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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知道實情。”

“那你現在會向著誰,是我還是姚磊,甚至是那個特種兵?”

“老嚴,小玉雖然是一個公調女m,但我和她相處久,彼此也知知底。我特別喜歡小玉,甚於其他的女m,我當然不願意眼巴巴地看著她落到老嶽那個王八蛋手裡。這個老嶽不簡單,他喜歡吃人你知道嗎?”

“吃人!這是怎麼一說?”

“你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當然不知道這個圈裡的事了。你知道人彘和冰戀嗎?人彘就是當年呂太后對付劉邦的小老婆戚夫人使用的招數,把女m的四肢砍掉,讓她不能走不能動,成為主人的活玩物。高興了把玩半天,哪天不高興了,就會一狠心處理掉。老嚴,你知道怎麼處理嗎?”

“殺了,毀屍滅跡。”

“還不算全對。毀屍滅跡對老嶽這樣的男s來說那太不上檔次,應該是吃掉!”

“吃了?這麼可怕!”我的心突地一跳。雖然我以前查閱過有關sm種種變態的做法,也知道冰戀是屍體之戀,但是吃人的說法還是令我心驚跳。

“嗯,曾經有一個和老嶽好的男s喝高了告訴我這樣一件事。老嶽有一個30左右的女m,長得細皮、姿姣好,還是一個跳民族舞的舞蹈演員。她被老嶽收服私藏多年,和家人斷了往來。家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還以為她失蹤了呢。

有一年這個女m知道疼愛她的爸爸因為她的失蹤多年傷心過度,住進了醫院,堪堪殆斃。她也是良心發現,揹著老嶽,把自己的面目裹得嚴嚴實實地去醫院探望父親。她只想著是隔著玻璃偷偷看她的父親一眼,但是沒想到父女情深、骨相連啊。她一見到自己的父親一個人孤苦伶仃躺在病上,形容枯槁、兩眼睛無神的那個慘狀,就控制不住自己,推開門跪倒在父親的病前痛哭。

她的這個舉動一下子把她處於彌留之際的父親驚醒。可能真的是父女天吧,這個垂死的老人居然睜開了眼,顫顫巍巍地掙扎著坐起來喊著女兒的名字,就這樣父女在醫院得重症病室重逢。老人還是經受不了這個刺,一下子嚥了氣,死在女兒懷裡。

當時為老人陪的家人不在跟前,只是聽到屋裡的哭喊聲,就急忙往裡衝,這下也見到了這個女m。當時她的家人可謂悲喜加啊,喜的是失蹤多年的親人意外出現,悲的是老人還是沒有能住。

家人當然要了解這個女m這幾年到底去了哪裡。

女m還很夠意思,沒有出賣老嶽分毫,只是編了一堆謊話自圓其說。家人這時候也顧不上計較女m失蹤多年的事有多麼蹊蹺,畢竟死者為大,就開始張羅老人的收斂之事。女m則趁著家人忙亂之際,從醫院逃跑,回到了老嶽那裡。

她一回家就被老嶽堵個正著。在老嶽的折磨下,她招供了自己揹著主人去醫院探望父親的事。她可能以為老嶽會看在她父親沒了、自己還主動跑回來的面子上,會放她一馬。沒想到這個老嶽心狠手辣、非常人可比。

著自己的女m認錯,還給這個女m做了一個外科手術,截掉了她的四肢,使她成為了一個人彘。只是沒有燻啞嗓子,瞎眼睛,聾耳朵而已。

我曾經見過這個已經成為人彘的女m,沒了四肢,毫無生氣地躺在上。單看臉她確實漂亮,但看她沒了四肢光禿禿地躺在那裡,還是令人看著骨悚然,心裡為她哀嘆啊。

後來過了一年,這個女m還是死了,據說是她自己求老嶽殺了她。老嶽也同意了女m的請求,殺了人,還吃了她的,說是從此兩人不分開了,是地道的冰戀。

艹他媽的,老嶽這王八蛋吃了人都滾為糞蛋子了,去哪裡兩分不開呢?

