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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樸是不可能當場為他們報仇雪恨了。對方這幾個人裡混著三四個使用奇怪力量的騎士,李樸的實力比楊信他們差了不止一線,一對一還好說,一對三是絕對打不過的,只能落荒而逃。

回營的路上,李樸咬著牙,瞪大了銅鈴般的眼睛,掙扎著把亂局中中自己左手的一支箭給拔了出來,吐了口唾沫,痛定思痛,覺得自己雖然初來乍到,但還是對對方太客氣了一點。這才給了對方鑽空子的機會,讓那個騎士自己寫信更是敗筆中的敗筆,自己實在是在錢財面前欠了考量。

還未脫離險情半分鐘,李樸心中大怒,摸了摸間掛著的板斧,衝著隊伍裡沒有受傷一騎叫到:「你!回去!把部隊給我調出來!咱們拾掇拾掇,殺他個回馬槍!」騎兵猶豫了一下,沒有馬上動身,氣得李樸一鞭子在了他的馬股上,大吼了一句:「快給我滾!」

「對方跟我玩出其不意這套,老子也得給他點好玩意兒回敬回敬!哦!對了!

嘶——」李樸傷口繃裂,又倒了一口冷氣,呼了兩口,又繼續衝著脫離了隊伍,一路奔向遠方的騎兵喊道:「給我把那個翻譯給綁了!我到時候回去倒是要好好訊問他一下!」待到差走此人後,李樸又挑出一人,讓他先行刺探那個騎士的封地,探查一下對方的兵力情況,若是對方真的叫來了大軍,嚴陣以待,那李樸也不準備和對方硬碰硬。

方長,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李樸有的是辦法讓對方好看。

不到一刻,嚴整的部隊馬上聚集到了李樸面前,這次來的可不是收取贖金的小部人馬,而是像之前那樣的劫掠大軍。

李樸換了馬匹,瞪大了充滿血絲的牛眼,招呼了一下手,部隊便蜂擁跟上。

奇怪的是對方似乎並沒有在自己的領地裡做什麼準備,前去偵查的探子回報時答覆他們竟一切照舊,農民照常耕作。

被坑了一把的李樸此時此刻極為謹慎,又在行進過程中放出了幾波斥候,讓他們仔仔細細地搜尋周邊的情況,得到的回覆竟然都是如此。

難道對方有詐?

李樸的心裡打起了退堂鼓,自已回馬槍的速度雖然快到對方几乎不可能估計到,但現在對方一幅完全沒有防備的樣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之前埋伏了自已一手,現在在自已的老巢再怎麼也得稍微設點防吧?這空門大開是鬧哪樣?但轉念一想自已叫來了大軍前來複仇,還未到敵方陣前便被人嚇走,後豈不是要被手下笑話?

失了威信的後果要比吃敗仗更嚴重,李樸思忖了一番,決定硬著頭皮上一次,於是便分出了小股披甲執盾的具裝銳,準備先來一波佯攻試探試探。

主力埋伏在山丘之後圍成了半個口袋,先行的部隊分散前進,李樸放低了聲音,用獷的嗓音告誡手下:「小心行事,如有不對,立刻撤到包圍圈裡,誘敵深入,反吃他們一波!」部隊小心地深入了對方的領地,周圍的一切都安穩如常,只是農民見到了李樸的部隊之後才尖叫起來,四散奔逃。

李樸仔細地觀察了對方的逃跑路徑,雜亂無章,腳印向四面八方擴散,並不像是刻意將自已引入一個圈套。

到底是對方本沒有設伏還是整個村子本就是一個伺機待發的陷阱?

李樸越發狐疑,謹慎地觀察起四周,卻恍然望見河邊竟然有兩個女人在逃跑!

這兩個女人身穿華服,巨大的裙撐讓她們行動不便,一看就知道與那些在田地裡耕作的農婦不同,身份高貴。她們奔逃的目的地正是護城河中間的城堡,毫無疑問這兩個女人跟那個騎士肯定有那麼點關係,李樸認為她們手裡肯定捏著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兩人身處河邊在已方一側,若是對方的埋伏,對方很難及時阻截已方,對方應該是做不出這樣愚蠢的佈局的。

即使是埋伏,李樸也有信心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劫走她們。

雙腿一夾馬腹,李樸駕著韁繩就向那兩個女人衝了過去!

