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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著煙的短是什麼,正覺得奇怪的時候,雷管開始爆炸了,鐵屑橫飛,頓時地動山搖,月無光,青龍峽谷本就狹窄,戎人又毫元紀律可言,全擠在一齊成了冤死鬼。
握爾術大叫道:“快退——”早有機靈的小番已經往後退過了,發現路已經被堵死,又折了回來,聞言在馬上大叫道:“後面回不去了,只能往前衝!”曹霖點燃信號之後,一夾大青馬,大青馬放開四蹄,一溜煙的早跑得沒影兒了,此時正立在左邊的山上看,發覺犬戎人向南面的谷口狂湧,忙道:“把南面的谷口也炸了!”湯林伸過頭來,道:“哥唉!我們的雷管全扔下去了,一個也沒剩下,沒法炸了!”曹霖急道:“傳令對面的張杆,下山全力劫擊!”軍中旗手揮動軍旗,張杆看到,把手中的六十二斤的三稜逆陽槍一舉,一夾跨下的白厲獸,當先就衝了下去。
雷管爆炸後,引燃了先前拋下去的樹木,谷中已經是大火沖天,又逢秋燥,更是把旁邊的山木點燃了,火勢更加的兇狠,山石都被燒得通紅,握爾術帶著殘兵,焦頭爛額的沒命的往南跑,剛出谷口,正遇上兩邊山上衝下來的兩路騎伏兵,人馬兵器,尤在他犬戎人之上,個個驍勇,人人拼命,手中的八尺斬馬刀鋒利無比,一刀就可劈斷戎兵的兵器和盔甲,擋者無不披糜,戎人慌忙應戰,兩下里又是大殺了一陣。
犬戎兵人人騎馬,旗幟也不鮮明,曹霖也不認識握爾術,亂軍中被他跑了,青龍谷口,死屍遍野,全是大榮國的服飾,並沒有一個江南子弟。
湯林、張杆見戎兵敗走,就想帶人掩殺,曹霖大刀一舉道:“且慢!收攏兄弟,緩緩而行!”張杆道:“怎麼了?”曹霖笑道:“你忘了老二、老三了嗎?他們兩前在前面等著哩!”說著話,前面伏路的兄弟已經看到戎兵進入青龍溪了,忙依令點起了紅的竄天猴,漂亮的紅焰花在半天中炸了開來。
犬戎人被燒的焦頭爛額、舌口冒煙,看見淺淺的溪水,忙不疊的跳下馬來,跑入溪中,正在此時,傳來一聲巨響,有戎兵起身看時,只驚得魂飛魄散,只見三四丈高的水牆,滾滾而來,想跑時已經來不及了,僥倖逃出的戎兵,全給淹進了水裡。
溪對岸高處的牛展,忙令人將縛在箭上的管雷點著了,在引線將近時,向大水中慌亂失措的戎兵,爆炸聲中,戎兵戎將,立即又是死屍遍野。
那大水只得一陣,再沒有後繼,正當此時,牛展從南面殺來,王富從上殺來,曹霖、湯林、張杆又從背後殺來,戎兵慌亂中,正不知道有多少敵人。
五個潑皮人未近時,就令馬上的兄弟放箭,可怕的破甲狼牙箭,將還能站立的戎兵,紛紛得倒了下去。
握爾術在幾名番將的保護下,愴惶上馬,還想逃跑,溪對岸的牛展看得真切,一夾跨下的黑風吼,手七十二斤的丈八蛇矛,攔住了去路,大笑道:“番將通名!”握爾術看見他只有一人,定了定神答道:“我乃大榮國掃南先鋒握爾術!”牛展大笑道:“今天老子是賺到了,等得就是你,握爾術!休走看矛!”旁邊的幾名番將,忙一齊上前,卻被牛展一矛一個,挑下馬來,直衝到握爾術前,握爾術舉起狼牙,當頭就砸,牛展橫矛“當——”的一聲,磕開狼牙,輕舒猿臂,把他拎了過來。
這一戰,江南子弟,以匹匹八百之眾,大破犬戎十萬兵馬,端得是一戰揚名,誤入青龍谷中的萬餘番兵,盡數被殲,曹霖令人,只挑腦後梳著大辮子的正真犬戎人,將腦袋砍下來,把大辮子系在間的皮帶上帶走,每名吳越戰士,間都繫了三四個大辮子人頭,鞭敲金蹬響,齊唱凱歌還。
等到拓拔宗望的大部隊到時,曹霖早帶兄弟過江去了。
曹霖到了應天,立即命人,將這三千犬戎人的首級,一齊掛在北面挹江門的城頭上示眾,並在鼓樓,當眾斬了大榮國皇帝的親弟弟拓拔握爾術,把他的人頭,用生石灰拌了,令人送到拓拔宗望的大營中去。
拓拔宗望聞知握爾術遭伏大驚,急遣漢軍隊做苦力,撲滅大火,挖開被封的青龍峽谷,只見死屍遍地,斷臂殘肢,飛的到處都是,尤如人間的地獄。
自青龍谷到青龍溪,一路之上,都有被割了頭的無頭屍身,細查之下,全是真正的犬戎人,犬戎人本就少,此一役就毀了三千,拓拔宗望暴跳如雷,傳令將漢將周鼎、黃蛟斬首示眾。
周、黃二人齊叫“冤枉——”軍中天師拓拔通道:“皇侄!貧道問過了,此役戰敗,和他們兩個無關,他們兩個,都曾勸過握爾術,但握爾術沒聽他們的,以至於如此!漢人滑,善於用計,江南非晉陽可比,後我們可都得小心了!”拓拔宗望恨道:“這兩條吃屎的漢狗,明知握爾術被困谷中,卻是不救,不殺難消本帥心頭之恨!”周鼎忙道:“冤枉啊!敵人困住先鋒之後,在兩側的山上,早有埋伏,我們兩個攻了,但攻不上去,只得原地待命,等候元帥定奪!”拓拔通道:“漢人的將軍狡猾,既要伏擊谷中之人,必有打援的部隊,以殂擊援兵,這在漢人的將軍中間是常識,我們的勇士雖然善戰,但沒有計謀,然膽敢伏擊我們英勇的犬戎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