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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將梁晨拉到我身後:“是跟我沒關係,但我就是看不慣打女人,你說怎麼辦吧。”我心想要是換做別人我才懶的管,關鍵你打的是梁晨,我朋友。
王程雙眉之間擰成一道裂縫,他望著我身後的梁晨:“你跟我走不走。”梁晨頭都沒抬,只是淡淡的望著遠方。王程見她不說話,脖子上的青筋道道立起,白愷在旁邊搖搖腦袋:“這年頭臉皮厚的是不少,別人不愛跟他走,還非著臉在這當傻。”如果是別人對梁晨動手,或許我早把他放了,可他是梁晨的男朋友,我也只能當個勸架的,清官難斷家務事。王程狠狠的挖了我一眼:“這事你非摻和是麼。”他已經被怒,裝的外衣已經掉落。
我點點頭:“我已經在摻和了,你沒看出來麼。”他徹底被怒,看著他握緊的拳頭我看出王程的忍耐力已經快到極限,突然梁晨說道:“章清,這事跟你沒關係,你回去吧。”我愣了愣看著一臉平靜的梁晨,幾個手指印還清晰的在她臉上印著,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該離去。
“真的,章清你回去吧,我們的事自己解決。”她努力對我輕輕笑了下,我皺皺眉看著略微平息點的王程,轉過頭跟白愷和小三說走吧。走出兩步我轉身對王程說道:“你狗的不好好處理問題我指定讓你趴下。”
“章清你他媽別以為你多了不起,那三腳貓的功夫也就能打打傻帽。”王程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我笑了笑沒理會他,小三頭也不回沖他比劃了箇中指。
第一百四十七章你算老幾?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離開之後他們之間又發生了什麼,我已經做了我想做的。王程說的沒錯,這是他們兩人的事情,我僅僅是因為看不慣才上前多說了兩句,而王程,讓我心裡有些擔憂,梁晨跟著他估計沒個好,可是這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誰都無可奈何,我是一個不喜歡摻和在別人情裡的人,當然也不喜歡自己的環境被別人摻和。
傍晚的時候接到了梁晨的電話,電話那頭的梁晨聲音很輕,她說她想見見我,我問她在哪,她頓了下說你來佳世客找我行麼,我猶豫了幾分鐘決定還是去一趟,這渾水不趟是不行了。路上我思考了下我和梁晨的關係,我們倆算是普通朋友又好像很不一般的樣子,看到她今天捱了一耳光我只是單純的覺那王程很欠,戀人之間吵架是再正常不過的,出手的也有,那個怪不得別人,路是自己選的,爺們也是自己挑的。
見到梁晨的時候她正雙手抱膝坐在佳世客的門前,我一股墩在她旁邊,點上煙吐了幾個很柔和的菸圈,她聽到動靜猛然轉身,看到是我她衝我微笑:“你來了。”我點點頭,看著她蒼白的膚我心裡有點彆扭,我拍拍她肩膀:“走,去對面吧。”她很疑惑:“為什麼。”我回身指了指頭上的佳世客:“小本開的超市,待著鬧心,走吧,順便溜達溜達,你坐久了吧,臺階都快磨平了。”兩人走在略顯昏暗的街上,各式各樣的汽車噴著白煙在路上奔跑著他們的未來,行行的路人張望著屬於他們的明天。我伸了個懶:“想說什麼就說出來吧。”梁晨並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走著,良久她停住腳步看著我:“章清,你覺我是個怎樣的人。”我沒想到她上來就甩過一個這麼難的包袱,我略微沉思一下對她說:“算是個賢良母型的吧。”她臉上湧起一絲苦澀:“你都不想評價我麼,這麼含糊的應付。”
“別誤會,我就這麼想的,賢良母的意思是說你溫柔。”
“唉,謝謝。”她嘆了口氣,“我就是想跟你隨便聊聊,沒別的。”
“嗯,想聊什麼。”
“其實我也不知道。”她雙眼平視著前方,“就是想跟你說幾句話,即使是很簡單的詞句。”我確實沒什麼想說的,換做平我或許會跟她能聊上半天,此刻我卻一個字都想不出來,上午的那一巴掌讓我對梁晨從心底產生了一絲憐憫之情,可我明白她不需要我的憐憫,而我從小就不會安人,我爸跟我媽偶爾吵架我都是在旁邊老老實實看電視,我媽有時就問我臭小子你怎麼不幫你媽,怎麼不安安你老媽。我那時很純真:我該說啥啊。
看著梁晨的側臉我覺我無論如何都得跟她說幾句吧,不然今天過來幹什麼來了,於是我問她吃飯了麼,她說沒有,我說那先吃點去吧,她說不想吃,然後我就沒詞了。梁晨轉頭看了看我:“你陪我走走就行,說不說話都行。”我點點頭:那我陪你走走吧。
身畔走過無數或歡笑或沉默的身影,我開始認真注視他們的眼神,不知不覺我仿似融入了他們的世界,受到他們的悲歡苦樂,梁晨始終在往前走,沒有語言也沒有表情,我的心底突兀的壓抑,我拉住梁晨:“回去吧。”梁晨靜靜的看著我,好一會兒她出笑容:“那就回去吧。”她沒有跟我說她們的事情,我也沒問,那不是我管轄的範圍。一路無語,安靜的有些不可思議,她在公車上一直望著窗外,外面的霓虹緩緩升起,淡淡的光暈籠罩在我們身側,不經意間,我看到梁晨緊閉的眼睛滾落出一滴淚珠,靜靜的落在她白的t恤之上。
我像是個木頭人,就那麼直愣愣的看著她,我知道她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