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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書？什麼要緊的——”季堯理所當然地說:“公公送我的那些宮圖啊。”

“……”楊賀臉難看，“胡扯！那些宮都是男女事，何來這種，這種……”他說不下去，季堯笑了笑，看著楊賀嘆了聲，“有男女的，自然也有男人同男人的，”他絲毫不覺得自己離經叛道，反而像邀功的孩子，道:“為了不疼公公，我不但翻閱了宮圖冊，還去親眼看過了。”楊賀冷冷道:“我很疼。”

“怪公公太可愛了，我一時忍不住嘛，”季堯語氣柔軟，卻慢慢動起了，挑著他尋摸出的處碾磨，還問道:“疼嗎？”疼是疼的，可又不盡然是疼，像是疼過了，滋生出幾分癢，陌生又讓楊賀驚惶無措。他閉緊嘴，季堯還在他耳邊問他，“公公，有覺嗎？”彷彿一場情而耐心的探索，他要將這具軀體剖開，疼痛，快活，都一一握在手裡。

季堯越是問，楊賀越是羞恥，渾身都泛起了紅，底下夾得緊，像能吃人的嘴，含著的陰莖好奇又蕩地咬。季堯按捺不住，聲音變得急迫又，沉沉道:“舒服了？”楊賀被到極致，一口咬住季堯的肩膀，恨聲又含糊地兇他，“你要就，別使這些手段！”季堯笑了一聲，“公公真是難伺候。”

“讓你疼不行，讓你了也不行，公公要怎麼樣，嗯？”季堯話音一落，掐著楊賀的直接往處頂撞，陰莖滾燙，溪水卻是涼的，隨了他烈的動作擠入兒裡。楊賀只覺又痛又，從未嘗過這般滋味，溪水成了滔天，席捲而來，他被捲入了裡。

季堯越越是兇狠，偏還要溫溫柔柔地問他，“公公，還疼麼？”楊賀神智潰散，嗚咽了一聲，雙腿卻不自覺地夾緊季堯的，眼神離泛著水光。他被問得羞恥，抬手給了季堯一個耳光，手上沒什麼力氣，軟綿綿的，說:“混賬！”季堯停了停，直勾勾地盯著楊賀，眼神黑沉可怖，楊賀恍惚察覺了，心裡了點兒怯，不甘示弱，臉上卻依舊還有幾分頤指氣使的姿態，瞪著季堯。

季堯看了兩眼，一巴掌扇在楊賀股上，水聲和手掌挨著的聲兒悶悶地響，說:“不知好歹。”楊賀整個人都在他懷裡顫了顫，還沒等他說話，就被季堯驟然烈的得失了神，他得深，又刁鑽，偶爾撞上那塊軟就能讓楊賀失控地呻出聲。

季堯說:“公公小聲點兒叫，這可是在行宮。”他提醒楊賀，卻又是一記要命的頂撞，刺得楊賀險些叫出了聲，他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滿臉都是溼的，眼睫長，顫抖凝水珠，嘴嫣紅，一尾舌尖要吐不吐，月光下豔得如同水中滋生的妖。

季堯看紅了眼，掐著他的下巴親了上去，咬住那瓣柔軟的嘴，楊賀青澀，想呻又恥於呻，急急地含住了季堯的舌頭。

楊賀在季堯的懷裡顛動著，快如，鞭笞著每一寸筋骨皮，將達極點時，季堯拿手指他的舊疤創口。楊賀哆嗦著攥緊了季堯的肩膀，哽咽著說:“要……要——”他斷斷續續的，要什麼，說不出，眼淚掉得好可憐。

季堯腔滿脹，快自下腹蔓延，心臟處也飽裂到生出幾分扭曲的快意，季堯說:“公公要什麼，又要了嗎？”

“太監高只會麼，那公公要是把都空了，可怎麼辦？”楊賀呆呆地聽著，那幾個直白骨的字眼讓他打顫，徒然地抓季堯繃緊堅硬的手臂，“季堯！”季堯笑道:“嗯？”

“我在呢。”楊賀眼淚簌簌掉，咬牙切齒，“你荒唐無恥！”季堯惡意頂著他受不住的地方進去，楊賀筋骨都軟了，跪在他懷裡挨，快太洶湧，仰直了修長的脖子。

帶了點溫度，和清涼的溪水不一樣，季堯撥了撥他的口，也深深地了進去。

他得太多，和著溪水，楊賀嗚咽著有些痛苦地捂了捂小腹，“好脹……”季堯饜足地摟著楊賀，了他溼漉漉的臉頰，說:“公公肚子都大了。”楊賀還未從高裡緩過神，反應遲緩，一隻手慢慢地伸了過來，撥開他的手牢牢嵌入指縫，攥在了掌心。

季堯說:“公公這個樣子真乖。”的確是乖的，沒了稜角，只剩下被情慾浸透骨髓的糜爛漂亮，豔得驚心。

“眼裡都沒有別人了。”他呢喃似的，楊賀慢慢地反應過來，脊背卻無端一涼，眼神仍有些恍惚，看著季堯，季堯了他眼睫上的水珠子，輕聲問，“公公這些天一直在想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楊賀開口，聲音澀啞，“你什麼意思。”季堯笑道:“公公說呢？”他說:“公公是突然想做忠臣了，想對皇兄盡忠了？”楊賀心尖一顫，臉上沒什麼表情，“陛下是君主，我一直對陛下忠心耿耿。”季堯嘖了聲，說:“公公別哄我。”

“我一直看著公公，”季堯說，“公公你知不知道，只要有你在，除了你，我誰都看不見了，我只會一直看著你。”

“你瞞不過我，”他有一點自得，還藏了幾分將不的危險警告。

楊賀看著季堯，二人目光相對，季堯突然一笑，抬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