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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速否認,以方便為由離開。上茅房歸來,她與哥哥不知去向。我尋,方轉身便見二人立門口。我追問二人去向,二人竟亦口同聲道:“上茅房。”我頓住,他倆若去方便,我歸來途中應有巧遇,何況男茅房八間,隔壁排去有二人,但確實不是哥哥。我懷疑哥哥上女茅房,白狐妹曉我所思,護哥哥道:“我倆剛出門,屋簷飛過黑影,便朝北方追去,但那黑影身手不凡,逃了。”我越覺二人詭異,我歸來尋他倆不過須臾,不可能沒巧遇且這般快方便好。我已懵,他倆忽消失,身子忽晃得烈且有人喚。我睜目,方曉是夢。

天已亮,我糊下榻,哥哥與白狐妹不悅瞪我,白狐妹雙手叉道:“沒想到你是個賴鬼,我倆費了好多口水方把你叫醒。說,該怎麼罰你?”我難置信,半夜夢上茅房,該不會,我盯鋪,白狐妹忽笑道:“放心,你昨夜確實上了茅房,你哥睡得香,你也沒。”這野狐狸竟把我所想抖出,好在哥哥出外活動筋骨了。鬆口氣之際,見二郎神立門外,我瞪白狐妹,她一副若無其事溜了,二郎神走近我道:“昨夜所夢乃你多慮,此程不知何時結束,不得已把你扯入,畢竟這是你的宿命。”我向來不認命,今經二郎神一言,宿命二字無論幹何事都惦記著。不知為何動搖,白狐妹今竟把我纏得更厲害,啟程時還主動替我領行李。昨夜夢境詭異,似真似假,直覺告知,他仨隱瞞某事。

途中河邊歇,白狐妹手捧一包饅頭,各有份。回想數前種種如夢,腦袋亂得很。哥哥走近我,調皮問我是否要玩遊戲。這不像哥哥子,他平因病痛纏身而愁眉苦臉,今時之舉顯更詭異。我捏他胳膊,他竟會痛,這不是夢。哥哥想玩辨雙生,我倆穿著雖一致,但他倆是神仙,這遊戲玩不得。

哥哥失望去,我盯手中未啃盡的饅頭,裡有字條,上字:哮天犬,隨我行,旁者非善類。將字條遞於神仙倆,眼前黑影掃過,強風吹,不知將我帶往何處,字條落,皆目睹。

莫名被拐,又夢南天門之戰,連哮天犬往事全湧,此次醒來竟如哥哥般難受。使勁爬起,發現在榻上。燭火昏黃,視清四周,竟是間府。愣半晌,待回神,榻尾竟立黑袍男。

他看似比我年長,雙目雖顯不善,卻如經歷不歡往事惹人憐。他見我難受,二話不說便朝我施法,身子瞬間不難受,但仍覺他不安好心,我忍不住道:“你把我捉來有何用意?我若不測,二郎神定不會放過你。”他走近我道:“你可還是哮天犬,這膽小樣簡直差太遠了。聽聞你轉世,特來尋與查探。二郎神那傢伙真不夠意思,說好替你解除封印後便帶你再與我見一面,可他倒好,換道行將你送走,還瞞你,難不成害怕某事?”神仙仨曾說,解鈴須繫鈴人,眼前這位興許是魔帝。我小心啟口問,他竟怒道:“他有什麼資格當魔帝?為了凡塵女子,入天牢千年,毀我魔界名聲!魔界歷代帝皇都守名節,曾發誓不再濫殺無辜,定與世間和平共處。可他擔任主考官,竟藉此緣由帶著魔界子民打算大鬧一場!”聽他所言,他這般瞭解魔界,定與魔帝相,顯然是魔界子民。見他那怒貌,我不多問,生怕他一怒拿我發洩。但我仍疑惑,他非魔帝,卻能解封印。直覺告知,魂魄恐與哥哥換了,否則,我不會這般難受,二郎神與白狐妹都瞞著,昨夜之事非夢。

黑袍男子復冷靜盯著我道:“你與孿兄情深,昨夜我告知二郎神有法子解魔帝血印助你兄倆換魂,你兄竟不捨讓你承受哮天犬落凡塵時的傷,百般阻撓。我仨不得已下,惟有將他打暈,如今想來甚抱歉。我兄情若如爾等,那該多好啊……”血印,須施法者之血方可解,證明黑袍男子身上血與魔帝一致,他倆定是兄弟。我降戒心,卻不敢妄動,惟坐榻旁盯著他孤寂身影,另尋法子逃。我瞄室四周尋物移其注意,可近身旁物惟有燭臺與小桌。著急之際,無意打翻燭臺,火燃府。

☆、逃離府黑袍男子手一揮,火頓滅。好不容易點的火竟輕易被他滅去,這下倒好,注意力全撒我身。我心虛望別處,他步步近,忽靈光一閃,二郎神至,他方止步。

他打量二郎神,頓半晌方道:“昨夜說好再讓我見他一面,怎就繞道而行了?是心虛不讓哮天犬知道魂魄自由了,還是有心避開我的要求?”記憶雖未歸,但魂魄自由了,確實得謝黑袍男子。即便如此,二郎神也不該拒絕他的要求,一分錢一分收穫,天經地義。我主動問他所求,言至半,二郎神忽打斷道:“王爺想篡位是王爺的事,我等乃外人,干涉了恐遭非議。倘若魔帝真做出違常理之事,玉帝佛祖自然會出手,屆時你不爭,王位還是你的。魔帝夜訓練兵力非異常,天界亦如此,但王爺為何非要我家哮天犬當誘餌?除此之外,可有其他要求可替代?”王爺搖頭示無,須臾又道:“只要能將他扣上罪名,得他讓位,一切好說。我依稀記得,他曾於玉帝佛祖跟前立誓不濫殺無辜,而今他在乎的就是把你整到底,若凡人哮天犬葬於他手,也是濫殺無辜,屆時哮天犬剩餘封印自然解除歸位,如何?”二郎神猶豫不決,畢竟曾答應爹孃毫髮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