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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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喏,侯仙文先說好啊!小母狗老師只能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在的時候叫啊!」,一邊聽著我側著頭對他的小聲"抗議",一邊隔著圍裙、一雙手臂圍上來抱住我的仙文,毫不害臊的就在我臉頰上給吻了一吻。
「是是是!老婆說的都是,誰叫妳這樣的小母狗老師不好找,我可要好好愛護妳才行!對嗎?我家的保育類動物」
「什麼保育類動物?嘴貧的工夫進步囉!你是吃到誰的口水?我猜是臭美晴的!」
「不對,如果我說是吃到學妹、"小蔣醬"的口水,妳會怎樣?」
「呵呵,我會怎樣?仙文老公,不是先說好的、在我面前儘量別提你那個學妹的嗎?」
「喔~」,身高180出頭的健壯男人一個的我家仙文,突然發出了極其女化的一聲哀嚎,原因是他軟肋痛處的胳肢窩、剛剛被我狠狠的給捏了一把。
呵,這就是我家的一天常吧?雖然認識和往了多年過去,我們還是沒有結婚,但我們有自信可以大聲的說、我們過得比一般的夫更幸福。
「好啦!認真的說,今天在學校發生了什麼好事?」,嘴角發出的搐平復後,我家仙文抱著我問著話。
「沒啦!就美雪姊她們班的一個學生叫什麼"蕭世群"的,在幫美雪姊拿她泡的咖啡給我喝的時候,他對我們班的公佈欄佈置就是這樣子、在世界地圖上釘照片和照片的佈置,到很有趣和很cool,他說他以後有機會、也要這樣子做!」,停下手,不知不覺中、我已經釘了十八張照片或明信片上去;不過,在非洲的這一大塊地方上,還是一直一張都沒有的狀態。
「這就是老師的"身教"啊!老師"以身作則"的潛移默化中,所能帶給學生的一點影響,這就是我們當老師的價值呢!哈!說不定因為妳這個學生以後會變成世界地理大師呢!」
「我想這應該很難吧?哈哈!聽美雪姊說過他的家庭背景能好好長大和當個正常人,這個結果就很不錯了!」說八卦、講是非,似乎是女人們的天!抱歉囉!蕭世群同學,老師曾經這樣說了你的壞話。
「妳看看大學三年級的暑假,我們去本京都玩的時候的照片厚!穿著和服、拿著冰淇淋跑著給我追,妳這是哪一招啊?」
「還有開始上班工作後的第一年,韓國濟州島的冬天嘶在海岸邊上、傻傻吹著海風在等著看新年元旦的出結果,妳、居、然、給、我睡著了!」
「還記得這張燕子的照片嗎?開始上班工作後的第二年夏天,我們去了本沖繩拍的」
「然後,來!第十九張照片,應該釘在這裡瑞典的斯德哥爾摩」那年的秋天傍晚,在世界地圖前、這樣被你緊緊抱著、還能聽你溫柔的跟我說上這些照片的故事的我,好幸福!真的,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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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前,4月12的下午傍晚,放學後的學校。
「學務處報告,六年乙班蔡美雪老師,如果妳還在學校,請妳回辦公室一趟,有小朋友要找您;再報告一次,六年乙班蔡美雪老師,如果妳還在學校,請妳回辦公室一趟,有小朋友要找您,以上,報告完畢!」,待在學校三樓殘障廁所裡的我,突然被這陣學校廣播給引了注意力。
美雪姐怎麼了嗎?今天這麼早就離開學校了?最近氣不怎麼好的她,好像心事重重的我似乎是不是該多撥點時間去關心她呢?
只是,這時候的我是無暇他顧,因為待在這間殘障廁所裡的人,除了我,還有一個是我家的仙文老公。
我們開始認真的玩起sm主奴調教遊戲的一年多來,這算是第31次調教遊戲了,也是我第一次自己安排屬於自己的調教內容-時間是在我家仙文老公、他剛從澎湖參加完研習回來的這天下午。
呵,也大概從這一年開始吧!除了寶貝老公以外,在玩這種遊戲的時候,我也會不好意思的叫他一聲"主人老公"這天下午,在辦公室接到了仙文打來的電話後,我便先到一樓東側廁所穿上了、自己剛買的白襯衫和黑窄裙-裡頭穿著是黑的吊帶襪以及丁字褲、蕾絲罩,並且剝開了自己的小口、努力的把一顆粉紅的無線跳蛋、半鑽半擠的給放進了他要求的"那個地方"。
仙文被學校派去澎湖參加研習,好幾天都不在家,當奴的我、見到久違的他嗯,主人老公時,我是不是該高興的跑向前去給他一個擁抱呢?
於是,我用著略微怪異的姿勢站在一樓東側廁所外的走廊上、故作自然的雙手抱在哼著歌,一邊拿在手心裡不敢給人看到的、則是我打算用雙手奉上給仙文的一個無線跳蛋的粉紅遙控開關。
而這時候,偶然幾個路過或進出廁所的學生們、又像是在注視著我什麼?為什麼會用那樣的異樣眼神看向我?難道是我穿在白襯衫底下、那件新買的黑蕾絲罩輪廓太暴了,即使隔著一層白襯衫的布料,也一樣是太顯目了嗎?
又還是隻是我一廂情願的杞人憂天的想像罷了?
「嗨!等很久了嗎?」,終於,我看到了仙文、他踏上從廁所邊上下走廊的小階梯,一步步緩緩的向我走來時,我張開嘴形、不出聲的叫了他一聲"主人老公"後,就在兩個三四年級的小女生、說笑嬉鬧的穿過我們身旁時,我微笑的把手上的粉紅遙控開關給了他,一如他在打來辦公室的那通電話裡,他所待的那樣「嗚嗯」,然後,我死命咬住嘴不發聲,我家仙文則按了按手上的開關,一邊用著人畜無害的一號笑容,看著因為無線跳蛋在小裡開始烈震動、而讓身體略微發顫起來的我。
接著,仙文不停玩著手上的無線跳蛋的遙控開關,忽快忽慢的玩著,並且一步步帶著我、帶著身為一隻小母狗老師的我,朝向我自己計畫好的調教遊戲地點-也就是學校三樓同樣位在東側的殘障廁所,亦步亦趨的走著樓梯往上信步而去,儘管腳步有些蹣跚難行。
一路上,也因為無線跳蛋始終保持著震動的關係,我的小裡、那種覺到的酥麻快是一波跟著一波,也讓人家幾乎全程都緊閉著眼睛、雙手握著我家仙文的手臂不敢放,深怕自己一個人、看見別人看見自己幾次瀕臨高時的表情時,我會像那次、深夜在鎮上小公園玩暴調教遊戲的時候,因為察覺幾個年輕國中生、吱吱喳喳的對著自己的暗聲譏笑,而在接受調教的過程中,一度是羞恥心崩潰的給幾乎泣不成聲。
但那次的經驗中,我也明瞭了當自尊心完全崩潰的時候,身為一個單純的女人,或者說是一隻單純的雌動物時,可以誘發自己從未發現過、一種讓身體和心靈都無法忍受的渴望-渴望慾的滿足、渴望男人對自己的碰觸和一逞獸慾,一如路邊正在發情、等著公狗騎上自己身體的母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