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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扳倒吳德的事……。
確實是該和左京談一談了。
「小君,快點過來啊!。」虹姐的呼喚將我從沉思中拉回,我小心翼翼地將便利籤放入口袋,朝房間走去。
剛進房間,就聽到虹姐言語透著擔憂問向專家,「所以說,你們也不敢百分百確定嗎?。」我問道,「確定什麼?。」見我走進來,左京給我解釋了一下剛剛發生的事,「經過佟學長他們的研究,這個項圈確實是一種融合了高分子合成材料的新型特種鋼製成,在具有堅固特點的同時,還有耐高溫耐腐蝕的特點,但並不是難以破解,雖然會很困難,但用切割機就可以,問題在於裡面的炸彈……。」這個時候那位拆掉專家說道,「剛剛我詢問了這位小姐基本情況,知道了這個項圈還有電擊功能,並且釋放的電
還不小,所以有了以下推測。」
「第一,電過大會產生火花,尤其是能達到損害人體的電壓,而這個電擊設備現在和炸彈一起放在項圈這個狹小的空間內,如果產生火花……。」
「第二,那個綁匪說過如果想要強行拆除那麼炸彈就會爆炸,而他們又想通過項圈去控制江小姐,據我所知,還不存在這種炸彈,一般不可拆除的炸彈都是通過線路或者平衡儀等設備來控制的,這些只能用作短時間內要挾人質,因為別說拆除,哪怕是人質一個不小心都會讓炸彈爆炸,所以人質本身也要小心翼翼,保持神高度集中,而綁匪似乎並不在乎這些,但他們又不是為了殺死這位小姐,所以……。」他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興奮地喊道,「所以項圈裡面沒有炸彈,對嗎!。?。」
「只是理論上不存在這種自爆炸彈,但是我也無法證明,因為這個項圈的材質是新型合成材料,本身就難以拆除,我也看不到裡面的線路,所以我這些也僅僅是猜測,強行拆除的話,是有爆炸風險的,是否進行拆除,由你們決定,我沒有異議,拯救人民的生命安全本來就是我的責任。」聽到這句話,我剛剛的興奮迅速褪去,我也明白了虹姐的擔憂是什麼,我將虹姐攬入懷中,用手拂拭她眼角的淚珠,「不要怕,虹姐,萊萊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為了掩蓋江萊的身份,我沒有說出江萊的名字,也跟著虹姐叫萊萊。
「嗯……。」虹姐將頭埋入我的懷中,輕聲泣著,她明白,江萊馬上就要面臨著生命的抉擇。
輕輕地拍打著虹姐的美背,我對拆彈專家說道,「一切還要看她本人的意願。」
「萊萊,你剛剛也全部聽到了,你的選擇是什麼?。拆還是不拆?。」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第八十章。
「萊萊,你剛剛也全部聽到了,你的選擇是什麼?。拆還是不拆?。」
「學君大哥,我拆,帶著這個項圈,不僅自由受制於人,而且還要接受吳老狗的侮辱,到最後還會影響到……。我家,這些對我來說都比死了還要痛苦。」江萊清冷的聲音從面具下傳來,不愧是我印象裡那個英姿颯的江城花木蘭,面對生死抉擇,她沒有半點猶豫。
我朝懷中淚眼婆娑的虹姐輕輕點了點頭,「我們還是尊重萊萊的意願吧。」虹姐即使是擔心,也沒有辦法,她知道這本來就是要進行抉擇的。「既然決定了,就都離開這裡吧,這裡只有我就可以了,你們在這裡也比較危險。」拆彈專家開始收拾工具,「這裡有監控,你們在外面看著就可以了,還是給專業的人吧。」佟組長和幾個研究員點點頭,收拾了一下東西就離開了,他們本來就是來研究項圈材料怎麼拆除的,至於炸彈和人質的死活自然和他們沒關係。
房間裡除了江萊和拆彈專家只剩下左京,虹姐和我。
虹姐拉了拉我的衣角問道,「怎麼不走啊,小君。」
「同志,拆掉這個項圈的過程難嗎?。」我這句話讓虹姐心裡隱隱有了一絲不妙的覺。
「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太簡單,就是用切割機把項圈切開,如果沒有的話那當然是皆大歡喜,如果真的有炸彈的話就看看炸彈的內部線路,然後剪斷導線就可以了,不過剪斷導線這個東西,一半看經驗,一半看運氣,並不是像影視劇裡面只有紅藍兩線的,那是最低級的炸彈,現在的炸彈要複雜多了。」
「如果把監控對準炸彈,你能通過遙控指揮別人拆嗎?。」
「小君,你要幹什麼?。」虹姐有些著急的喊道,同時拉著我的衣服想把我拉出屋內,但她一個弱女子又如何能拉動一個成年壯男,我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拆彈專家神複雜地看了我一眼,我說出這句話後,在場的三人都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
「餘先生,你不用這樣,我來這裡幫忙不僅僅是左先生的邀請,我剛剛說過了,不管再危險,拯救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是我的本職工作,我一步也不會退縮的。」我輕輕搖了搖頭,對他們說道,「同志,我明白你們的神,可能你們不知道,這件事就是因我而起的,當然也要因我結束,我之前就對萊萊發過誓,我願意為這件事去負責,也願意付出我的生命去報仇,那麼用我的生命去拯救萊萊也是應該的,萬一真的有什麼情況,該死的人也應該是我,而不是你,同志,請給我這個機會。」
