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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我忽閃著眼睛,調皮地說道:“不!”
“那你要怎麼樣?”他撓了撓頭,有些不解地問我道。
“猜中了,你就送我回學校;猜不中,我就和你走??”
“可以,那你猜吧,國徽在上面還是下面。”
“我猜??,國徽在上面。”我小心翼翼地說道,心裡卻隱約有個聲音在低聲嘶喊著:別猜中!
他伸開掌心,我看到是“一元”的字樣在上面——我猜錯了。想不到我敬愛了二十二年的國徽,這回卻出賣了我。
我們打車去了沈大夫家,我心裡既有種恐懼又有種好奇——放縱的滋味到底是怎樣的?
就這樣,我和沈大夫見過三回面就上了。那時候,我知道很多女同學都和自己的男朋友做過那種事,很多女同學早就不是處子了。當然我不是那種傳統保守的女孩,當時我對也有朦朧的渴望。我大一就有把貞獻給初戀男友的打算,只是因為他出國移民而作罷。我一直堅守到大三,眼看著這片處女地就要失守。
我是初次,對那種事一無所知,只好任由他來引導擺佈。當他的陽具深入我的下體時,我後悔了,那種撕裂的疼痛讓我哭了起來。
“懿,你還是處女,真是委屈你了。”沈大夫把我抱在懷裡,一邊吻著我,一邊極力安著我:“懿,想不到你還是保守的女孩子,真是難得,我還以為??。
算了,不說了,你想就此結束,還是繼續?”我噎噎地哭了好一會兒,看著沈大夫那愧疚的表情,覺得他不是那種欺騙女孩子的壞人。事已至此,我已非完璧,就一狠心,決絕地說道:“繼續!”我在沈大夫那裡嚐到了愛的刺和甜。說實話,他是愛高手,技巧嫻、動作輕柔,使我一次就受到了高,完事後抱著他久久不願意撒手。
看來在我美麗溫柔的外表下,掩藏著蕩婦的實質。
第二十一章刑奴(四)完事之後的沈開把我樓在懷裡,語調輕鬆地問我道:“懿,你喜歡和我做愛的的覺嗎?”我低聲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他。
“懿,你為什麼會喜歡我?”
“我也說不清,可能是你比我大的緣故吧。我喜歡有一個大哥哥來疼愛我。”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你會喜歡我。你說過你的父親去世早,你的母親一直孀居未嫁,看來你是缺乏父愛啊。哈哈哈??”沈開有些開心的大笑起來。
我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把頭埋在他的胳肢窩底下。
“懿,你答應我,從此做我的女人吧。”沈開興致地說道。
“嗯。”
“懿,你喜歡我這樣稱呼你嗎?”
“喜歡。其實我有名的,我更喜歡和我親近的人稱呼我叫小玉。”
“那好啊,我也叫你小玉吧。小玉,像你這樣漂亮溫柔的女孩子垂青我,我到很幸福。”從此後,我就開始和沈開偷偷來往,他的家成為我們的歡樂窩。我們只要有空就在他家裡瘋狂地做愛,我在短時間內就完成少女到女人的轉變。我痴於他的人風度,嫻的愛技巧,還有他對我的關懷。我上課都有些心不在焉,就是想趕快下課去他那裡見他。
有一天我們準備上時,沈開忽然拿出一個箱子擺在上道:“小玉,你愛我嗎?”
“愛,我當然愛你。”
“那你願意為我做出點犧牲嗎?”
“你要幹什麼啊,我為你做的還不夠嗎?”我有些疑惑不解道。
“我知道你為我做了很多,但是我想和你在上時做個遊戲,這樣做愛會更刺。相信我,小玉,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會給你特別的享受。”看到沈開看我的眼神那樣充滿柔情和期待,我不忍心拒絕他,就勉強答應了。
沈開一邊在我耳邊說著喁喁情話,一邊動作麻利地把我身上的衣服脫了個光。和他在一起,我完全沒有了少女的矜持和羞恥心,任由他對我輕薄,我還以為這是我對他的愛。
沈開打開箱子,拿出一個眼罩給我戴上,我的眼前頓時漆黑一片。
“小玉,你別害怕,讓我把你的手銬起來。”說著話,他把渾身不著一絲、躺在上的我用手銬銬在了頭的欄杆上。
出於對黑暗的恐懼,和沈開接下來行動的未知,我心裡有些害怕,不安地對他說道:“開,你這是幹什麼啊?你趕快放開我!”
