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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當然沒意思,你過來陪我待會就有意思了。」

「哎,你真是,好吧,你等一會。」我騰的一下從上起來,洗漱了之後穿上衣服,準備稍候去接她上來。

過了不到二十分鐘聽到門鈴的聲音,我從貓眼上看了一下發現她上來了,我開了門她進來。

她進了房間把吃的放在書桌上說:「前臺有個女的,昨晚給我登記過,還記得我,我就直接登了個記上來了。你快吃東西吧。」我打開看了一下是一杯豆漿和幾個包子,胡亂吃完了我又坐在沙發上摟著她:「你今天干嘛?」她想了想說:「沒什麼打算,你有什麼想法?」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休息了一晚上,我覺這會又來神了,要不先……」我沒說完她就打斷了我:「行了行了,別想了,昨晚上兩次,你又,知道你年輕人身體好,也不能這麼折騰。再說了,有個問題你想過沒有?」我愣了一下:「什麼問題?」她忍住羞澀強笑著說:「你不是聲稱要把你的華獻給我麼,你都獻給空氣了,獻給我的豈不是就少了。」郭雪豔這話說的我竟然蚌埠住了,我一時竟不知道怎麼回應。

她說的確實也是這個道理,問題是這東西又不是不可再生的,而雖然它可再生,可也是確實不能收支平衡被打破,那麼此刻我想再在她身上來一發就站不住腳了。

可是說到我獻給她,那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獻給她呢?而除了這之外,我突然又想到另一個問題要問她:「你說的也沒錯,好吧,我聽你的,不過我也有一個問題,我到時候到底是獻給你還是獻給橡膠?」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意思?什麼橡膠?」說完又想到了安全套,就白了我一眼:「我不知道,隨便你吧。」我有些興奮了,她說隨便我,那就是可以不獻給橡膠的套套了?我還是不放心,繼續關切的說:「吃藥對身體不好,我可不想你吃藥。」她眼睛看著遠處似笑非笑的說:「那到時候再說吧。」我覺她好像心裡什麼都有數似得就再追問:「你說的到時候,是什麼時候?」她看我似乎很關心這個問題,轉過來親了我一下說:「乖,別老問了,我三天之內告訴你什麼時候,好不好?」我心裡像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一方面她這樣的回答讓我更加煎熬,不知道要等到何時才能完全得到她的體,另一方面她又說三天之內告訴我,說明三天之內我可以得到一個答案,可是轉而又一想這個答案又是多久之後呢?真的讓人有些急不可耐。

可是事情發展到現在,雖然我尚未達到目的,卻又總是在向前推進著,節奏步驟沒有任何的原地踏步甚至倒退,我在心裡安自己,應該不遠了,不會太久了。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又摟著說了一會話,時不時親一親,我突然想起來:「對了,你是怎麼過來的?」我的詢問也提醒了郭雪豔:「幸好你提醒,我車還在樓下停著呢,我要趕緊走了,不然停太久有認識的路過看到不好。」我沒有追問她後半天有什麼安排,摟著她纏一番,在她子和股上摸了幾把就讓她走了。

過了一會,我覺待在酒店裡也無聊,就退了房離開了。

回學校的路上我收到郭雪豔的信息,說剛接到朋友電話,想去看幾處房子,拉她一起去幫著看看。

這樣我就又自己要度過一個無聊的大半天。

因為星期三早上前兩節我和郭雪豔都沒課,所以星期二我又約她晚上吃飯,而且按照她說的,什麼時候跟我上,她三天之內給我一個答覆,星期三就是最後一天了,我剛好通過吃飯喝酒把她旁敲側擊的提醒一下。

星期二晚上我們一起吃了牛雜火鍋,酒喝的差不多的時候,我才把問題拋出來:「你說三天之內告訴我,嚴格來算,你說這個話的時候是星期天上午十點,到明天上午十點,就整整算三天了。」

「這麼著急啊?」

「也不是說這麼著急,而是你說了三天給我一個答覆,你不說也就罷了,你一說我腦海裡就有了那個時間點,我也不是催促你,都說了,讓你慢慢適應,我覺你也比較適應,才斗膽隨便問問。呵呵。」郭雪豔自顧自的喝了一口酒說:「其實吧,說實話,我覺得心裡已經沒有什麼了,我做好心理準備了,我也可以明確告訴你一個時間,只不過有點問題我沒想好。」我覺她已經其實在心裡都對我放開了,只是在找一個合適的時機把自己給我,可能裡面也有具體的問題讓她不知道怎麼處理,於是靜下心來寬:「有什麼問題你先說說看,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她皺了一會眉頭最終鼓起勇氣說:「星期五,就是31號了,是今年的最後一天,我想著是那一天,然後……然後一起看到新年的早晨,哈哈哈。」她說著自己捂住臉笑了。

