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緣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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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狗官眼睛一看那胖衙役雜亂不整的帶,再看看『冷板凳』上氣得直氣的玉鳳,心裡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他也並未責備二人,而是來到玉鳳身前,微笑道:「十三妹……何玉鳳~~這冷板凳坐著可舒坦吧?」
「哼~我當你們能有啥能耐呢,就這?」玉鳳不屑的嗤笑一聲,昂起腦袋一副高傲模樣。
「嘿~當初你夜劫縣令府,盜走的那尊玉石大佛,如今放置在了何處?你說出來,我便不難為你,放你歸家去。」
「那玩意,我早就拿去典當成銀子,分發給窮苦百姓了!想必也是你這狗官貪汙的贓款吧!」玉鳳挑釁般的笑了起來,眼神之中充滿著對眼前這狗官的不屑於蔑視。
「你這廝!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兩個!給她拖到公堂上去!杖五十!」雖說縣令對於玉鳳還藏著那價值連城的大佛不抱太多希望,但對方著蔑視的態度還是讓他怒火中燒,轉過頭來對著兩個衙役令道。
得到命令的衙役們解開了束縛著玉鳳的繩子皮帶,長時間保持同樣的動作,使得雖然重獲了自由,但身體依舊相當僵硬痠痛。
衙役拽著系在她脖頸上的繩子,就要將她拉起來,然而雙腿一接觸地面,那彷彿電擊般的痛楚便從足底一路攀升至全身,令她一下倒在了腥溼的地上。
「喲~怎麼走不動道了?剛才不是叫得兇的嘛?」瘦衙役看著匍匐在地上的玉鳳,開口嘲笑道。
玉鳳抬起頭來怒視著他,卻並未多言,只是緊咬著牙關,雙手撐起身子,然後嘗試著一點點的站起來。
足底每次踩在地面,都伴隨著刺骨的疼痛,可是她還是咬著牙堅持下來,直到自己完全站了起來。
原先還在嘲諷的瘦衙役看著玉鳳那雖然顫抖,但依舊站了起來的嬌小身軀,不由得心生佩服。
要知道,在她之前,沒有誰能坐一個時辰的冷板凳而能立馬下地走路的,最少都要躺個兩三天。
在衙役的牽引之下,玉鳳顫抖著身子來到了堂內。
此時正值傍晚,衙門外來來往往全都是放工回家的人。
有的人發現衙門內似乎是在斷案,正有人要受刑,人類天的好奇心使得他們一窩蜂的圍在了衙門大門外,圍觀著大堂內的場景。
只見一名身穿著單薄紅衣的年輕女子被衙役牽著來到了公堂之下,那裡擺著一張用於行杖刑的木。
兩位衙役按著她,使她面朝下躺在木之上,雙手前伸,捆在木頭。
這時,另外兩位手拿紅的衙役走上前來,一左一右站在木兩邊。
那賊眉鼠眼的縣官斜坐在公堂之上,驚堂木一拍,扔下一枚令箭,喝聲道:「打!」收到命令之後,其中一位衙役向前一步,雙手掀起玉鳳的衣襬,出了那包裹在白短褲之中的股,下一刻,他居然兩手攥著短褲的褲頭,一下子將其扒了下來!那雪白翹的直直對著衙門大門,圍觀人群中的男人們皆是發出一陣驚呼。
「你!!要打便打!你這是做什麼!!!」玉鳳聽到身後人群的驚呼聲,自然自己自己的股被人們看了個遍,臉上羞紅難耐,怒嗔道。
雖說玉鳳打小喜歡舞刀槍,有的時候對自己身位一個女人的事實也沒有自覺,但這光天化之下,就算是個大男人脫褲子給那麼多人看,也會覺到羞愧難當,更不要說她一個女的了。
兩位黑臉衙役並未回應,待脫好褲子之後,左邊那位便高高抬起那三指細的刑杖,對著玉鳳的股狠狠的打了下來!「唔!」玉鳳只聽得一聲沉悶的響聲,下一刻,她便覺一陣火辣的痛在自己股之上蔓延開來,還沒等那覺消散,立馬又是一打了下來!兩位衙役並未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手中的刑杖舞得飛起,你一下我一下的打在玉鳳那雪白之上,每一下打擊都會在玉鳳的股上留下一道鮮紅的印子,柔軟的雙在強烈的衝擊之下掀起陣陣,那擊打體的聲音在公堂之中迴響。
不一會兒,那柔的肌膚便已經被打得皮開綻,鮮紅的血順著股縫與大腿滑落在那木之上。
大門處,有的人已經不忍直視這「弱女子」受刑的場面,許多人已經離開,只剩下一些糙漢子仍在這欣賞這難得的景觀。
玉鳳緊咬著牙,閉著眼睛默默忍受著。
除了第一下那突如其來的打擊之外,之後的每一次杖擊她都沒再發出過任何聲音。
她想起小的時候,自己不愛讀書,總是被那時還是自己教書先生的安老太爺用教尺打股,然後哭著去找爹爹告狀……後來,爹爹被人所害,自己家破人亡,開始了漫長的生涯。
最開始的那幾年,玉鳳為了能在街頭活下去,偷雞摸狗,盜人錢財的事都沒少幹,而因此,她也沒少捱打。
有好幾次都覺自己要死在街上了……直到遇到了教她功夫的師父,她的生活才逐漸穩定了下來,並且開始走上為父報仇的道路,期間也遭遇了種種事件,讓『十三妹』的俠名遠揚。
比起曾經的種種遭遇,這小小杖刑算個什麼?甚至可以說,比起那折磨韌帶與關節的『冷板凳』,這杖刑還能稱得上是舒坦!正當她在埋頭思考之時,忽然一打在了自己部靠下的位置,那強勁的衝擊力一下穿過部,直直撞在自己的外陰之上!霎時間,一股快伴隨著疼痛的覺雙雙闖入玉鳳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