地上坐下點上煙,我一聲不吭自顧自的吐菸圈,小三躺在草地上無聊的拽草玩,不一會兒他周圍就光禿禿的了,我問小三最近怎麼沒和薇薇膩歪,小三長嘆一聲說薇薇最近在忙著自考,沒時間搭理他,都快憋壞了。
我們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瞎聊著,突然體育管理傳來一陣陣整齊並且很有節奏的吼聲,我們對視一眼一起站起來往裡面走去,閒的胃疼時候有熱鬧看也是種享受。進去之後看到塑膠籃球場上站著一群穿白大褂系黑帶的人,開始我當誰家死人了,仔細一看原來是練跆拳道的,我們晃晃悠悠坐到看臺上,旁邊大部分都是小姑娘,聽她們討論那意思是今天有別的學校的人來比賽,先要進行演出才開賽,頓時我倆就樂了,看別人打架是件值得湊熱鬧的事。
球場內都是學生,男女均有,都一臉鬥志昂然的模樣在那半蹲著嘿嘿哈嘿,時不時的還玩幾把花腿,不得不承認跆拳道的姿勢是風騷,小腿有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