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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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發出了短促的「啊」聲,然後迅速用溼淋淋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
那種羞怯又原始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有幸欣賞。
我不能再笑了,我得給她她需要的覺。於是我中指用力,狠狠地在姑娘的陰道里起來。姑娘一下一下地在我的下抖動,強忍著身體的顫抖,繼續用溼淋淋的眼神盯著我。我也用直直的、侵略的眼神瞪住她。同時,手上繼續加快的速度。傳遞一個信息:她完全是我的,她被我征服。
姑娘很堅強。她繼續堅持,雖然鼻息沉重,但眼睛卻努力睜著,儘管只能是下垂地不安晃動,但不放棄最後的矜持,維護著被迫和我親熱的假象。
我內心笑開了花。裝吧。
有時候我也很懷疑,每到這個時候我為什么總是想發笑,當然卻總是忍住了。
這個時刻很關鍵。
姑娘在最後選擇,是不是要把自已的身體,完全付給你。她們只是在無謂抵抗罷了。
每到這時,我都有個的念頭。裝吧,綠茶婊,我一定要把你成人盡可夫!你知道那些清純得像小公主似的妞們,最後被我開發成什么樣嗎?
我地在心裡笑了一下,這下不必客氣了。
於是我把大拇指迅速按在了姑娘小小的若有若無的陰蒂上。姑娘一下子愣了。
然後我雙指並用,一邊一邊撥按壓。
姑娘終於垮了。
她一直緊繃的雙膝不再用力,一下子塌倒在我的手上,不知是想盡情享受我的,還是想用身體壓住我的手,防止進一步的侵犯。也許兩樣都有。
這下由不得你了。
我惡狠狠地用拇指食指雙指夾起她的陰蒂,大力起來,中指卻停在陰道里。
姑娘的息聲同時從鼻子裡和口中噴出,她失控了。
最後吐出的幾個字是——「為什么……要誘惑我……」,眼神卻從羞澀和凝視,一下子變成了花花的笑。似有淚光。
我哪能錯過這個時刻呢。
我的三指同時用力,用千錘百煉的花式手法姑娘的下陰,她崩潰了。
花樣年華里的純姑娘,終於氣如牛,連跑八百米測試的場上都沒見過這般的息。隨著我手上力道的加重,息越來越重,終於忍不出,哼出了聲。
這聲音,像是平時表達討厭的嬌叱,又像被突然侵犯的驚呼,接著變成了完全無意識的,她沒辦法管住自已的嘴了。
我始終睜著眼睛,我要記住這個美妙的時刻。一個純女孩,被開發成蕩婦之前,那種自我的剋制矜持和放任失陷。
她終於想起了什么。忽然把嘴巴湊上來,想用我的嘴堵住她自已的嘴,她不能再聽到自已發出的叫了。
我哪裡會讓她如願呢。
我用另一隻手壓住她的左,然後一邊捏,一邊卻用力推出去,讓姑娘的嘴夠不著我。
姑娘一邊盡最後的力氣忍住叫,一邊盡力地向我來,卻只能把脯向我的手掌擠過來。她急得哼起了哭腔。
我要完全擊潰這妞的自尊。
於是我用力把她的左向上推,同時在她裡的右手停止了動作。
姑娘再次到意外,下身不由自主動向了我的手,作起了不情願的本能的套動作,眯起的眼睛因為完全失控的無奈,發出了哭腔。
我要再一次挑戰她的底線:「自已的子!」我把姑娘的左推到她嘴邊。
對於c罩杯的房來說,自這種項目還是有一定難度。不過,對於練過民族舞的小青來說,還是值得挑戰的。
我把力量集中在左手,把房拉長,向姑娘嘴邊湊去。
姑娘一邊無意識地扭動身體,希望我的右手能繼續,一邊盡力把頭向自已的左,同時,把舌頭伸出來,終於到了自已的頭。
她一邊輕輕地盡力,一邊把哀求的目光投向我,用右手抓住我的右手,希望我能繼續她,發現我不為所動,終於急得哭了出來。
「把頭子硬!」我有意用氓的口氣把「頭子」三字中的「頭」拉長,繼續羞辱著姑娘。我知道這妹子的左比右要些,發情的時候,左頭會起變長,比右要長一截。
知道姑娘不會太情願地做出這種自的動作,於是在她恍惚之間,忽然右手上又加了動作,停下的中指又大力起來。姑娘終於聽話地軟了脖頸,舌頭用力地夠著自已的子,蕩地起來。
她總算放棄自已了。
「你的子變硬變長了哦!」我笑著挑逗她,她一邊盡力地,一邊加上嘴的,裝作沒有聽見我的挑逗的話。
我哪能放過她。右手迅速從溼裡拔出,把水抹在她另一隻房上。
姑娘發出不情願的叫聲,被我拉著頭髮,嘴轉向另一個房,著自已的水。我繼續把水抹在她的臉上。
她現在完全是我的玩具了。
要開發一個小妞並不容易,尤其是從最早的深度自我防衛與矜持,讓她完全放棄自我表現出賤的一面是難闖過的一關。而闖過去以後,有時有很快變得無比,沒有當初的味道了。所以小姑娘應該從小玩起,每個年齡有不同的玩法,經歷不同的開發,才不算費造化神功。
小青前幾次是被我強上的,有一次甚至就是強姦,硬是把她從哭泣拒絕到神志模糊,然後屈從於自己的身體。那幾次我擊碎了她的矜持,讓她初識自己的,體驗那種骨子裡釋放出來完全失控的覺,然後她就只能半推半就。所以現在是微妙時分。我正在迫使她受自己有多賤。
看著一個花季少女,在男人面前表演自己的賤,我及時加以表揚肯定——我又把一隻手的中指進了她的裡。這時她很主動地套起來。她已經完全被慾望控制了。
於是我扒開她的,把雞巴了進去。她便主動地開始套起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