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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年華-威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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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俾斯麥讓威悉去幫著羅恩釋放那兩個重櫻的艦娘?」

「對。」z2點點頭,「我覺得這個事情有必要和你說一下,威悉在前往最高監獄的中途才接到俾斯麥的補充任務,之前的任務只是看望羅恩。」歐的神情明顯呆滯住了,這不是送羊入虎口。

「其實,我覺得羅恩不可能隨便對威悉動手的,現在的她明顯要比你口中那個瘋狂的羅恩要收斂很多。」z2大概不理解歐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只當歐對此事很驚訝了。

「要是真這樣就好了,」歐下意識地開始咬手指甲,「但是俾斯麥大人此舉完全就是把鍋丟到羅恩身上,然後自己好和重櫻和談,重櫻要是知道那個曾經傷害她們總長的人現在又搞事情……羅恩這樣子就像是棄子一樣,再加上我的信剛剛送出去,最後重櫻會覺得我在旁邊幫助釋放了那兩個艦娘,一來二去,活像是俾斯麥在刻意保護我而拋棄羅恩。俾斯麥大人,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所以羅恩會要挾威悉嗎?」

「不,是很可能拿威悉要挾我,最後讓我出面釋放艦娘。現在的羅恩不會做出抗命這種事情了,雖然她本質上還是一個變態。」z2撇撇嘴,看著歐,歐的額角明顯淌下一顆汗珠,她太瞭解羅恩了,知道羅恩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看你的表情,你大概理解了我為什麼會這麼做了吧。」羅恩用紙巾幫威悉擦了擦額際的汗珠,威悉盯著羅恩的臉,羅恩還是那樣,一副溫柔的笑容,卻讓威悉直覺得噁心。

「神、神經病!誰管你是不是被俾斯麥大人針對,如果不是你去抓這她們兩個……」

「嗤」!刺耳地烙燙聲響起,羅恩從拷問室的火盆裡取出一塊燒得通紅的烙鐵,直接按在了威悉頭頂三寸處的牆壁上,受到烙鐵滾滾的熱,威悉雙腿一下子就軟了下去,本來抬起的腳踝也被迫踩在了地面上。

「這樣一塊烙鐵,要是按在皮膚上,估計會很痛吧。你可能沒有見過,皮膚被燒焦,皮下脂肪被融化成油滴落,最後身上留下一塊無法恢復的難看傷疤,最重要的是那種疼痛,那是你想都不敢想的。」直到烙鐵完全恢復成黑,羅恩才把那塊烙鐵拿下來,在威悉眼前晃了晃,陰陽怪氣地解說著。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啊……」威悉的眼淚都快被嚇得掉下來了,剛剛她還敢多罵羅恩兩句,而現在,她覺得羅恩下一塊烙鐵就要按在自己身上。

「我記得我說過,要你腳後跟不準落地吧。」羅恩卻沒有回答威悉的問題,而是瞟到了威悉的雙腳。羅恩之前說過要帶威悉去看犯人,卻直接把威悉到了拷問室,二話不說直接打暈,醒之後又突然威脅威悉脫掉長靴,踮著腳站在牆角,然後開始給威悉解釋俾斯麥釋放犯人的用意,威悉只覺得莫名其妙,但是又不敢反抗羅恩,好不容易敢懟回去一句,緊接著又被一塊烙鐵威脅地大氣不敢多一下。

「莫名其妙的,為什麼……」

「我讓你把腳踮起來!」羅恩突然就臉一變,抬腳一腳踹在威悉的小腿上。羅恩仍舊穿著一雙棉拖鞋,踢向威悉則乾脆直接光腳上,但是威悉只覺得小腿面被錘子砸了一下,突然吃痛她更是站不住,慘叫一聲下意識就蹲下身撫摸自己的小腿。

