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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敢幹,很想自己清我媽‘值夜班’的真相。有天晚上我媽又說要去值夜班,吃晚飯的時候我就找個藉口偷偷溜出來,躲在我們家堂口的廁所裡裝作方便。那時的廁所的磚牆上還有幾排透氣口,可以看到堂的行人。過一會兒看到我媽走出來了,我急忙從廁所出來遠遠的跟在後面。我媽工作的廠離家二十分鐘。我一直跟到我媽廠門口,看著我媽進去了,沒什麼異常出現,心裡很失望。正好廠門旁邊有一家電子遊戲廳,我就百無聊賴的進去消磨時光。等我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昏暗的路燈下我忽然發現我媽廠門口停的一排自行車裡有一輛很像文主任的‘永久’,這輛車經常停在我們家門口,我很悉。看樣子是才停在這裡不久。
我的心猛烈跳動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躲到電子遊戲廳裡,眼睛往我媽他們廠門口瞄。十幾分鍾過去了,還沒見我媽和文主任的影子。
我猜想他們肯定在我媽的辦公室翻雲覆雨。我正焦急,忽然聽到我媽廠門衛室的門開了,出來的人正是文主任,我媽跟在後面。文主任騎上自行車,我媽跳上他的後座,文主任往我家相反的方向騎去。我連忙跑步跟上。
儘管文主任騎得不算快,十分鐘下來,我已經是氣吁吁,大汗淋漓。
他們終於在一個新建的住宅區停下,我媽跳下車。我連忙閃在一棵樹後,看文主任領著我媽上了樓道,我急忙跟著他們的腳步上樓。他們在三樓停下敲門,裡面的人開門讓他們進去後就把門關上了。
我躲在三樓和四樓之間的樓梯間等我媽他們出來。一等就是半小時,上下樓梯的陌生人奇怪的看著我。為了不被發現,我只好離開。
離開前我還短暫的把耳朵貼在三樓那個單元房門上,裡面說話聲、嘻笑聲和洗麻將牌的聲音響成一片。他們在打麻將?我知道我媽不會打麻將。
我想不出打麻將和我媽有什麼聯繫,只好悻悻的回家。第一次追蹤就這樣結束了,幾乎沒有收穫。
過了一個多星期,我媽又說要值夜班。這次我騎著自行車追蹤,和第一次一樣只跟到了那個新建的住宅區為止就回來了。晚上回到家我躺在上想,我媽這時候在幹嗎呢?打麻將?不對啊。越想越睡不著。
天剛剛矇矇亮,我就按捺不住悄悄跨上自行車到了那個住宅區去。
我媽通常是6點多回到家,我要清楚我媽是不是整晚上都呆在那兒。
樓下文主任的自行車還停在那兒。我輕輕的跑上樓,仍舊躲在三樓到四樓之間的樓道里。雖然蚊子很叮人,一想到就要知道我媽‘值夜班’的秘密,我就覺得忍一忍值得。果然快6點時三樓那個單元房的房門打開了,聽到文主任和別的幾個男人說笑著,然後文主任和我媽就出來了。
我在樓道上看著文主任騎車帶著我媽走了。
當天晚上我找了幾個死黨跟文主任攤牌,問他為什麼欺負我媽,還問他帶我媽去那單元房裡究竟做什麼。文主任起初還抵賴,後來我威脅要去報案,他才一五一十的講起他如何xx我媽並長期玩她,一直說到我媽‘值夜班’的事。原來不出我所料,我媽本就不是在廠裡值夜班,而是被文主任帶去他們牌友聚會的地方供他那幫狐朋狗友玩和輪x!
事情的起因是文主任打麻將欠了他的四個牌友不少錢,前前後後一共有幾千塊,最多的一個人欠了兩千多,最少的也有八百多。節前夕大家著他還錢。文主任本不可能拿出這麼多錢來。
文主任自從佔有我媽以後就經常跟牌友們吹牛說我媽脫光衣服有多麼,尤其是她兩腿間的又肥又,能讓男人慾仙死。我媽身上的皮膚很白,沒有什麼皺紋,前一對鬆軟豐滿的碗形房總在顫動,像一切生育過的成婦女的一樣,雖然有一些松,但是頭還是向上翹。我媽的暈大,圓圓的,直徑有五釐米,呈深褐,暈中央是碩大凸出的球形頭,頭中間有一個明顯的孔。我媽的股同房一樣柔軟富有彈,卻比房更加碩大細膩,映襯著我媽嬌的肥,在時能令男人如醉如痴。
牌友中有個叫方五的,也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光,當時出了個餿點子說讓我文主任拿我媽來抵債。牌友四人中有的已經有家有室,但居然一致贊同,不願意放過這樣一個嚐鮮的機會。文主任很快的答應了,反正我媽又不是他的老婆。
大年初二那天晚上吃過晚飯,我媽以為文主任要像往常一樣騎車把她帶到她單位的辦公室x汙。他們這樣已經半年多了,每週一次,幹完就回家,為的是不被逐漸聽到一點風聲的我爸捉x。文主任威脅我媽如果不從就把她跟王忠和通x的事告訴我爸,因此我媽對他只有順從一途。
這天文主任就和牌友們密謀好讓他們享用我媽的體來抵債,他跟我媽說的是附近有一套朋友的房子現在空著沒人住,不如去那裡,有有衛生間,比辦公室和家裡的老房子強得多。我媽不知有詐,輕易上鉤了。
文主任的牌友們隱蔽在樓下,等進了那套房子,文主任先剝光我媽衣服跟她發生了關係。完事後文主任重新打開燈,埋伏在樓下的幾個男人得到信號衝上樓來。一絲不掛的我媽還沒明白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