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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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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用一隻掛在男人脖子上的手,拿起了電話。建生把門緊閉,房子的隔音還是很好的,建生不擔心子能聽到自己的聲音。

“老婆,你睡了沒有?”建生壓低聲音,儘量遮掩著自己的憤怒。

“啊,我正要睡了,老公是不是想我了?”建生聽著老婆親熱的話語,若在平時,一身都會到被融化了一樣,而在此時,卻到噁心得幾乎要吐出胃來。

“你在幹什?,還不睡呀?”建生說。

“我剛看完電視,正要洗澡睡覺了。”

“好,洗乾淨點,我馬上就到家了。”停了一會,建生猜想子可能怔住了,子說:“好,我等你啊,我現在洗澡去了。”建生掛了電話,開了條門縫,隻見男人慌里慌張地在穿褲子,還沒穿好,就竄出門去。

子利索地拿起內褲和睡衣,走了幾步,又折回,從垃圾桶裡拿出一大包衛生紙,走進了洗漱間。

三建生走出書房,到一屋子都是這對姦夫蕩的氣息,令他不過氣來。他從櫥櫃裡拿出一瓶烈酒,拆開蓋兒,一口氣喝掉半瓶。建生平時是不喝酒的,家裡備著這瓶酒,是?了待客用的。烈酒辛辣地穿過咽喉,在胃裡呼呼燃燒起來。剛走兩步,建生就吐了,他扶著剛才子做愛的那張沙發,把沙發吐得到處是汙穢。

建生搖搖撞撞地走進臥室,這大約是唯一一處稍微乾淨的地方了,他想起子以前說的,“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也堅決不許那個女人上我們這個,否則我會殺了你。”這一刻,他真的想殺人了,但是他不能去殺人。

上玫瑰被,依然散發著溫馨脈脈的誘惑,在建生看來,那簡直是血,是子來經時的汙血,此刻令人作嘔。他一把撤掉了上血紅的被子、枕頭、單,統統扔出了臥室,再看見頭上掛著的曾經記錄著甜時刻的婚紗照,此刻就像是女和嫖客逢場作戲的一個鏡頭。是女對婚姻的神聖的嘲笑??是紅杏出牆的賤人對命裡註定當王八的老公的嘲笑??你混蛋!建生一拳狠狠地砸在照片上小?的頭上。照片上沒有玻璃,卻也砸出一手的血來。

建生哭了!

小?洗完澡出來,聞到滿屋的酒氣,一看沙發上吐得一塌煳塗,被子枕頭都扔了出來,心裡有些駭怕,不知家裡來了什?人。小?走進臥室一看,老公睡在上,正痛苦地醉著,一隻手背上盡是還沒有凝固的鮮血。

“老公,你怎?了啊,成這樣?”看見老公血,小?心裡隱隱作痛,“今天怎?喝成這樣啊,老公?”建生痛苦地哼哼著。小?打來一盆水,給建生手上的血洗去,又拿來酒,塗在傷口上。家裡沒有包紮的紗布,小?剪了自己的一條內褲,給建生包紮好。

小?又打來水,給建生擦臉,擦腳,脫下老公的衣褲,給老公蓋好被子。還泡了一杯放了蜂的濃茶放在老公的頭櫃上,這一切都做得十分利索。小?是個能幹的女人,就連建生的朋友,都沒有不誇小?能幹的。建生聽了也很得意,“我家沒有小?,就不是個家,我沒有小?,就不是一個人了。”把朋友聽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小?把建生吐在沙發上的汙穢擦洗乾淨後,已經是12點多了。小?再看看老公,睡著了,表情也平靜不痛苦了,小?的心才放下來,不然,小?要叫救護車了。

快天亮時,小?醒來了一次,因?建生醉了,燈也一直沒熄。小?看了一眼老公,老公背對著她,雙肩在動,好像在哭泣,便俯下身去看建生的臉,沒想到建生竟是一臉的淚水。

“老公,你幹嗎哭啊?”小?搖著建生的肩膀,建生沒理子,小?想了想,大概還是喝了酒的原因吧,等酒醒了就沒事了。於是又睡了一覺。

早上,小?買了豆漿和包子,又煎了一個雞蛋,放在桌上。跟往常一樣,小?親了親還在睡覺的丈夫,叫道:“懶蟲老公,該起上班啦,吃的在桌上,我上班去了。”換了工作服的小?顯得年輕而神,她的工作就是在營業廳收取話費,或辦理其它電信業務,工作環境好那是沒說的,這樣的環境容易令人保持一種愉快的心情,愉快的女人顯得很有魅力。

下班後,小?買了一斤大蝦,準備做一頓老公最喜歡吃的口味蝦。回到家裡,一眼看到家裡的沙發不是原來的那張了,老公坐在書房裡發呆,菸缸裡堆滿了黃的煙咀。小?親了親老公的頭髮,問道:“老公好點了沒有?昨天喝那?多酒,擔心死我了。”建生仍然在發呆,小?又問:“老公,你換沙發了?原來那張還是好的啊。”建生說話了,聲音有些冷。

“那張沙發臭氣太重,我換了。”

“你錢多了是不是,不就是喝醉了吐在上面了,洗洗就好了。”

“洗不幹淨的了,那張沙發永遠也洗不幹淨了。”建生說話的聲音就像電視裡的幽靈。小?心裡想,老公今天怎?怪怪的啊,不管了,先做飯,吃過了再好好問問。老公一定受了什?刺了。

走進廚房,卻又一眼看見洗漱間的門口又放了一個新洗衣機。這下小?忍不住了,頓時生出一股怒氣。

“老公,你今天發什?神經,還買個新洗衣機!”

“是的,我買了一個新的。”建生見小?發火,也不由地接上火來:“我告訴你,以後我們的衣服分開洗,洗衣機也要分開。”

“?什??”小?心裡倏地生出一種不祥之,“你,是不是有病?”

病?對,我有病!”

“你……”小?幾乎要哭出聲來:“你是不是在外面嫖娼了?”建生不再理睬子,又回複到先前發呆的狀態。

“你說啊,你是不是嫖娼了?你難道要毀掉我們這個家嗎?”建生轉過頭來,居然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小?:“女就非得有病??你怎?就肯定這病不是你傳給我的?”

“你胡說!我哪有什?病!”小?吼出這一句後,心裡也虛了,難道智林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