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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湊近他嘴角:“嚐嚐?”奕和狐疑地看著那截香噴噴的指尖,伸出一點兒舌尖,輕輕地捲了一下。
謝佩韋不失笑:“嚐到了?”奕和有點窘迫。謝佩韋笑得太快,他還沒嚐到味道舌頭就收回來了……
也不知道這刻是怎麼想的,忽地抱住謝佩韋的那隻手,張嘴就含了進去,接連了兩下。
謝佩韋看著他。
奕和嘴裡噗了一聲,翻身起,踏踏奔進洗手間。
謝佩韋灑在奕和肩頸上的是一種敷和香粉,油按摩之後,皮膚上孔打開,敷上這種香粉能防止涼氣和溼氣入體。香料配方比較複雜,聞著味道不錯,非要上兩口,這就有點銷魂了……
等奕和漱了口回來,站在前看著謝佩韋,眼角還有點溼。
“不好吃?”謝佩韋問。
奕和悶悶地爬上,說:“您就不該下廚。”
“我怎麼聞著香噴噴的?”謝佩韋在被窩裡抱住他,耳邊偷香一記,“睡吧。”有了這麼一段曲,奕和頭皮上還殘留著被謝佩韋按摩過的溫度,哪裡還能鑽牛角想東想西?滿腦子都是謝佩韋的溫柔與體貼。哪怕他知道這所有的優待都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還是心滿意足。
這證明謝佩韋認可他孩子生父的身份。
謝總認為,我有資格與他一起生下這個孩子。
我有資格。
這種自我認同之下,奕和沉沉地睡了過去。
※半夜煎魚是臨機處置。
謝佩韋這樣習慣被人服務的霸總,可沒有天天煎魚的打算。
原本說好了“過幾天”才請老師上門,謝佩韋半夜煎了一回魚,第二天家裡就請來了一位笑容和煦、滿臉慈祥的老太太。這位老太太據說是海市婦幼保健院的資深胎教研究專家,這頭銜那頭銜報出來恁長一串,直接就把奕和唬住了。
“咱們做胎教的主要薰陶對象是胎兒,您不必太緊張。”老太太此行主要是讓奕和寬心。
奕和還是有點緊張。
他要是會念書,當初也不會去當練習生。
對於貧家孩子來說,好好讀書上個好大學謀個好職業,永遠是最正確也最正派的一條道路。
可誰不想好好讀書上個好大學呢?如奕和這樣的孩子,本身沒有頂尖的讀書天分,打小又沒有良好的學習習慣和家庭教育,山溝溝裡能飛出幾隻金鳳凰?
老太太直接用事實降低了讓的焦慮。
她讓奕和做了一份對話問卷,又讓奕和自己挑選興趣的胎教課程。
整個過程沒有一絲考試摸底的氣氛,更像是坐在各種會所裡,等著客服來推銷服務套餐。這種氣氛讓奕和徹底放鬆下來,把幾個自己絕對搞不定的課程剔除之後,奕和選的基本上是樂器課程,另有禮儀、鑑賞、珠寶、花等等。
老太太在家裡吃了一頓午飯,又和奕和談了半個下午,喝了下午茶才告辭離開。
第二天。
錢教授提著自己的藤箱,準時上門報到。
“我是錢一戈,負責你的書法課程。”錢教授客氣地說。
奕和別的不會,尊重老人、尊重師長的道理總還是明白的,正要鞠躬請進,聞言有些錯愕:“今天不是……”禮儀課?他意識到這問題不該問眼前的錢老師,就此打住,再將人請進書房。
這間書房是小客廳臨時所改造。奕和的工作室擺滿了樂器和電腦,謝佩韋的書房奕和都不敢輕易進去,何況是讓外人進進出出?
“您先請坐。我給您倒水。您喝茶?飲料?咖啡?”奕和要出門給老太太打電話。
錢教授樂呵呵地說:“不用麻煩。我要一杯意式濃縮,有的嗎?”
“您稍等。”奕和讓助理去咖啡和點心,掏出手機給老太太打電話:“魚主任,我昨兒沒報書法課,今天家裡來了一位書法老師?您是不是錯地址了?誒,對,是一位姓錢的老師……”老太太面不改地回答:“哦,對對,昨天謝先生打電話來問了您的選課情況,親自給您加了書法和國畫兩門課……”奕和還能說什麼?他只能客氣地道謝,掛了電話,端著咖啡進門,老老實實上課。
大凡書法老師,第一課就講歷代書法沿革與發展特點,再教學生練習筆畫。錢教授不一樣,他並沒有從甲骨文講起,而是帶了幾個歷代評價極高的字帖拓本,給奕和鑑賞。
說得天花亂墜之後,錢教授也不叫奕和去臨摹筆畫。
初學書法,必然是個“眼睛說我會了,手說你不會”的狀態,一撇一捺都是恆久苦練的功夫,第一天臨摹哪會有什麼成就?對照著千古傳的字帖,看著自己一筆醜字,只會有潰敗!
他教的是結構。
寫字如成人,結構沒出錯,就是骨骼勻稱站住了,哪怕五官再糙,乍一看也能唬不少人。
“你寫這個字之前啊,先分析它的結構。為什麼要這麼寫,咱們先不學筆鋒,也可以不用軟筆,這是什麼筆?”錢教授隨手在桌上摸了一支筆出來。
“電子筆。”奕和從沙發裡拿出pad。
錢教授也不眨眼,就用這支電子筆在pad上教學。
初次接觸這種筆,軟件裡也沒有筆鋒的設置,錢教授在電子屏上寫了一個“”字:“你來觀察一下,這個字,重點是什麼?”奕和年輕時學習習慣不好,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