然而羅恩卻笑了,笑得相當燦爛,她從一旁的置物架上取下兩小截蠟燭,然後拉扯著威悉的頭髮,把她強行拎起來:「看來,不採取點手段,你還不懂怎麼好好聽話。」

「拜託,那樣、真的很累。」威悉只能這樣說了,羅恩下手本就沒有分寸,她現在才算是明白,為什麼歐會那樣提醒她。

「很累嗎?好啊,多練練就不累了。」羅恩反手攥住威悉的手腕,開始將繩索一圈圈盤在威悉的手腕上,然後直接將威悉吊了起來,腳踝離地。然後,她又用繩索將威悉的腳腕狠狠捆住,把蠟燭點燃,放在威悉的腳踝下。威悉這才發現羅恩吊的高度非常歹毒,雖然讓她的腳踝無法沾地,但是卻遠比蠟燭要低,這樣她不僅不能放下腳踝,還必須努力踮起腳尖抬高腳踝。然而溫度卻是無法避免的,不一會兒,威悉的腳踝就燙得受不住了,再加上踮腳踮地相當的累,她甚至能覺到自已的腿筋在哀嚎。

「動、動私刑,你就不怕俾斯麥大人問罪嗎?」

「你在說什麼,你是覺得我會害怕俾斯麥呢?還是覺得我不應該動私刑。」羅恩滿臉的疑惑,緊接著又是嫣然一笑,「多虧了你提到俾斯麥,我才能更加放心地對付你,還有歐,試想假如我直接去怪罪俾斯麥,豈不是更加自討苦吃。」

「什麼……?」威悉都懷疑這個羅恩腦子是不是不太好了,她到底在說什麼,什麼對付她和歐大人,為什麼會這麼說啊。

羅恩卻沒有多解釋什麼,只是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又細又長的皮鞭,摺疊了幾下,然後用鞭身輕輕敲打威悉的臉:「說說,歐那個傢伙,在你來之前到底說過什麼,俾斯麥又說過什麼,要說俾斯麥和歐沒有其他目的,我可是不相信的。不要想著在我面前矇混過關,你應該知道,從戰場上下來我就已經是拷問專家了,我能用無數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不能不招供。」

「……你想多了,你說的東西我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更不可能,更不可能有俾斯麥大人和歐大人合謀的可能……嗚啊!」羅恩的鞭子直直地從威悉的小腹掃了過去,纖細的鞭身在身上,不會造成太大的衝擊,但是撕裂皮的劇痛,著實讓威悉眼前一黑。

「再想想,你還有什麼需要說的,還是說你想不起來,需要我接著幫你回憶。

啊,腳丫子不要亂動,火燒腳底的覺絕對比你想得要痛。」羅恩拉扯著皮鞭,發出噼啪的刺耳響聲,光是聽到這樣的響聲就足以讓威悉頭皮發麻,何況是打在身上,傷處先是一麻,然後便是鋪天蓋地的劇痛,疼得威悉又是慘叫一聲,腹部的肌不斷地打顫。

而最絕望的,還是雙腳必須保持著踮起的姿勢,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如果一直持續下去,威悉就要做好燙傷的準備了。

「我真的沒有……沒有從俾斯麥大人那裡聽到……啊啊!」

「再想想,不要著急,慢慢想。」羅恩輕撫著威悉的頭髮,那動作溫柔地像是在安撫自已受驚的孩子一樣,只有威悉才知道口的鞭子有多狠,她的衣服被鞭梢撕扯開,白皙的皮膚上是青腫的鞭痕,鞭痕的開端甚至皮膚被撕裂,出殷紅的鮮血。

「別打了,別打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威悉的嘴都泛白了,她不想這樣,她確實是什麼都不知道,這拷打未免也太冤了。

「我知道我知道,招供是件很痛苦的事,非常痛苦,你要經歷很多的心理掙扎,最後你會發現解脫比什麼都重要,我可以慢慢等待,你也可以慢慢回想,沒事的,慢慢回想就好。」羅恩的聲音近在咫尺,威悉甚至能受到她噴吐在自已臉上的熱氣。她唯獨不想聽到羅恩的聲音,簡直如催命一般,比鞭打還要折磨。

更重要的是,羅恩在說完這番無比「溫柔」的話之後,便突然又揮起鞭子,將可怕的力道蘊含在鋒利的鞭梢上,然後狠狠打在她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