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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去少林,拆了你的鳥寺!”王富笑道:“出家人還學江湖朋友丟狠話?真是笑死人了,你道我們是被嚇大的麼?”降龍迦葉一看王富的大刀,知道是真材實料,暗暗心驚,施禮道:“請教這四位施主大名!”王富笑道:“某家是刀橫天王富,他是翻江倒海牛展,他是滾地龍湯林,他是立地太歲張杆,俱是姑蘇城中之人,若是有空,自然會去少林討教!”趙五很自然的牽住了樊若蘭微微顫抖的素手,樊若蘭輕輕甩了一下,沒甩掉,只得由他牽了,夕陽下,映著兩道修美之極的身影。
樊若蘭千里迢迢的從洛陽,揹著母親,來到姑蘇,她一個大小姐,先是父親慘死,舉家被抄,她忍淚仗一身武藝,殺出血路,一路上擔驚受怕,風餐宿,好不容易有了暫且容身之地後,身體再也吃不消了。
趙五第二天早晨喊她吃早飯時,樊若蘭掙扎難起,趙五一摸她的額頭燙手,知道她是風寒入體,積勞成疾,發高燒了,急用棉被將她裹了,將樊若蘭背去報恩塔邊的龍老生生處救治。
龍老生診治了樊姑娘的病情,開了一張藥方拿在手上,卻不遞過去。
趙五笑道:“放心吧!這回某家是有銀子的!不會再賒先生湯藥銀錢!”龍濟世小聲道:“小哥兒回答老朽一個心裡疑問,這湯藥嗎?就當是老朽奉送的如何?”趙五笑道:“有這樣的好事!那好!先生請問!”龍濟世壓低聲音道:“哥兒到底姓趙還是姓曹?”趙五一愣,轉而笑道:“自然是姓趙!”龍濟世嘆了一口氣道:“我有一個故人,無故獲罪,可憐啊!連個後代也沒有,聽說他全家的屍骨被他以前的一名部將,悄悄的看小說^.v.^請到盜了出來,埋在一處極隱秘的地方,小哥兒有興趣知道嗎?”趙五背過臉去,低頭啞聲道:“這藥錢須是不能欠的!”在櫃檯處放入銅板,轉身走開。
龍濟世目注他的背影,暗自點頭。
樊姑娘這一病可是不輕,寺中又沒有婦人,樊母自身都難保,只得由著趙五照看於她,年輕的男女,六七天來挨挨摩摩,兩人相視的眼神,越來越暖昧,樊若蘭終於好了,這黃昏,趙五大著膽子,牽了樊若蘭的素手,悄悄的溜進城中游玩散心。
身後遠遠的立著樊母,郎郎的念道:“這可如何收場啊!”第三卷:東南帝星第十五章城狐社鼠至善手捻佛珠道:“善哉善哉!不斷須斷該斷,不了須了該了,不盡須盡該盡,不分須分該分!施主既知如此,為何不上前攔阻,卻放由此段孽緣橫生,徒增煩惱?”樊母道:“趙五這個潑皮,怎會講理?若是放起橫來,哪個敢惹?”至善雙掌合什道:“趙施主此人,欺強而不凌弱,要化解這段孽緣,須要用計,若是強來,恐會出大事情,關鍵還是在樊姑娘身上,你若想了結這段孽緣,須早早的將樊姑娘嫁到杜家,以絕了趙五的非份之念!杜家的事,施主告訴過趙五沒有?”樊母道:“此事只對大師一人說起過,如何敢對那個潑皮提起?”至善道:“這就好辦了!趙五打傷了少林高僧,老納正要派人,去少林賠個禮,倒是可以多走幾天,通過晉陽城的大相國寺,把施主母女的消息,告與杜家知道,若是杜家不嫌棄樊姑娘,還認這門親的話,自然會派花轎來接,只要到時樊姑娘不任,此段孽緣可解!”樊母大喜道:“那就有勞大咱師了,事成之後,我們母女,定備一份厚厚的香油錢,送與貴寺!只是麻煩貴寺的師傅多跑路了!
“至善連忙施禮道:“施主不必多禮!
“心中卻是暗笑,看此情形,趙五肯讓樊若蘭好好的嫁到杜家才是怪事!定會跟到晉陽城吵鬧,到時趙五一走,王富等人,自會跟去,只要走了這五個大潑皮,餘下的小潑皮,本就不足為禍。
那一群本人穿的叉眼,又不是本地人,如何能逃得過姑蘇本地城狐社鼠的耳目,早在樊若蘭生病之初,對他們的行蹤,就打聽的清清楚楚的報與趙五知曉。
趙五不想丟下病著的樊若蘭跑去和人廝殺,命他們再多打聽打聽,看看這些本人還和什麼人來往?有沒有油水可撈。
這一打聽,就打聽出不少事來,原來這些本人並不是自己跑到姑蘇來的,暗地和東廠的密探勾結,跑到姑蘇來有秘密的事要做,剌殺姑蘇知府李青山,只是其中一件事。
姑蘇的都頭吳關,也向本地的城狐社鼠要消息,想抓住這些本人差,當地的小潑皮卻得了大哥的吩咐,不把本人的行蹤告訴他,以免被他打草驚蛇,跑了本人,壞了大哥的好事。
東廠的探子雖然詭秘,但到底是外地人,不三不四的勾當,行蹤早落到本地的混混眼中,發現他們不時的往龍老醫生的醫館跑,還奇奇怪怪的跟蹤龍家的人。
混混們左右也是無事可做,也跟在探子們身後,跟來跟去,竟然被他們發現,原來龍老先生的家,卻不在城裡,而在城西北的碧螺山上,家裡有一名小姐,生得如花似玉。
姑蘇雖是天下出美女的地方,但是混混們也從沒見過這樣的美人兒,回來後,鬼頭鬼腦的將此事與趙五說了。
大晉的皇帝建豹宮,在天下大抓美女,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