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提馬-時間與你都在我的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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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衣蔽體的少女彎曲著右腿,踩在左腳的腳跟處要把自己的小足從浸滿白濁的靴子中解放出來。一隻悶在靴中的小蹄子即牽出千萬條白的長絲,好比龍門的街市上匠人挑開了一串紅山楂裹上糖漿凝結成絲,莫斯提馬低頭深嗅這已經瀰漫出來的腥臭味道,似乎能溯源到這白濁主人的氣息。
她的眼神起初有些空,好在足夠豐富的閱歷讓她以最快的速度回過神來。
她將那隻褪下鞋子的小足踩到地上,卻因為這潺潺的水和腳底被白濁侵犯後的滑潤一個趔趄,撲倒在地上,隨後將左腳踩在右腳氾濫著愈發清澈白濁的鞋面上,蹣跚著站起身來。浴室內已經被白濁的顏與氣味矇蔽,沐浴後的清香從墮天使少女身上消褪,她已經不想再待在這被汙染後的浴室了,便小步走向門邊轉動把手。整一條短短的行徑漬痕斑斑,簡直就是一首寫在少女腳心的七律。她推開了浴室的玻璃門,嘆了口氣,用最平淡的口吻宣洩憤怒:「博士,你給我出來。」
「嗯?我在這兒,你的法杖我都保護的很好哦~」
「是麼?」
「是……吧?」
「就知道不能信任你。」莫斯提馬扶著牆壁,一點一點拖沓這白濁的痕跡向我走近。
「……」
「喂,你就是這樣對待遠道而來的所謂『朋友』?說實話,這已經不算太有趣了。」我也不是後退,也不是前進,張開雙臂想要去接靠過來的藍天使。
「小莫,你以前好像說過我不需要和你打好關係之類的……其實,你還需要的吧。」
「隨你怎麼說了,博士。」她在距離我半步遠的地方停下了,「滋…滋——!」在這裡我已能聽見她右腳鞋子裡白濁汁與足擠壓吱吱作響。
「你要是喜歡這個,那便拿去。」說罷,她解開了右腳靴子上的鞋帶,將趾縫間掛滿白濁的纖纖玉足拔出,隨後把這小靴子輕踢到我的腳旁。
我沒有去提起那隻已被我褻玩過的短靴,而是如捧起蓮花般端著莫斯提馬剛才從靴子中釋放出來的小腳,「小莫,請帶著我的信物,寄託到這萬千世界吧。」
「博士,真的…可別噁心我了。」我堅信重逢的花每一朵都在含苞待放。
「我是認真的。」仍沒有放開手中如花苞的蜷縮的玉足,垂下頭惜香憐玉地用指肚捋過少女軟足底上的紋理,用過分神情的目光凝視它。
「唉——」似乎永遠都能保持微笑的薩塔科少女的嘴角終於趨成一條水平的線,冷冷的表情不再有任何緩和的餘地,「博士,鬧夠了吧……把法杖還我。」
「好的……且慢,」我點點頭,向後退了一步。
「小莫,時間現在是站在我這一邊的。」我雙手著兩法杖,「黑鎖」和「白匙」再度碰撞匯。少女的身體立刻僵住,剛要吐出的半個音節如丘而止。我抱起她,將她送回溫暖的浴室裡面。
浴室的排風系統還算良好,剛才那一會兒就已將大半白濁的腥臭排盡,鮮花般的香氣漸漸浮起,與再度凝結的水煙織。
兩法杖再度匯的驟然一瞬,清水恢復動,還未當少女從環境的轉變中適應過來,驟雨般落下的水滴就已經清洗了她腳上的白濁。少女望著漸漸從自己足部消退的白濁匯成一條小溪,若有所思地動了動腳趾,將夾縫在足趾間的白濁擠出,卻又像是悵然覺得少了些什麼,丟了些什麼初次才能受到的溫軟,但又搖搖腦袋,立刻否定了腦海中閃過的對於自由的僭越;身為薩塔科的自尊令她言又止,不斷在心裡默唸告誡自己。——「莫斯提馬啊莫斯提馬,見多識廣的你怎麼能被這種東西了眼光,雖然已經成了墮天使了,但絕不能這般墮落啊!」
「無論是烏薩斯的冰原,還是維多利亞的古廢墟……小莫,你知道的,這個世界上有無數美景,只不過,很少有人去發現。或許將它們遊遍需要一生的時間,但恐怕連你也忘記的是,最美的風景,就在這裡呀——」
「博士,為了滿足私慾你竟然什麼都能說得出來?」
「我說的是事實。」不僅是能說出來,而且還能做出來。我的手伸過去挽住她再向後退縮的白足掌,卻像是抓到水中的泥鰍一樣打滑,讓她溜去了身體的後方,被那惡魔般尾巴遮蔽著。
「小莫,幫我做一次,好嗎?」
「你這個……變態……」
「對於剛才的草率,我到抱歉,就看在我們重逢的份上……」
「不可能。」她淡淡地說。可是正當這語句結束,四周的一切又都恢復了凝固。
——我使用這時間法術越來越練了。
再度抓起那躲在少女部後面的雙足,將它們帶到我的身前。一動不動的,像是等待被享用的飯糰。
「究竟是時代將為我們傾倒,還是我們終被時代沒……小莫,多有得罪,但還是關心現在吧,只要是在我還能管控時間的這一刻,你的雙足註定會為這白濁傾倒且沒。」再次掏出我還有些硬的,將小莫的雙足搭上。我的手撫摸著順滑的腳背,帶著它在上蹣跚起來。少女柔的腳心貼合外壁,帶來的是不同於置身靴中悶熱所帶來的慾望,是清清涼涼,冰肌玉骨的稚芬芳,是從足心到達內心的悸動。像是帶著懵懂無知的嬰兒牙牙學語,我攜著這兩隻嬌物做了幾輪上下運動。柔韌的肌膚隨著不同位置的輪廓變化著自身的形狀,待我把少女雙足放下時,足底已經與親密接觸數十次,那足弓也已淺入佳境,好像是為我專門留下了一道可供入的膛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