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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王府鬥畜掌令表裡不花滿臉的不以為然,立即帶了四名強壯的犬戎勇士,將琵琶骨上穿著鐵鏈,雙足踝上戴著重鐐,渾身是血的趙英北,從鬥獸場的一處單獨的地牢中拖了出來。
一名鬥獸場內擔任巡查的犬戎勇士,在兩丈開外就將馬索拋了過來,準準的套在了趙英北的脖子上,雙腿一夾戰馬,就想將趙英北狼狽的往場中拖。
趙英北披頭散髮,滿身的破皮片兒,赤著一雙大腳,不急不慢的跟在那馬後面走,前面犬戎勇士大怒,一個勁的狠戰馬,要馬跑起來,但是任他如何的打,那匹戰馬只能“唏溜溜”的叫著,極廢力的往前踱步。
握離兒在正中看臺上,立即就站了起來,問道:“那是誰?端的是個英雄!”拓拔宗祥道:“他正是我的無敵戰畜,誰家敢先下場?”趙採菱正遠遠的坐在看臺左邊的一個平民包廂內,見趙英北果然出來了,又疼又恨的看了幾眼,纖手一張,現出一個指甲大小的紙鶴來,把紙鶴拿到小嘴邊,小聲了說了幾句話,輕笑道:“去吧!”拓拔宗祥是茅山出來的,雖是遠遠的隔著,卻一直留意她的一舉一動,見小小的紙鶴飛出,立即知道有異,遠遠的大叫道:“趙姑娘!請不要食言!”趙採菱今天穿得更是誇張了,頭上戴著一頂妖異的冠子,束了一個高髻,卻向後拖了一條馬尾,上半身高聳著的大半個都出來了,只需低一分,就能看到暈,深不見底的雪酥中間,還是夾著那一粒紫紅的玉葫蘆,葫蘆的細處,結著一非絲非麻非綢非棉的百結紅繩兒,向上繞過細長的雪頸。
左手藕臂處的那條青蟒更明顯了,自皓腕處直盤到大臂,張牙齒,似要脫臂而出,後面粉背,左右兩處肩胛骨直至後上,又紋了兩條古怪的墨青東西,非龍非蛟非螭非蟒,長長的大紅漢裙,拖在地面上足有一丈。
趙採菱咯咯妖笑,遠遠的也道:“不必擔心,只是和他說幾句話而已。”拓拔宗祥點了點頭,雖不放心,一時之間,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又坐了下來,向身後的近侍一揮手道:“叫人替他開鎖!向渤海王府挑戰!”近侍應了一聲,跑了下去,大叫道:“來人!叫表裡不花替戰畜開鎖,渤海王!本府向你家挑戰!”渤海王葉赫鬼哼上一聲,對近侍道:“告訴他,我們應戰,讓司寇奈勞下場!”渤海王府的近事也跑到看臺邊沿,大叫道:“渤海王府應戰,來人!放本府第一驍將司寇奈勞下去會他!”看似痴痴呆呆的趙英北見一隻小小的紙鶴飛來,正疑間,只聽那紙鶴忽然口吐人言,正是趙採菱的聲音,飛到他的耳邊,說了一通話,趙英北聽罷,也不痴呆了,一雙俊目中光暴,大喝一聲道:“替小爺開鎖!”表裡不花聞言,慢慢走到他面前,拿出鑰匙替他開了手足上的重銬,又把連著琵琶骨上大鎖打開了,他也有幾分蠻力,本不信趙英北會如何如何,開了鎖後,用手指點著,著生硬的漢語道:“賤畜,若是此番得勝,就免你一死!”趙英北見身體上各處的重鎖全打開了,再無束縛,怒聲道:“戎狗!你叫老子什麼?”表裡不花陰笑道:“賤畜呀!有什麼不妥嗎?”趙英北冷笑起來,忽然一伸手,“蓬——!”的一下,揪住表裡不花的脖子,食、中、拇指一緊,將表裡不花整個人就提了起來,表裡不花手足亂動亂踹,但都無濟於事,接著有沉悶的骨碎聲傳出,表裡不花雙眼兒一翻,已經了帳,趙英一抖手,將表裡不花的死屍扔了出去,“吧噠”一聲落在三丈開外的地上。
趙英北身後押著他的四名靠山王府的犬戎勇士大驚,忙手執刀盾,搶步上前,四盾齊舉,想制服趙英北。
趙英北這些子來,實在被這些戎人折磨的狠了,正憋著一肚子的鳥氣沒處撒,眼角瞟到四人過來,大吼一聲,一腳踹在當先一人的盾牌上,那名犬戎勇士被踹得當即就飛了出去,一跤跌在地上。
趙英北迴手一拳,砸在第二名勇士的盾上,抬手抓住第三名勇士的刀背,夾手奪了戎刀,在第四名犬戎勇士即將即體的瞬間,大旋身反閃到他的身後,反手一刀,第四名勇士立即葫蘆變瓢,一命嗚呼了。
套住趙英北頸脖的戎兵也在此時,急戰馬,想把趙英北拖倒,趙英北覺頸脖上一緊,發現套著頸脖的那條馬索又繃直了,怒哼一聲,抬手抓住頸間的那條馬索,猛的一拉,只聽“譁嚓——!”一聲,那名戎兵連人帶馬的被拖翻在地,趙英北更不猶豫,趕上前去,一刀斬下那兵的大頭,結果了那廝,隨手斬斷馬索,雙目圓睜,大踏步的走向倒地不起的三名靠山王府的勇士,也是一刀一個,全送上了西天。
犬戎自開大斗獸場以來,從來都沒發生這種事,頓時滿場大譁起來,場邊四角高高的鬥臺之上,二十名神手立即舉起了硬弓,弓上寒芒閃爍。
拓拔宗祥擺手道:“吩咐下去,不必理他,催渤海王的鬥畜下場!”趙採菱卻是笑呤呤的看了一下臺邊的幾個裡氣的少年人,那幾個少年此時也目不轉晴的在看她,只須她一點頭,頃刻之間,就會全夥發作。
大斗獸場的鬥臺底部的周圍,都有二十名兵看守,護著鬥臺上的神手,不許任何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