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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只有一條,本沒得選擇。
齊璇靖這麼辛辛苦苦地工作,全天24小時服務謝佩韋,他的兒子難道不值得擁有更多種可能?比如當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什麼的?
況且,當初謝佩韋拍著脯說讓小齊給他當兒子,信誓旦旦要培養小齊,最終卻是讓小齊給自己兒子當保鏢?這事聽起來就特別無良資本家。謝佩韋肯定不能這麼幹。
“那不行。你爸爸已經給念澤服務了,你非要保護誰,以後就跟著我吧。”謝佩韋說。
小齊已經不再黏著謝佩韋了。他對跟著謝佩韋沒什麼興趣。
不過,他也知道謝佩韋說一不二。想要謝佩韋改變想法,就得另外想轍。他的腦也非常大。叢林社會里就是誰的拳頭大,誰說了算話。齊璇靖要去保護念澤對吧?咱爺倆競爭上崗啊!
此次談話結束之後,第二天上午,謝佩韋接到齊璇靖的電話,說要請假。
“什麼事?”不是謝佩韋不批假,事有反常,他總得問問為什麼。
齊璇靖真的是一言難盡:“齊男子昨晚上翻我窗戶……”謝佩韋驚出一身冷汗:“誰出事了?”都出事了。
甭看小齊這些年吊兒郎當只會吃喝逗狗,身手半點沒放下,半夜爬窗倒也沒想把親爹乾死,匕首都帶沒開刃的。然而,他這麼不打招呼,冷不丁就往齊璇靖臥室摸,齊璇靖又豈是吃素的?
黑燈瞎火,又帶著有心算無心的驚乍,齊璇靖對摸來的“刺客”毫不留情。
小齊直接就被踹出了二樓窗戶,斷了兩肋骨。
齊璇靖一套連招行雲水,直接跟著飛了出去,打算痛打落水狗,打過癮了再扭送派出所。
小齊原本留著手,受傷發了他骨子裡的兇,也不管面前是不是親爹,各種陰招一套結束再來一套。到了開闊處,拉開了距離,手時間再長一點,齊璇靖就認出這是親兒子了,難免打起來束手束腳。一個發狠,一個留手,局面頓時倒轉。
“斷了幾個腳趾骨。”齊璇靖很難形容自己的心情。
斷的是胳膊肩膀哪怕肋骨都好,偏偏是腳趾骨斷了,不能走路不能開車,只能告假。
謝佩韋又去看隔壁的小齊。
小齊蒼白著一張臉,冷漠地說:“我輸了。”意思就是放棄保護念澤這份工作了。
謝佩韋才想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哪曉得小齊又跟了一句:“我也不會永遠都輸。”——這是打算繼續偷襲親爹呢?!
齊璇靖聽得就要爬起來揍死這個混球,謝佩韋轉身阻止他:“好啦,你腳趾頭還剩幾個?”小齊這樣心中藏著野獸的孩子,原本就不是普通人。他今天敢偷爬齊璇靖的窗戶,斷了幾肋骨都不服輸,揍一頓能揍得服氣?無非是繼續刺他的兇罷了。
謝佩韋畢竟養了他幾年,不至於像照顧嬰幼兒念澤那麼用心,也絕不是不聞不問放養。
他了解小齊的習慣。
這時候走近小齊的病前,手往枕頭下摸。
小齊扣住他的手腕。
謝佩韋看著他。
僵持片刻之後,小齊鬆了手,任憑謝佩韋把那把未開刃的匕首從枕頭下拿出來。
匕首隻有二十公分,一半是把手,一半是沉甸甸的鍛鋼。儘管沒有開刃,帶著尖頭與暢弧形的刀身,只要加上一點速度和力量,依然可以很輕易地刺破人的肌骨骼,造成致命傷害。
“你今年十六歲了,下半年十七歲。”謝佩韋說。
小齊點頭。
“那你就是個半大的成年人了,我用成年人的方式跟你討論這件事。”小齊又點頭。
“對我來說,你現在就像是這把匕首。雖然沒有開刃,依然很危險。我能直接把你放進公文包,藏在身上某個地方嗎?”謝佩韋將匕首鞘仍在上,手裡只有那把未開鋒的匕首在身邊比劃。
小齊搖搖頭:“你不行。會有意外。只有極悉匕首的人,才可以不帶鞘佩帶。”
“在你沒有找到‘鞘’之前,我不敢用你,更不會把你放在唸澤身邊。”謝佩韋說。
他把匕首遞還給小齊。
小齊愣愣地拿著匕首,又撿起上的匕首鞘,若有所思。
※齊璇靖受傷告假,謝佩韋又過上了跟“蠢貨”共事的生活,只得儘量調整工作節奏。
渡過這個暑假,念澤就要去幼兒園了。謝佩韋待在家裡的時間越發地多。
事實上,因為念澤早慧,謝佩韋對念澤的教育早在兩週歲就開始了,現在直接把念澤送去學校,至少不用擔心念澤會去幼兒園裡打同學、衝老師吐口水。
“我去朋友。”三歲的念澤已經能用語言完美表達自己的想法,“爸爸說,上學的時間很短,要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跟朋友玩。如果跟討厭的人吵架,跟朋友玩的時間就變少了……”他說話的時候,拇指掐著食指尖兒,眯著眼皺著眉的誇張神態,像極了奕和。
偏偏念澤長相與謝佩韋極其肖似,謝佩韋差點被他萌暈過去。
這個時間論顯然是奕和所傳授。
奕和這一年就是忙得飛起,待在家裡也常常要做作業或是工作。很奇異的是,這種忙碌的狀態下,他既沒有功夫伺候謝佩韋,也沒有時間照顧念澤,與謝佩韋和念澤的情反而更好了許多。
“奕和爸爸說得對。”謝佩韋表示贊同,“念澤能不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