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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可有長進,進來後見你睡得正酣,不忍心叫醒你,便罷了。”又道:“我見你窗前的這株海棠花,想起年輕時的一些舊事,便多待了一會。”原是睹物思人,幸好幸好,江津鬆了一口氣。
“師尊稍等片刻,待徒兒收拾好,便與師尊一同去習劍。”
“算了,改罷。”範不啻已無興致。
面沉沉,顯然是心中有事。
範不啻忽又問:“津兒,你看為師如今這番模樣,似是多少年歲?”拋開偏見,江津眼前此人青絲玉面,正值壯年,故道:“雙十出頭罷。”
“二十餘歲,果真正是那個時候……”範不啻一邊低聲喃喃道,一邊踱步離開了江津的房間。
江津:“???”一臉懵,師尊這是什麼意思?
他猜想,師尊大抵是看到海棠花開,想起年輕時一些荒唐舊事,故臉沉沉。
也無怪,九十多歲的老傢伙,一朝恢復了年輕時的容顏,回味回味往事也是應該的。…………
到了用晚飯的時候,江津對家人說,臨走之前,要去樊樓再吃頓好的——明他便要跟師尊回連雲宗了。
吃飯是假,看熱鬧才是真。
知曉寒燁他們在“天字間”,他便故意訂了隔壁的“雲字間”。
好巧不巧,偏偏在上樓的時候撞見了柳鶯鶯。
“多不見,表妹這臉越發好了,白裡透紅,紅裡透光,連我家裡頭那池開得正盛的白蓮花,見了表妹都要敗下去。”江津笑呵呵讚歎道。
若是外人聽來,只覺得江津是以蓮花在讚歎柳鶯鶯。
柳鶯鶯卻知道,江津指的是另一層意思——明明身在汙潰之中,偏偏要裝作純潔,爛到裡了。
柳鶯鶯笑笑,恰到好處得將心中的怒意掩飾了下去,從容道:“表兄也是越發威武了,與將軍也相差無幾。”
“將軍”是柳鶯鶯家養的一條獵犬——狗東西,別多管閒事。
針鋒相對。
而後二人各自進了包間。……“天字間”內,寒燁、柳鶯鶯二人對坐。
“雲字間”內,一人一貓,正透過小孔偷瞄著隔壁的情況。
柳鶯鶯將一木盒置於桌上,道:“寒燁,念你我兒時舊情,我再給你個機會,這裡頭是三枚破境丹,你拿走,主動把婚事給退了,於你我都好。”正在偷看得江津笑笑,暗想,如今聞風觀裡成千上萬的丹藥,哪一顆不比破境丹珍貴百倍?若是輕易答應了你,豈不費了你布這麼一臺鴻門宴。
“我若是不呢?”寒燁毫不為所動。
柳鶯鶯冷笑一聲,一言不發,脫下外裳擲於地上,取下發髻的簪子,青絲滑下,頓時多了幾分嬌弱憔悴之。
她又解下脖頸上的兜帶,半香肩,用指尖在脖子上滑了兩道血痕。
乍一看,還真有幾分差點被人輕薄了的模樣。
柳鶯鶯得意道:“寒燁你覺得,若是外頭的人進來,見到你我這般,會如何想?一介廢柴,想想如今有何人會站在你那邊。”寒家廢柴求婚不得,不知廉恥要用強。
“柳小姐,你都說了,我不過一介廢柴,你乃天驕,外人豈會相信我打得過你?”寒燁自嘲道。
柳鶯鶯端起茶杯,將茶水飲去大半,餘下半盞放回桌上,道:“我自有辦法證明,你不懷好意,事先在這茶水裡頭下了滅靈散。”滅靈散可暫時去除修仙之人體內靈力,令其宛若凡人,柔弱無力。
柳鶯鶯又道:“或許你還會幻想城主為你主持公道……試想,若是此事顧二公子也參與進來了,你覺得顧城主會站在哪邊?”這才是柳鶯鶯勾搭顧二公子的原因。
寒燁不語。
“帶上這丹藥走罷,趁我還沒叫顧二公子進來救我之前。”柳鶯鶯高傲道,“你已經不是當初的天才,就應該回去過你卑微的生活,苟且著。”寒燁問道:“你就這般厭惡嫁給我?”
“莫說是嫁給你,與你有婚約已經夠我厭惡了。”柳鶯鶯嫌棄道。
“可這婚約當初是你們柳家攀著要訂的。”
“寒燁,當初你是何等耀眼,我自然仰望於你,可如今,我為明月,你為塵埃,你卻沒有一點應有的覺悟,如何讓人不厭惡?”柳鶯鶯道,“若不是念及舊情,你有何資格與我同坐在這裡?”
“好,說得好。”寒燁鼓掌,笑道,“既然都說清楚,道明白了,我便也不與你多說廢話了。”
“柳小姐就這麼自信,相信這茶裡下的是滅靈散?”寒燁問道。
此時茶中的藥開始顯現,柳鶯鶯發現身上靈力並未消失,反倒覺得渾身燥熱,盡是**。
那股藥勁自上而下麻痺著她的神經,控她的身子,一股股熱不自覺地噴湧而出。
動用靈力也無法將毒出來。
“你在茶裡下了什麼毒藥?”柳鶯鶯已開始控制不住自己了,這藥效是她抵抗不了的。
寒燁淡然道:“蟲谷。”柳鶯鶯聽後,先是一愣,而後眼中漸漸出絕望的眼神——蟲谷是頂級的逍遙丹藥,一旦入體,經久不衰,哪怕是回玄境的高手,也扛不住源自心底的**。
她哀求道:“寒燁……不,寒大哥,你快些把解藥給我。”
“解藥?好說。”寒燁道,“念及幼時舊情,我早為你備好了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