兩個女人在河邊穿著大裙子,本來就舉步維艱,現在見到李樸這樣又黑又壯的大漢騎著高頭大馬直接向自已衝來,頓時花容失,提著裙子傻呆呆地站在了原地,毫無反抗之心。李樸頓時一手拎起一個,立時將兩個呆頭鵝一樣的貴婦提到了馬上,一個朝上一個朝下地掛在了自已的馬鞍上面,只是馬鞍上的空間太小,不得已之下只能把其中一個掛在了馬鞍前面。

擄到了兩女之後,李樸也並不停留,立刻後撤,跑到了隊伍中間,他一邊在掙扎的兩個女人股上各自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讓她們安頓下來,一邊靜靜地看著護城河中間的城堡,這讓李樸越發懷疑,哪怕自已殺了個回馬槍,對方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一點防備也沒有,之前對自已反戈一擊的那票人到底去了那裡?

此刻的城堡還是沒有如同預想般收起架在護城河上的吊門,城堡裡面的人反倒亂作一團,李樸越看越疑,便揚起馬鞭,指著那近在咫尺的城堡,對著自已的隊伍喊道:「看來對面這傻玩意是打算再給我們來個請君入甕啊!兄弟們,咱不吃這套!在外面隨便搶點東西,意思一下,馬上就走!下次再給他來點刺的!」騎兵隊伍便象徵地散開了一會,片刻之後,各人便都在馬背上掛了綿羊麵包之類的戰利品,有的實在搶不到什麼東西,就拿了農民丟下的耙子,匆匆歸了隊伍了事。

最`新`fa`bu`頁www.91ks.online最`新`fa`bu`頁www.91ks.online兩個貴婦驚恐地在馬上尖叫,李樸嫌煩,便從她們的裙子上各撕下一塊布料,到了她們的嘴裡。這兩個女人看年齡,像是母女,但仔細一看臉,卻又並不相似,讓李樸好生奇怪,嘀咕了一句:「只聽過在外面偷男人的,兒女長得不像男人,可沒聽過不像女人的啊。」李樸一瞄兩人的股,都是豐,李樸見到此情此景,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自言自語道:「倒也不是完全不像。」女人的裙子口大開,出了兩側的香肩與前的一大片白膩,深邃的溝嵌在中間,這讓李樸覺得極為放蕩,一股火躁動起來,只是裝備厚重,壓得他實在難受,於是只好擼了那個年輕貴婦的瓜兩把,稍微先發洩一下,軟綿綿的手讓李樸有些連忘返,女人覺到糙的大手拂過自已的房,身體顫巍巍地一僵,卻是不敢動。李樸移開目光看了看女人的臉,卻是搖了搖頭,倒也不是說女人太難看,只是覺得不太符合自已的審美,又看了年長一點的貴婦一樣,同樣發出了一聲失望的嘆氣,小聲隨口說道:「你孃親倒是給了你一對好子,只可惜這臉長得實在不咋地。」女人聽不懂李樸說的話,嗚嗚地小聲扭動起來,在馬上叫喚。她是背靠著馬鞍被掛在馬上的,大概是姿勢很難受,便用一雙哀求的目光看著李樸。一雙藍盈盈的眼睛,水靈靈的,帶著一種少婦的嫵媚,看得李樸覺得自己的心裡像是在有一隻小貓的爪子在撓。

她的動作幅度不是很大,卻聽得正在籌劃下次進攻的李樸很是心煩,李樸隨手給她的雙峰來了一耳光,給她翻了個身,叫罵道:「老實點,騷貨!」女人這才畏懼地停了下來,那個年長一點的貴婦倒是十分懂事的樣子,雖然被掛在馬鞍前面,但一動不動,很是省心。

李樸拍了拍馱著三人有些超載的馬股,又是急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營地。

一回到營地,李樸就把這兩個女人到了營帳裡綁了起來,先行審問之前那個點頭稱是的商人俘虜。

商人負著雙手,額頭冷汗直冒,不斷地說著些求情的話語,李樸看著心煩,一把摸出自己上的板斧,剁到了商人旁邊的地上,嚇得商人立馬倒在了地上,褲襠裡滲出一股黃的難聞體。

「你媽的!早知今,何必當初!你騙我的時候怎麼就沒那麼害怕?」商人又像一隻蟲一樣爬了起來,用羅爾語混雜著奇怪的漢語,模模糊糊,口齒混亂地為自己求情,旁邊的幕僚讓他放慢語速,清晰吐字,這才勉強整理出了他說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