當然這是老嶽的說辭。但我自己揣測,或者是這個女m肯定是覺得自己這樣活著生不如死,她自己主動求死;或者就是她觸怒了老嶽,被老嶽這個豺狼殺害了吃了人。這個女m真是不長眼,把自己的小命活活斷送在老嶽手裡不說,還搭上父親的一條老命,真是可悲啊!令人聽了為她難過啊!”老嚴,你想想,小玉要是落到了曾經的冤家對頭老嶽手裡,她還會有好嗎?”老侯說到這裡,眼框裡竟然泛起了淚花。

第一百四十四章箭在弦上能從老侯這個資深的老s嘴裡吐出這樣的煽情講述,讓我心裡多少有些觸動。但出於戒備心理,我還是面無表情,不動聲

“老侯,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難道你很擔心小玉嗎?”

“是啊,人都是情動物。雖然我和小玉的關係名為主奴,但我們圈裡不是有這麼一種說法嘛——‘跪地為奴,站起為友。’我調教過多個女奴,但我最鍾愛的還是小玉。我們玩的時候我對她很變態,但不玩的時候,我卻很愛惜她,恨不得她歸我一人所有。可惜她的所有權不歸我,只歸姚磊所有。

我最難忍受的就是姚磊這個老混蛋一邊把小玉據為己有,一邊卻把她像商品那樣推銷給其他各路變態的男s。照我的看法,既然你要收她為奴,那就應該專心對待她,私下珍藏。而不是把她當做一棵搖錢樹,用來收取暴利、拉攏關係??”不等老侯說完,我就冷冰冰地打斷了他的話,“如果小玉不是公調m,她也落不到你手裡,不是嗎?”

“呵呵,沒錯。但小玉這種姿和內涵俱佳的女m,在上海灘還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換做我是姚磊,我決不讓任何人染指她。想想姚磊為了木蘭這個小女m,最終還是和老嶽這個冤家對頭達成協議,狠心將她推到老嶽那個火坑裡,真是??真是人神共憤。”老侯咬牙切齒道。

“那你不打算為小玉做點什麼嗎,只是在這裡頓足捶有什麼用!”

“你說對了,老嚴,我還真想為小玉做點什麼。而且我相信,你也肯定想為木蘭做點什麼吧?”

“沒錯,我來找你就是想從你那裡打聽一下木蘭的消息。”

“木蘭現在被老嶽到了姚磊手裡,估計現在劉四正和姚磊因為小玉的歸屬打麻煩呢。至於小玉是不是落到了老嶽手裡,這我還不清楚,但我一個電話就能搞明白一切。”

“那事不宜遲,你現在儘快找你的關係瞭解這一切。”我終於沉不住氣,有些焦急道。

“哈哈,老嚴,你也為美人不淡定了啊。好,我這就去打電話。”老侯從沙發裡站起身,拿著手機去了裡屋,我則警惕地豎起耳朵,偷聽老侯那邊的動靜。

不一會兒,老侯面陰沉地走了回來。

“老嚴,事情有些不妙。小玉已經被老嶽五花大綁地到皮箱裡帶走了,木蘭在姚磊的別墅裡。劉四被老嶽連嚇帶詐唬,領著那個女學生也走了。姚磊在對木蘭用刑,我猜他是在折磨木蘭問你的下落。”

“這樣啊。老侯,那你現在有什麼好的計劃嗎?”

“哎,我是這個圈子裡的人,也捨不得拋棄在上海的既得利益。而且,你還不能因為這事去報警。一報警,我們可能都玩完,而姚磊那個老混蛋樹大深,肯定毫髮無傷,倒黴的只是我們這些小魚小蝦。不過我現在倒是有想法,但我不方便出頭面來解救小玉,除非??”

“除非我出面嗎?但我單槍匹馬,對付那個老棺材瓤子姚磊還行,對付那個老嶽我真不是他的對手。”

“是啊,再有一兩個幫手就好了。但是我們現在能找誰呢?”

“我倒是有一個人選——小玉的丈夫陸珪。”

“靠,我怎麼忘了他!這個傢伙雖然是吃軟飯的,但也有些愣頭青。我們現在是用人之際,希望他看在小玉和他夫一場的情分上,能起做男人的脊樑骨。”老侯真不含糊,當著我的面,起手機就給陸珪撥打電話,和陸珪約定在他這裡見面碰頭。

在等待陸珪趕來的時間裡,我和老侯商定解救計劃。我掏出自已身上揣的那兩把新買的剔骨尖刀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