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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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為什麼你知道嗎?什麼時候?”

“我不知道…你們別鬧好嗎?別打架”

“我沒想打架，他先找茬的，你勸勸他…”

“我一定勸他…別打架好嗎…”小宋給我傳個紙條，晚上場門口見，宿舍的兄弟給我的答覆是晚上回宿舍說，這他媽的我更急了…下課豆豆來找我陪她菸，我終於有一個人能問問情況了。我跟豆豆來到器材室的門道里面，也就是我們這最近的菸角。豆豆笑著說“長高了，也壯了，這倆月你吃啥了?想我沒有?”

“想你了!我吃了豬飼料!快說說怎麼回事!”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我沒空跟豆豆扯淡…就課間十分鐘，時間緊迫!豆豆邊菸邊講這事還要從小宋說起，大個宿舍有一個裝犯整天著耳機，沒帶隨身聽也著耳機…個子高，大家稱他高爾基。高爾基早在開學沒幾天就追小宋，小宋沒答應。我跟小宋好了之後就找他談了一次，這貨退散了…結果我“開除”了，她又糾纏小宋，說認什麼哥哥妹妹的，小宋答應了。我上鋪的兄弟小就看不慣，總找高爾基的麻煩。五一前一週小和高爾基衝突，大個勸架，小罵了大個，大個打了小一個耳光。小當時不到一米七，吃了虧。後半夜倆宿舍就在洗衣房約了架，剛打起來教授突然拿出砍刀一頓揮舞，對方慫了。最後拿刀架在大個的脖子上…讓小打回去一耳光…教授現在升級成了“砍刀王子”

…

如此說來，大個還是無辜受害者?

豆豆講完原委，深一口煙說“什麼他媽的姐姐弟弟哥哥妹妹，想的都是褲襠裡的事，假惺惺的讓人噁心!男的找女的女的找男的，都一樣，目的都是勾搭成!”豆豆一如既往的豪…我樂了“咱倆呢?誰勾搭誰，能不能成?”

“咱倆不一樣，咱是當兄弟處…我不把你當男的，你也別把我當女的。不然咱倆也別閒扯淡…”

“你把這話說給小宋啊，你們一個宿舍”

“我跟她們玩不到一塊兒去，也輪不到我說，再說了，你以為小宋是個省油的燈?她什麼不明白?”我聽完一陣蛋疼…我他媽真被截胡了?

“你說清楚!小宋跟高爾基勾搭上了?”

“應該還沒有，不過是哥哥妹妹不清不楚，你倆月跟人間蒸發一樣，勾搭上也是你活該!”

“我他媽的高爾基!”

“結了婚還能離，何況你跟小宋還沒怎麼樣，憑什麼不讓人家高爾基追小宋，真跑了是你沒本事。別雞巴在這罵街了!你要是真找人揍他我看不起你!”

“我揍他幹嘛…他又沒有跟我找事!”

“你跟大個的事打算怎麼辦?他可是給你個下馬威打了你的臉…”

“打我的臉，沒什麼，我回來學校不想惹事。打了小就不一樣了…”

“高爾基呢?”

“高爾基?他算個雞巴…只要他還沒得手，我讓他看著我把小宋了…截我的胡?”

“呦呦呦～厲害了!青瓜蛋子長本事了?我再告訴你一遍，小宋不是省油的燈!”晚自習放學，跟小宋約到場門口。我本來還想著豆豆的話，打算試探一下。結果走到黑暗處就抱著我哭了…那還試探什麼，又是親又是又是摳騷…畢竟是場，人太多，動靜大了不行…小宋溼答答的打斷了我。我就誇她子又長大了…看來自己沒少下功夫…

高爾基的事小宋一口咬定就是兄妹，絕對沒有其他的，我也不好說什麼。兄妹就兄妹吧…就當多了個大舅哥…後來我帶著小宋還真就管他叫孩子他舅，這貨眼睛都能噴火…

(高爾基也是個可憐人，後來我跟小宋分手後，還是吊著他，把他當備胎。他成績比小宋好，大學都跟著小宋報考的，一直也沒有得手好像，大學時候小宋跟別人同居了，這貨居然給我打電話問我管不管…再後來，小宋畢業以後進了我們當地電視臺做主持人，跟家裡介紹的男友結了婚。高爾基在小宋訂婚之後的某一天，用球偷襲小宋的老公，多處骨折，故意傷害判了六年，小說見過出獄之後的高爾基，十分憔悴)晚上熄燈以後，宿舍的兄弟商量怎麼辦。我真不想鬧大，但是事情也算因我而起，而且今天大個是跟我叫板，我不能慫!上次刀架脖子打臉的事情還沒有結束，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我提出我先自已去和大個涉，讓兄弟們等消息。我原意是想，大個算是外地的，真鬧起來他沒有好果子吃，我去詐唬他一下，讓他服個軟，但凡跟我服個軟，這事兒就翻篇兒了，以後兩幫人就算不能做兄弟，至少相安無事就行。我想簡單了…