「哎,那你一定要堅決按照我說的步驟去走,不能出現一絲差錯。」看著我那真摯而又堅定的眼神,拆彈專家只能嘆了口氣,他知道有些人一旦下定決心十頭牛都拉不回來,而我就是這種人,如果他知道我的外號也不會到意外了。
「放心吧,同志,我現在手裡握著的可是萊萊我們兩個人的命,我知道這件事的重要。」
「小君,小君,不要這樣,你還答應要娶我呢,小君!。就讓這位同志去做吧,這位同志說的沒錯,專業的事就給專業的人做!。」虹姐哭的嘶聲裂肺,想要阻止我的行為。
「虹姐,我對不起你,但是我更對不起萊萊,請原諒我這次的任吧,如果這次沒出事,那麼我們就按原計劃走,如果這次出事了……。我下輩子一定會給你一個
代的……。」
「小君!。小君!。我不要什麼下輩子!。我只要這輩子!。」江萊也是不忍心,開口勸到,「學君大哥,我真的已經不怪你了,還是給這位同志吧,學君大哥,我已經原諒你了,你還要替我報仇呢。」我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你不怪我了,但我不能不怪自已,我的命是命,這位同志的命就不是命了嗎?。報仇的事,我相信虹姐,也相信……。左大哥……。」說到這裡,我看向左京,左京自然看懂了我眼神中的含義,只見他鄭重地點了點頭,「我果然沒看錯你,你對得起我心裡那份直覺,學君,你放心,我一定會盡我最大努力去幫你們,還有,如果這次安然度過,務必要來我家坐一坐。」我們倆對視了半分鐘,一切盡在不言中。
「一言為定。」
「小君,不要這樣,小君!。小君!。」虹姐依舊在哭喊著,她的眼眶因為淚太多而變得紅腫。
「左大哥,把虹姐拉走吧。」左京點了點頭,將虹姐強行拉到屋外,而虹姐本無法抵抗左京的拉拽,沒過一會兒就看不到兩人的身影,但依舊能聽到虹姐的哭喊。
拆彈專家那裡已經將工具一一給我分類擺在地上,然後把監控的攝像頭取下來對準了項圈,並且給我留下了一個對講機,因為開著信號屏蔽儀,所以沒辦法使用手機。
然後他將一套防爆服遞給了我,我擺擺手拒絕了,「先不說這套衣服是不是真的能抗住爆炸,如果炸彈真的爆炸,萊萊走了,那我還活著幹什麼?。我留在這裡也是為了贖罪。」拆彈專家點點頭,也沒多講,作為經驗豐富的拆彈專家他當然明白這套衣服的作用是有,但不多……。
跟我代了幾句後關上房門就離開了。
房間裡只剩下我和江萊兩人。
「你還真是一頭倔驢呢。」江萊打破了沉默。
「呵呵,不知道你嫂子跟你提起過沒,我的外號叫馬戶,我一開始還以為是馬虎的意思,說我辦事大意,馬馬虎虎。後來才知道他們是在諷刺我是頭倔驢,一頭不知變通的倔驢。」
「你沒想過改變嗎?。你這樣在社會上很吃虧的。」
「我問心無愧,我從小就這樣,我不是不知變通,我只是在不願低頭,不想妥協。有時候我反而覺得,這個社會上在某些方面應該多些像我一樣的倔驢,或者說,多一些堅持,多一些頑強,也許社會會更加美好吧……。」
「噗嗤,你小小一個馬戶還想這麼多,哈哈。」耳邊傳來江萊銀鈴般的笑聲,我也無奈的笑了兩聲,「還笑呢,大小姐,現在可是你生死攸關的時刻。」
「我就是想笑,你管我,哼~」這是傲嬌嗎?。
「你不也是一樣,江城花木蘭?。」
「我身後有江家,你呢,傻倔驢。」我喃喃道,「是啊,我身後有什麼呢……。」想到這裡,我不由傷起來,我身後本來是有的,我的青梅竹馬,也是愛我的老婆,我們倆從小到大她都在支持我……。
「學君大哥,你這又是何必呢?。我真的已經不怪你了……。而且我說過,就算沒有你,他們也……。」
「別這麼說了,萊萊,事情因我而起,我也在你面前發過誓,別讓我心懷愧疚,好嗎?。而且做都已經做了,讓我們開心點,你剛剛不是還在笑嗎?。也許我們成功了呢?。我覺剛剛那位同志分析的就很對。」今天叫萊萊叫的太多,順口就說出來了,不過無所謂了,但我說的是實話,在我向江萊發過誓後,因為她如果因為這個而受辱或者死去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你說得對,學君大哥,應該開心點,萬一,不對,不是萬一,我們這次一定會沒事的!。」江萊給自己加油打氣道,「我還要把吳德碎屍萬段呢,怎麼會倒在這裡呢?。」
「沒錯,這才是我認識的那個江城花木蘭嘛!。」刺啦,刺啦。
就在這時我手裡的對講機有了聲響,「聽得到嗎,餘先生,試音,試音,聽到請回話。」
「能聽到,同志。」
「ok,我們現在打開監控開始吧。」
「沒問題。」我朝著江萊點點頭,「那我們就開始吧,萊萊!。」
「沒問題,學君大哥!。」雖然帶著面具,但是從眼睛裡的亮光我們看出江萊此時的自信和樂觀。
「先用切割機把項圈切開一個小口,手一定要穩,慢慢來,不要切得太快切到裡面的線路,它會不會因為強拆自爆就看這個了,小心,餘先生。」我拿起切割機,內心深處還是傳來了一絲恐懼,面對死亡誰能不恐懼呢?。
我強壓下心痛歐的這絲恐懼,拿著切割機靠近項圈。
「來吧,學君大哥!。」江萊那樂觀的聲音再次使我堅定內心,打開切割機朝項圈切去。
此時此刻,不論是現場的我和江萊,還是監控那邊的幾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目不轉睛地盯著項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