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5)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李樸更是個糙漢,完全不懂這種衣服的構造,摸索了半天,在少婦的雙上揩了不少油,卻遲遲摸不到釦子,於是便狂大發,抓起女人前的布料,一把就撕了開來!

「嗚……」女人再度發出尖叫,叫到一半卻又自己主動壓抑了下去,變成了一種咕囔聲,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惹面前這個男人發火了。

塔夫綢的裙子一經撕開,便出了牛般白皙滑的肌膚,一對碩大的子脫離了束縛,顫巍巍地抖動起來,殷紅的頭上下小幅跳動,向前山大王發出了獻媚式的邀請。

李樸抱住了布丁般搖晃的盪漾的峰,張開鬍子拉碴的大嘴,凌亂地啃了一口,雖然沒用多大力,卻讓年輕貴婦發出了一聲吃痛的呻

李樸暫時從少婦身上移開了目光,接下來又輪到了騎士的母親,這個女人雖然有了點年齡,對李樸來說卻也不算太老,更何況她身上那股徐娘半老的風情,也在挑動著大漢的神經。

這個女人比少婦要懂事得多,她很瞭解那些向男人獻媚的技巧。同樣是撕開華貴繁黼,婦卻是敞開波瀾壯闊的懷,幫著漢子一點一點地展示自己體的美。她的膚質雖然因為歲月,已不如騎士的子那般白,但比起那些村姑農婦糙的皮膚,也稱得上是羊脂般的上乘。李樸在她的身上狠狠地了一口,品味著女的滋味。

兩股香味從她們的身體上傳來,這自然不是她們的體香,而是香水的味道。

趴在女人身上的李樸聞到這股香味,心情稍微放鬆了些,咧開了大嘴,說道:「你們這兩個婆娘倒是好興致,知道晚上要被我上,還揩了香!」兩女不知道李樸在說什麼,只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又要挨他的打,只能小心翼翼地陪著笑。

山賊可沒那麼好的興致慢地玩一遍前戲,他的下體已經怒漲到了極限,李樸利索地解下了褲子,一條黑龍便從他的下跳了出來。

騎士的老婆只顧著躺在鋪上息,而他的母親卻是看著李樸的下之物,驚訝地掩住了口,片息之後,便有一道亮晶晶的水跡從她的下巴低落,也不知道這是她在驚訝是忘了嚥,還是出於一個女對雄烈渴望。

李樸先從少婦開始享用,抓住了她的股,一把進了她的身體。曬得有些黝黑的身軀和被壓在下面的白皙身體形成了鮮明的比較,給了在一旁的婦無與倫比的視覺衝擊力。

李樸的肚子上雖然有一圈贅,但他脫了衣服,仔細一瞧,其它的地方卻都佈滿了強健有力的肌。這是在荒山野嶺作為一個山大王生存下去的最優體型,即便餓上個一兩頓,留作戰鬥的力氣也綽綽有餘。周芃那樣腹肌盡的身材,雖然比李樸優美得多,可到了李樸生存的殘忍環境裡,也只能嘆上一句自己是有些花架子了。

李樸這人,糙,卻糙得有一種獷而實用的美

騎士的母親眼裡升騰起了一股熱切,這是被征服者對征服者的崇拜,對他一切行為,一切品質的認同,哪怕是李樸間的肥在她看來都成了一個雄的象徵。

婦痴痴地看著男女媾的樣子,李樸自始至終都維持著傳統的男上女下的姿勢,做著最原始的衝鋒,少婦的表情卻由一開始的不情不願,逐步轉變為了情慾的離。潺潺的汁從被反覆扯出蛤裡,縈繞著雄壯的男泌了出來。

汩汩的水正在渴求著堅壯的莖進一步進攻女人的聖地。

原始,又人。

婦看著李樸在自己兒媳的身上猛烈地衝擊著,起少婦的身體盪出一波又一波的,卻生不起絲毫的怨氣,哪怕眼前的男人佔有了自己兒子的女人,用他的陽無情的開拓著屬於自己兒子的沃土。

哪怕他是敵人。

女人看著聳動不已的黝黑身體,忘情地將他抱住,伸出了嬌的舌頭,一寸一寸地了過去。作戰了一天的壯碩身軀已出了不少汗,散發著一股令人不悅的味道,而女人卻是如痴如醉,甘之若飴地進了口中,奉若聖物地了下去,這樣對她來說彷彿還不太夠,誘惑的豔舌又繞著紅劃了整整一週,將齒頰上彌留的男人氣息帶到了舌蕾上,慢慢品嚐。

少婦的臉上籠上了一層酡紅,她已經完全沉醉在了李樸的身軀下,張開的豐腴大腿已經悄然閉鎖,環上了男人壯碩的熊。塗著鮮豔紅的指甲先是穿過李樸的腋下在他的身後抓撓著,留下道道印痕,接著又輕柔地撫摸過去,像是一個女人在撫摸著自己情郎的傷口。

她的瘋狂和她的織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幅自遠古時期就存在的畫卷。

先是蒼白的無力,再是軟弱的臣服,最後又變成了熾熱的崇拜。

「再快點!再快點!我要受不了了——啊——!」女人貪婪地用男人聽不懂的語言索求著,後者卻奇蹟般地從她狂醉的合裡讀懂了她的意思,加快了自己本就猛烈的衝擊,隨後女人的身體在男人的碾壓下痙攣了起來,扭曲了起來。

饒是如此,她卻抱的更緊了。

「給我!給我!給我吧!親愛的!」伴隨著最後三個字落入了騎士母親的耳畔,她便知道自己的兒媳再也回不到兒子身邊了。

李樸的動越來越沉,反覆迴盪的啪啪聲中開始摻入了一股牛一樣的息。

終於,他不動了。

有力的臂膀把少婦環入自己的懷內,兩具體結合地是如此緊密,除開男人青筋跳動陰莖正在把一股又一股的種泵入女人的身體,他們簡直就像是一座天生結合在一起的雕塑一樣。

婦眼睜睜地看著種子進入了名義上屬於自己兒子的女人,她知道她再也回不來了。

完成了使命的陽從女人的膣道里退了出來,龜頭剮蹭出了一大片黏稠的,李樸氣坐了下來。不多時,男人的那玩意卻又站了起來,頂著一層剛剛出來的體,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功績。

本來就是功績,搶到了原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在搶到的那一瞬間,就成了功績。

騎士的母親看著剛剛征服自己兒子女人的黑壯大漢,卻無絲毫氣惱,反倒主動爬到了他的身上,玩著他的絡腮鬍子。

這是危險的動作,就像飛蛾撲火一樣。

然而飛蛾撲火,是本能所向。

男人的器在她的肚皮上再度漲到了極限,堅,滾燙,無論尺寸,硬度,還是熱量,都是她的丈夫所比不了的。

她已經知道自己要什麼了。

她同躺在一旁發出灼灼息的兒媳一樣。

「到我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