宿管巡邏結束以後，我跟兄弟們定好信號，敲門進了他們宿舍，他們宿舍全體成員都是如臨大敵，都穿的很整齊。隨時準備戰鬥?我進去後大個點了一菸給我，我接過來煙說“大個咱倆之前沒過結，你今天這一出不夠意思。我不想惹事，今天的事，過去的事，都算了，你怎麼說?”

“咱倆是沒過結，可我他媽的就是看你不順眼，平時就看你不順眼!咱班的女生你跟誰都鬧!你他媽滾了兩個月回來囂張什麼，憑什麼歡你?還有今天不該你來，你把教授喊來，不拿刀單挑!”大個不知道教授的大刀早已飢渴難耐了!不是幾個人攔著就直接過來砍他了…不拿刀?教授的小身板一米七左右，瘦的大煙鬼一樣，跟你這一米九多的單挑?想太多了“別一句一個他媽的!我來就是我的事，你劃個道出來，今天咱倆把這事解決，以後兩個宿舍不能再打了!我說的!”大個自信，猛幾口煙說“你既然來了，我給你面子，咱倆洗衣間單挑，今天過後，到此為止!”

“單挑就單挑!走!”我跟大個單挑，我一點也不怵他，他一米九出頭，我將近一米八。他瘦的跟狗一樣還略有點駝背，我膀大圓幹了倆月工地小工，一身肌。就是打比賽，他也差我一個重量級…再加上小時候跟鄰居學過一年多的小洪拳，打架我是不虛的。

他們宿舍的跟了過來，我們宿舍的也跟了過來，還有聽見動靜看熱鬧的…跟兄弟們說好是單挑，任何人不許干涉!那時候有一種謎一樣的榮譽，說好約架就打架，輸贏都認。沒有報告老師報警的，畢竟打架雙方都是開除…

大個一出手，我就知道這傢伙不行，打架還不停罵人，罵人氣息就不穩，一腳一個“我你媽”仗著腿長甩了身上我不少水。我也近不了身，他也打不到我，我看他腳下不穩，一腳踢空!一個箭步衝拳過去打在他的胃部，他疼的乾嘔一聲彎下護肚子，居然還想罵人!我左手揪住他的頭髮提了一下，右手一拳打在他的臉上。這貨又用手奪我揪他頭髮的手…我一個肘擊砸在他的羅鍋處，又接了一個膝撞打在臉上，大個居然直接暈了過去…勝負已分!我鬆開手，大個癱到地上，我補了一腳才罵出來“我你～媽，媽的嘴真臭!會不會打架就學人家單挑!”說的複雜，其實加上他一腳一個“我你媽”的十幾秒垃圾時間，戰鬥也不過二三十秒。這也是我在高中宿舍唯一一次自已跟人單挑，從此我因為這次“不到一分鐘幹翻一個一米九多的”戰績。也沒人找我單挑了。

大個倒下了，他們宿舍的人趕緊把他從水泥地上拉起來，我開始擔心會不會出人命?好在沒事!但是我那個膝撞還是撞出來了麻煩。大個滿臉是血，鼻樑骨那裡撕裂了一個口子，血不止!我問他鼻子怎麼樣，他說沒事，不要我管，單挑打完這事兒就過去了。

然後他還是止不住的血，清洗過後還是血，最後只能是想辦法出去縫合。我緊張了!我怕他說是我打的，我們倆都得滾蛋…我剛來一下午，保證的好好的，這又出事了…我悔死了!後悔的腸子都青了!還不如我伸臉讓人隨便打了出氣的好。這回再出事不用想不會有緩和的餘地了…

這邊小宋剛接上線，還有這幫講義氣的兄弟!姐姐剛和好，我來這麼一出全完了，老爸老媽又怎麼看我?會有多失望?會是絕望吧!我趕緊把我剩餘的工資準備好，說跟他一起去醫院。學校醫務室晚上沒人值班，旁邊就有醫院。

好在大個講規矩，接了我的錢，捂著鼻子說“讓高爾基陪我去醫院，我就說出來上廁所地滑磕水池上了!我身上錢不多，你的錢用不完我會還給你，花多少錢高爾基作證!”我心想，跟著個便宜大舅子也行…就是怕學校不依不饒非要調查，那麼多人圍觀…宿舍的兄弟都在歡慶勝利，我卻在擔心出事。糾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