“別怕,寶貝,記住,我不會傷害你的。”沈開在我耳邊輕柔地說道。
然後他俯下身,從頭到腳的親吻著我的軀體,甚至連我下體的羞處他也吻到了,這讓我到既興奮又害羞。
過了一會兒,我忽然到一滴灼熱滴在我的脯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有接連不斷地熱滴滴在我的皮膚上。
“開,你這是幹嘛?你在我身上滴什麼東西?”
“小玉,你覺著滴在你身上是什麼覺?”
“有些熱,但不是很燙。開,你用的是什麼東西?”
“小玉,你別怕,是蠟油,一種低溫蠟,是採用醫用美容蠟製而成。熔點低,滴在人體上不會灼傷皮膚,只會給你帶來熾熱的快。怎麼樣,你有什麼覺?”沈開語調探尋地問道。
“還好,只是我不知道你這樣做是要幹什麼?”沈開沒有回答我,順著我的身體繼續澆落熱乎乎的蠟油。他尤其關照我的私處,那地方很,蠟油大概滴滿了私處的四周。火熱的蠟油迅速起了我對慾強烈的渴望,就如一顆石子投入了深潭,從陰道里蕩起層層的波紋,一圈圈向全身擴散開來,使我喉嚨不由地發出嘶喊。
“開,你不要往那裡滴了,我太難受了!”
“哈哈,這你就忍受不住了,馬上就有好玩的,會讓你更刺!”沈開的話變得起來。
沈開把我的雙手從欄杆上解下來,但他還是將我的雙手銬在背後,使我不能親手摘下眼罩。
正在我求他給我解開手銬時,沈開卻用繩子開始捆綁我。他不顧我的哀求,手腳麻利地將我全身都幾乎都用繩子捆綁起來,用了將近一個多鐘頭的時間吧。那個手銬倒是在後來解除下來,但我的雙手卻被繩子捆綁地不能動彈半分。
在捆綁過程中,我嘗試著掙扎反抗和呼喊,但沈開很有經驗,他把一個口球到我嘴裡。我仍然可以大聲的呻,但不能清晰完整地說出一句話。
沈開把我推搡到一個地方後,才把我的眼罩解下來,口球也從我嘴裡取了出來。我睜眼細看,發現我是在他家另一個臥室裡的那面大穿衣鏡前。我一眼就看到鏡中出現一個極其靡的鏡像,令我立刻驚呼起來。
鏡中的我被一道道紅繩細密地捆綁著,像一個粽子,只不過紅繩白膚,倒也相映成趣,顯得妖媚至極。
兩個房被繩子勒得高高聳起,因為緊縛的緣故,房因充血而鼓脹,兩個平時如紅豆大小的頭也漲得像兩顆小粒的花生米。
沈開用手撥轉著我緊縛的身體,使我可以從鏡中看到紅繩緊緊地纏繞著我的雙腿和雙臂,只有雙腿可以邁開小步的距離。雙手則被扭轉到背後,雙腕叉,緊貼著背脊上部,捆綁得嚴嚴實實。我試探地掙扎扭轉著身體,但紅繩的綁縛極其有力,使我本無法掙脫分毫。
由於用力的扭動,我到下身一陣勒痛,我試圖用力氣收縮了一下下身,到下面也被紅繩細密地捆紮起來。我可以覺到紅繩勒捆地極緊,深深地陷入了我下面的裡。
原來沈開故意在我的區域進行了緊縛。這種紅繩的緊縛,帶給我一定的快刺,而且這種快一刻也不停地存在著,折磨著我的心,撥著我不停地試圖掙脫捆綁,去實現那淋漓的快,而這又是徒勞的,無可奈何的。正是在這種掙扎、無奈中,那種可遇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