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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賀心頭顫了顫,指尖貼著皮,力道不輕不重,卻像真切開了腔,垂下眼睛,說:“……不,不是。”季堯哼笑一聲,指頭勾了勾他的衣襟,輕聲說:“不信,衣裳解開,朕要親自驗驗。”第60章番外常季堯那句話一出,楊賀就在心裡罵了句小畜生。
不安好心。
他們不是頭一回了,少年人力旺盛,楊賀那點子羞恥心早被季堯磨沒了。
習慣是鋒利的刀刃,能撬開這世上最無懈的偽裝,悄無聲息地雕琢出最合心的模樣。
楊賀索翻身壓在了季堯身上,騎跨著,居高臨下看著年輕的君王。夏天的衣裳薄,楊賀垂著眼,一邊看季堯一邊解了自己的外衫,白裡衣薄,隱約能見雪白皮。
楊賀說:“陛下想怎麼親自驗?”季堯直勾勾地盯著他,眼神一下子被點燃了,躥著火,攥住了楊賀要解衣裳的手。
楊賀問得好坦蕩從容,可季堯一摸他,那具裹在柔軟絲綢裡的身體就有點發抖,得不像話。
布料是光滑的絲綢,季堯慢慢地親楊賀,力道輕,親到兩截細白鎖骨的時沒忍住咬了一口,留下印子,越往下就變得越發氣。
溼了,白絲綢半透不透的,出俏生生的紅尖兒。
季堯捏他的頭,漫不經心地審問他的心口,道:“從實招來,是不是鐵石心腸,嗯?要不是,怎麼著也該捂軟了。”楊賀低低地息著,臊得麵皮發燙,不吭聲,季堯就親了上去,舌頭滾燙,好像要隔著皮舐裡頭搏動的心臟,將它含在嘴裡咂摸賞玩似的。
楊賀被刺得呻了一聲,底下季堯的東西也硬了,直的,他有點兒暈眩,股挨著那玩意兒,忍不住抓緊了季堯的手臂,問:“陛下驗出個結果了麼?”季堯笑了聲,愛極了似的親上那溼了的心口,說:“頑固不化,朕得好好看看。”滿的摺子更亂了。
季堯在楊賀股裡,蠻橫得往裡頂,掐著,不讓楊賀躲,楊賀五指抓緊褥,咬著嘴忍住了到口的呻。
突然一下直直地碾著受不住的地兒,楊賀眼角都紅了,汗溼的手一揮,就將摺子拂了出去,跌在地上。
季堯瞧見了,聲音沙啞帶笑,摩挲著楊賀那截細窄的,說:“公公,你把朕的摺子下去了。”楊賀腦子裡哪兒還有摺子,那東西深深地嵌在身體裡,滾燙熾熱,搏動著,充滿著駭人的力量,每一記都能引起山洪崩塌似的快。他不說話,季堯卻不滿意,捉著楊賀的手臂將他提了起來,湊過去咬他的耳朵,說:“公公,朕的摺子掉下去了。”楊賀眨了眨溼漉漉的眼睫,似懂非懂,下意識地要去給季堯撿,他往前爬了半步,股裡含著的東西滑出半截,眼小,了,豔豔的紅,黏糊著汁水。
季堯喉結動了動,撲過去壓在他身上又了進去,一下子頂得深,楊賀難受地驚一聲,說:“……好深,出,出去一點。”季堯抬手掌摑他的股,白顫顫,利地道:“公公夾太緊了。”楊賀低哼了聲,季堯他的耳朵,目光掃到他臉頰邊的摺子,打開了,字字清晰,正是勸季堯立後的。
他咧嘴一笑,出小小的虎牙,在楊賀耳撒嬌似地說:“公公來瞧瞧,這個摺子寫的什麼?”楊賀掃了一眼,隱約幾個字眼,就知季堯故意捉他。
楊賀低聲說:“這些摺子都念過了。”
“朕剛剛沒聽清嘛,公公再我給我念一遍,”季堯含糊地笑了一下,掐著楊賀的他,一隻手探到前頭楊賀的下身,果不其然,那兒已經溼了。到底是捱過刀的殘缺身體,不堪玩,受了刺就要瀝,腥臊又情。
季堯的手指糙,用力地掐那柔膩的凹陷口,楊賀整個人都抖了起來,股裡咬得死緊,聲說:“陛下,我念,我念——”他抓住那本奏摺,捏得緊,手指的汗水洇在摺子上留下水跡。季堯如了意,不緊不慢地磨他,手指溼漉漉地劃過他的小腹,摩挲光滑的皮,低笑道:“公公總不老實,非得朕你,這麼喜歡朕欺負你?”楊賀緩了緩呼,聽了那話,偏過頭不聲不響地看著季堯,季堯又笑,咕噥道:“好嘛,錯了,是朕喜歡欺負公公。”
“公公快念。”奏摺冗長,楊賀聲音帶著情事裡的啞,不過唸了個開口,將將說出立後二字,就被季堯突如其來的打斷,那東西存在十足,動起來頂得楊賀忍不住息。
他咬牙,“這樣——怎麼念?!”季堯渾不在意地說:“你念你的,我我的。”
“……”楊賀剛想說話,季堯又狠狠了兩下,言簡意賅道:“繼續。”楊賀深深地了口氣,一個摺子念得亂七八糟,斷斷續續,口中諫君立後,自個兒卻在上被季堯。楊賀沒來由地有些羞恥。好不容易唸完了一本,季堯又丟了本給楊賀,道:“接著念。”他是有意的。
二人到了後來,季堯越越發狠,楊賀句不成句,再壓不住呻,手中摺子都拿不住了,聲音裡多了幾分哭腔,求饒道:“陛下,我錯了,……”季堯哼笑一聲:“哦?”楊賀眼睫掛著眼淚,臉頰通紅,埋在龍上,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