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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連透三層重鎧,將薛霸挑了起來,兩邊的人都是大驚失,天下第十四條好漢,驍勇的薛霸被人一招捅死,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羅延慶大喜,急揮手中槍,喝道:“薛霸已死,眾兒郎,隨我殺退官兵,保衛家園!”義軍歡聲雷動,官兵人人膽寒,趙五直撲入官兵最銳的龍衛騎中,所經處人頭滾滾,死屍接二連三的倒於馬下,痔狐、穿檔獸也到了,跟在趙五身後拾麥子,雙刀下連斃數人。
忽然天空中一聲炸雷,似要下起大雨來,黃河上隱隱傳來滾滾的巨響,痔狐急靠到趙五身邊,大聲妖叫道:“爺——不好了!黃河要開冰了,我們快跑,遲了大水衝來,我們都得喂王八!”今冬連續大雪,令黃河冰層暴起,黃河兩岸這幾年來,又無人管理,若說冰開決堤,大是可能,趙五久居江南,見過長江大水的厲害,聞言道:“好——我們走!你們兩個跟在我後面,千萬別跑散了!”穿檔獸、痔狐唯趙五的馬首是瞻,果然緊隨其後,殺開血路,一路南奔,他們三個見機的早,走得快,後面義軍和官兵還在捨生忘死的拼殺,忽然山崩地裂似的一聲巨響,久凍的黃河開冰了,河水暴漲,衝開了河堤,拼殺的兩隊人馬,頓成池魚。
再說江南姑蘇城中,樊若蘭在其母的勸說下,不等趙五出關,就上了杜家派來的馬車,準備北上,牛展、王富、湯林、張杆等兄弟一齊上前攔住。
樊母道:“你們幾個卻待怎樣?”牛展道:“也不想怎樣!樊姑娘要走,須等大哥出關以後才行!”至善老和尚不知何時,竟然帶了兩個小沙彌,跑到姑蘇城中來,施禮道:“牛將軍此言差矣!樊姑娘既非大將軍妾,更非大將軍奴婢,要走要回,全憑她自願!”王富怒道:“老禿驢!再敢多嘴,老子拆了你的鳥寺!”至善笑道:“大將軍自得吳越以來,大肆收攏民心,薄賦輕稅,均貧等富,難道這都是作偽,做給無知的百姓看的?”樊母道:“別告訴我,其實趙五是個外表仁義,內裡殘暴的賊吧!”安自在攔住要發作的湯林,笑道:“實不相瞞,樊姑娘的命相陰睛不定,若是北上,定然凶多吉少,如今天下大勢難料,我勸她還是留在江南,方為上策!”樊母搶白道:“先生讀書人,怎麼也不明理!把若蘭送到婆家好生安頓,令她相夫教子,是亡夫最大的心願,我們清白的官宦人家,實不想從賊!望先生成全!”樊若蘭在馬車上探出頭來,嬌聲道:“各位兄弟請回,安先生請回,你們的心意,若蘭心領,然百事孝為先,父母之命,萬難違背,五哥出關之時,請將這封書箋給他,望他保重!趕車的,我們走!”杜家的管事忽然笑道:“我家老爺說了,樊姑娘的母親,也可同我們回晉陽城中安頓,不知老夫人意下如何?”樊母想的就是有個容身之處,趙五畢竟是賊,朝廷大軍來,定然玉石俱焚,做不了長久的靠山,聞言大喜道:“如此甚好,待我去收拾收拾就來!”管事的笑道:“不必了!那邊一應俱全,要什麼有什麼,帶多了也是無用,老夫人請上後面的馬車,方便的話,我們立即就走!”樊母也知道杜家人深入江南趙五的賊地,實在是不方便,不肯多做停留,當下也無異議,忙上了後面的馬車,笑道:“我們可以走了吧!”湯林怒道:“滾——不知好歹的老虔婆!”杜家的管事忙道:“走——路上曉行夜宿,須等過了大江,到了揚州方才安全!”千葉散花教已經受了朝廷的招安,現在大江以北,黃河以南的江南省、山東省以往千葉散花教的地盤,全部被朝廷的官員接管了。
王富怒道:“可惱——”樊若蘭在馬車中,拉下了車簾,暗暗飲泣,樊母自以為杜家是朝廷的大官,理所當然的有權有勢,四部馬車在路上不停的換馬,更不停留,大江邊也有人早備了船隻等候,從江陰過大江,經靖江一路急馳到揚州。
揚州城中,杜家管事本就不找宿處,令人將馬車一齊趕到一座大院來,關上院門,在樊若蘭的車前笑道:“我們已經離了反賊的地界,這裡安全了,請樊姑娘下車休息吧!”樊若蘭一掀車簾道:“這是哪裡?”管事的道:“這是揚州杜家的別院!趙五就算立即出關,也追不來了!”樊母更不懷疑,笑著下車道:“謝天謝地,我們終於離開賊窩了!”兩名丫環樣的美女過來,扶樊若蘭下車,內堂內已經備好了吃食,樊若蘭母女這兩天來車馬勞頓,吃的又全是乾糧,也想吃些正經的飯菜,不疑有他,在杜家管事的相讓下,吃起了飯菜來。
攀若蘭神情晃忽,不知道自己從乃母之命,北上嫁與杜家為侍妾到底對是不對,忽然發現兩個漂亮丫環朝她們直笑,不由疑道:“你們笑什麼?”一名丫環笑道:“我們在笑,有人吃著大內十香軟骨散,卻還吃得如此香甜!”樊若蘭大驚,急把手中的瓷碗,對著那個丫環劈面丟過去,那個丫環笑道躲開道:“倒也——”樊若蘭頓時覺得四肢無力,真氣無法轉,身體一歪,倒在了地上。
杜家的管事此時也跳了進來,踢了一下樊若蘭的股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