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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希望證實它是真的，才能夠讓我安心。”

“所以你在擔心典獄長的安危？”斯特蘭奇突然問。

“哦，這麼說其實有些……”班納想了想措辭，然後無奈地說，“——是的。我的意思是，也許不應該這麼直接，但我想他們可能跟小丑一樣危險——但小丑是個眾所周知的瘋子，所以他在意的不是自己所受到的對待方式，更多的是這裡是否能夠讓他到有趣。”

“我明白，博士，你可以不必做這麼多鋪墊的。”斯特蘭奇說，“你怕紅骷髏和萬磁王會因此而恨上典獄長，並且試圖報復他。”

“但他們的反應很正常。”班納無奈地說，“我對典獄長先生提過這件事——我明白被無故關在那種地方是一種什麼覺，我不懷疑他們會到憤怒。”斯特蘭奇望著他，突然間若有所思:“我明白了。”

“？”班納惑:“醫生？你明白……什麼了？”這句話好像跟他之前在說的事情對不上？

斯特蘭奇看了他一會兒:“這就涉及到我不應該對你說的部分了，但是謝謝。”班納:“？”之後斯特蘭奇就開始拒絕告訴他真相，並且回到了上一個話題——問他願不願意做他對於雙重人格研究的志願者。

於是班納只好提出告辭。

當他走出神科醫生辦公室的時候，不回頭望了一眼神科醫生辦公室的門。不知道為什麼，比起他進來之前，似乎更加茫了。

雖然他不是來諮詢心理問題的，但這應該是從神科醫生辦公室出來的正常表現嗎？

在班納思索的同時，一個穿著灰白囚服的犯人飛快地從他身前跑過，手中抱著一大摞衣服。

班納向後退了一步，稍微讓了讓。

隨後他身前又跑過了一個氣吁吁的護理，鑰匙掛在他的間發出叮噹的響聲。

“站……站住！”護理著氣邊跑邊喊，“那些囚服不是你的——該死的，這些神病每天都在偷囚服！”班納的腦海中緩緩出現了一個問號。

他平時並不常來神病區這邊——他的意思是當他終於卸下了神科醫生這個重擔以後。所以關於這些神病的常狀態，他也不是非常清楚。

但這些神病區的護理看上去似乎工作負荷重的。畢竟一個每天自由活動16小時的監獄，對於囚犯而言還自由的，但警衛的工作量就會增加不少——普通的罪犯區也就罷了，這些神病每時每刻都需要看護，所以護理的人手常不夠。

班納情不自地搖了搖頭。

他是利用午休的時間來找斯特蘭奇的——雖然這裡是24小時工作制，並沒有真正的午休，但助理的工作也沒有那麼忙。而且一旦他遇到典獄長，就會難以面對他的目光——他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典獄長關於監獄外勞役的要求。

事實上，自從不久前小丑越獄，班納開始漸憂愁，頭髮都沒有以前濃密了。

發生在閉區的那一幕總是時不時出現在他眼前。

沒有人對他詳細描述過典獄長被帶走之後是怎樣恢復意識的，但在他看來那確實可以稱得上是一次死而復生。

監獄的特殊讓很多人都在時刻關注這裡，但典獄長似乎總是不太在意。有時候班納覺得他對一切事情都有所察覺，但他的態度卻總是讓人捉摸不透。

難道典獄長是故意讓超英們隨意探查這裡的一切嗎？

班納坐在辦公室外的助理間，總覺自己應該是錯過了什麼重要線索。

就在此時，他身後的書架突然打開了，裡面走出來一位胖胖的身影。

這個場景有些似曾相識，但似乎又有哪裡不對。

班納望著福格斯先生走進典獄長辦公室的身影，突然間目瞪口呆。

第90章福格斯先生走進了典獄長辦公室，驚動了沉思中的張典羽。

他下意識地抬頭望著禿頂老典獄長，對方像掛機時的他一樣，在辦公室裡按照既定路線緩慢而旁若無人地轉著圈。

這種情形如果暴在外，顯然會引起超英們的懷疑。而張典羽也很清楚，他的監獄裡一直都有各方派來的臥底。

但現在典獄長辦公室的牆上多了個，那麼讓老典獄長在辦公室裡放風顯然也漸漸變得不太可行起來。

張典羽想了想，為今之計只能……用外衣將遮上？

晚餐時分，當萊克特在兩個警衛的監視下將今的典獄長特別晚餐送過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拆掉窗戶以後留下的大處，被一件棕灰的西服外套遮住了。

即使是萊克特也在那前面駐足沉思了一會兒。

他看到了從樓裡面走出來的班納博士，出紳士的笑容，禮貌地微微頜首。

班納卻猶豫了片刻，眼神不自覺地飄向那個。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這裡的新面貌。

萊克特銳地發現了他的反應，裝作不經意地問:“這裡似乎被一件衣服遮住了。”

“也許是，”班納略微遲疑，“……典獄長不希望暴自己的隱私吧。”萊克特意味深長:“隱私？”班納似乎打定主意不再多說，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掩飾過去:“……又或者是最近天氣轉涼，風有些大——我去餐廳了。”萊克特和兩個警衛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典獄長先生如往常一樣坐在辦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