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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個勞什子的樂?
蘇師弟你等等,我說的“用慣了”不是你理解的那個“用”呀!
你聽我解釋。
可未等江津開口,蘇奕已把那一大包的乾冰蓮進了江津的懷裡,叮囑道:“這冰蓮雖名中帶冰,卻非致寒之物,反倒藥溫和,是大補的壯-陽之物。”末了,蘇奕又道:“我瞧你滿面光紅潤,也用不上大補,你莫要吝嗇,多燉些給這位小師弟吃……你瞧瞧,他都累瘦了,叫人看著心疼。”江津:“……”壯-陽之物?還要給寒燁補補?
這誤會大了!
你縱是誤會我們倆那個什麼,那也不能胡亂就定義角罷?
我看起來這麼弱嗎?
實際上我超強悍,攻勢霸道,長驅直入……啊啊啊,蘇師弟你一定要聽我解釋。
“蘇師……弟。”江津仍是未來得及解釋,蘇奕便走了,獨留下江津在風中凌亂。
蘇奕走後,寒燁靠近江津,故意調戲他道:“你看我都累瘦了,賢弟還不快些去給我燉些壯陽的冰蓮?對了,賢弟既然用慣了,那今晚可是要真槍實幹地用一用?”笑眯眯地望著江津。
江津正在氣頭上,一包冰蓮砸在寒燁身上,道:“吃吃吃,吃不死你。”
…
…
“對了,昨夜與那紅袍黃袍搏鬥之時,我問賢弟之事,賢弟可想好了?”寒燁問道。
昨夜所問的,自然就是趁亂婚那件事。
江津以為寒燁已經忘了,不料,他今又提了。
“大哥指的是哪件事?”江津裝傻。
“自然是你我成婚之事。”江津目光躲閃,未應答,要躲回自己的房間,道:“好幾沒收拾,我屋裡亂得很,我且去收拾收拾。”
“賢弟還未回答我的問題。”寒燁一把摟住江津,道,“我心頭此時也是亂的很,賢弟不先替我收拾收拾嗎?”江津:“……”魔鬼,請你去禍害別人去。
天天說讓寒燁禍害別人去,可蘇奕向他要人,他又不肯。
無奈,江津只好推辭道:“成婚之事,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雖是結成道侶,不同於俗世婚姻……但你我父母尚在,還是要沾些俗氣,不能無名無分的。”
“賢弟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大哥若真心實意想跟我結成道侶,得先過我父母那一關,徵得同意後,提親送禮娶親,一樣都少不了。”江津道,“如此多的手續,萬萬是急不得的,所以大哥還是再等等罷。”修道之人結成道侶,本該與俗世婚姻不同,無所種種繁瑣手續,只需取出一縷靈識相換即可。
可江津卻有意把這些瑣碎的手續提出來,就是為了拿這個來搪寒燁。
他心想,他作為藥王府的寶貝小兒子,父母必定捨不得把他“嫁”出去,只要父母不同意,寒燁的計就不會得逞。
津津自樂。
寒燁又問道:“賢弟是說,只要我去提親成功了,賢弟便與我成親?”
“正是。”哎呀,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有了這個藉口,這段時都不用擔心寒燁這個傢伙婚了。…………
隨後,江津去往師尊的住處,準備探探師尊的口風,他想知道,範不啻與昨晚之事是否有關聯。
江津到的時候,範不啻正在練習劍術。
只見空庭之中,一棵十抱的老樹,被範不啻催使靈力一震,枝丫皆晃動,漫天的黃葉飛起,有幾分落寞的悽美之意。
範不啻一身白袍在空中穿行,劍尖所指,劃出風痕,將所有黃葉捲起,捲成一條黃葉長龍,呼啦啦直飛天際,磅礴一擊,可撼動天上雲層。
最後,黃葉飄散,才緩緩落地。
範不啻的天賦並不出彩,唯每如此刻苦修行,才能至今的境界。
白衣落地,範不啻收起長劍,才發現江津一直在一旁看著他,道:“津兒,你怎來了?郭長老不是在指點你的功法嗎?機會難得,莫要懈怠。”臉上神情如往一般,帶著幾分嚴肅,略有斥責之意。
江津只顧著看範不啻的表現,一時忘了應答。
範不啻眉頭皺了,更嚴厲了些:“為師讓你快些去找郭長老練習功法,莫要費機緣,你沒聽到嗎?”按範不啻的表現,江津以為,師尊應與昨夜之事並無關係。
江津自然不能將昨夜雲閣所發生的告知範不啻,於是謊稱道:“昨夜郭長老在雲閣,稍稍點撥了弟子幾句,便匆匆離開了,怎的,師尊不知道此事嗎?”
“他走了?”範不啻詫異道。
“正是。”範不啻怒氣焚焚,額上幾道青筋暴起,又問:“他指點了些什麼?”江津臨機反應,道:“他說,我的天賦就這般了,並無甚麼需要指點的,只需按部就班練習便是,最後告誡徒兒勤能補拙,便化作水光飛走了。”範不啻越聽越怒,氣得手不自覺抖動,大致是心裡太憋屈,臉都青了,而後怒吼一聲,一道飛劍出,嘭的一聲,擊破了遠處山頭上的一塊巨石。
“原來他也不過是惺惺作樣,敷衍了事,實則與其他人無異,對宗門之事漠不關心……我範不啻發誓,後不管再發生何事,連雲宗是榮是敗,都與他們無關了,我決計不會再敲響山頂之鐘,不會再將他們召回,連雲宗的宗弟子亦不會尊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