我看她的樣子一時有些觸,她這樣說確實是不好意思的,也鼓起了勇氣,而且我能覺到她心裡確實已經做好了準備。

我還是想讓她放鬆平靜一些:「你說這個,我就想起網上傳的徐志摩的那調調,我想和你一起起。作為回應,我也給你魯迅筆下阿q的調調,雪豔,我想和你睏覺。」她一聽又笑的一臉通紅,然後平靜下來說:「是真的有個問題,我兒子到時候肯定會跟我打視頻電話問候新年的,你說怎麼辦?」我想了想,這個問題似乎也容易化解:「要不你這樣,星期五的時候,你到你父母那裡去吃晚飯,或者最好和朋友一起吃飯喝酒,吃飯的時候你先主動給你兒子他們打個視頻電話,這樣就是看你在外面接新年的覺,然後他們就都安心了,也沒必要晚上再跟你打視頻電話了。」郭雪豔點了點頭:「這也是個辦法,不過本身我是想跟你一起吃飯的,要不我先自己在家跟他們發一下視頻,然後我再去和你吃飯?」我否認了她這個想法:「我覺得你聽我的還是穩妥一點,你在家裡一個人,當時也還沒吃飯,肯定你晚上的活動就是空白的,不得而知的。但是如果你和朋友吃飯的時候給他們視頻通話,你這個晚上就是飽滿的,他們就會知道,或者說認為,你晚上的活動就是跟朋友吃飯喝酒沒別的,而且你回家可能也就不早了,他們肯定是覺得你喝了酒很快就睡覺了。至於我,你就別管了,就是吃飯的事情,只要能跟你一起在上跨年,我就非常滿足了。」說到最後,我壓低了聲音一臉壞笑的看著她。

郭雪豔也不再和我爭論,答應了我的意見。

這頓飯照例我們又是一人喝了半斤酒,然後繼續去茶館坐坐。

服務員上了茶和小吃離開後,郭雪豔主動坐到我身邊,微微側著身子摟著我的胳膊,那對大擠壓在我胳膊上,一時讓我有些悸動。

我轉過頭在她嘴上親了一下,又想起要問她:「你說星期五晚上,是什麼時候考慮好的?」

「其實我在酒店說三天給你答覆的時候,我當時也沒想好具體什麼時候給你,我不是說跟朋友去看房子麼,可能有一些觸動,就下了決心了。」有時候一些外在的因素,確實會左右我們的一些選擇,比方說我和郭雪豔發展到現在,有一個條件就是因為西安的疫情,她的老公孩子回不來見不到,她一個人即孤單寂寞又如脫韁的野馬。

比方說郭雪豔答應和我去酒店親熱,也是看到學生一家其樂融融而產生了心理變化。

這次不知道她陪朋友去看房子又是怎麼觸動了她,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臉蛋,她繼續細說:「我這個朋友比我大幾歲,條件不錯,孩子上高中,她說是給孩子將來買的婚房。我都覺得太誇張了,這麼早就買什麼婚房,而且孩子以後出去讀書工作,不見得回來,豈不是白買了。結果她說,孩子回不回來是孩子的事情,自己有沒有準備是自己的事情。誰都不知道明天怎麼樣,我們只能考慮眼前可以考慮到的問題,再說就是即便孩子不回來,他們兩口子也遲早要換個好點的房子住,早晚都要買的。然後我就想著她說的兩點,誰也不知道明天怎麼樣,只能考慮眼前能考慮的時候,對於我來說,就是考慮到和你的事情。再一個就是,她說遲早都要買的,早點買了算了,做兩手準備。我想了想也是,反正遲早要給你,還不如就近吧。」郭雪豔說完喝了一口茶,我思索了一下,心裡產生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從她說的情況來看,她朋友買房說的這些話,對她產生觸動進而決定跟我上了,我覺得本就十分牽強,這跟疫情和她看到學生一家其樂融融觸景生情本就不可比,甚至可以說在攀扯,不管她朋友說的有沒有道理,說的那些東西都不足以去觸動她下了決心做出決定。

那麼我的猜測就是,她其實自己可能就在心裡想好了,要和我一起共渡新年,這樣顯得比較有特殊意味,只是她不好直接說這是自己考慮成了,甚至是體的慾望已經被我點燃而按耐不住了,於是找了這樣一個牽強附會的理由,說朋友的話怎麼怎麼觸動了她,算是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和臺階。

哪怕退一步說,她朋友說的話真的觸動了她,其實也是她給自己的一個心理安或者心理暗示,她找了一個完全說不通的理由說服了她自己,這樣至少顯得稍稍矜持一點,是外界的影響左右了她的選擇,而不是她主觀上已經渴望和我的愛了。

不過她既然這樣說了,我也不去拆穿,至少我覺得這樣也很好,因為我寧可是郭雪豔自己體的渴望壓抑不住了而答應了我,而不是受到外界的所謂影響,如果這個影響不存在,那是不是這件事又要不知道等多久了?不管是西安的疫情,還是她學生家庭的其樂融融,這種情況都是不可控的,我並不希望總是由不可控的東西來左右她的選擇,那些時候可能是提供了一些機會,但不能是救命稻草。

回到這個問題本身,我既然大膽的猜測她是編了一個牽強的理由而答應了我,我既然大膽的猜測是她本身的那種需求和渴望才是起主導作用的方面,那麼我似乎就可以更為大膽和熱烈一些。

而且這段時間雖然我跟她達成默契讓她慢慢適應,但是她似乎都適應過來了,沒有說不適應而拒絕什麼,所以我覺後面有些東西我可以加碼了。

這時候她像一個學生,我像一個老師了,達成了默契說讓她每次成績進步五名,結果她每次都進步了,那麼我就有理由認為,她保存了實力,我讓她的成績前進十名,她或許達不到,但是可能前進七八名,比前進五名還是提升了的。

想到這裡,我覺自己腦海裡思路又明晰了不少。

她看我不說話問我在想什麼,我鬆了一口氣欣的說:「真好,終於可以拯救你了。」她覺得很奇怪:「拯救我?什麼意思?」我笑著說:「把你從體的空虛中拯救出來啊,讓你的體充實和滿足。哈哈。」她打了我一下:「呸,明明是滿足你這個年輕小夥旺盛的力。」我想了想還是要為之後做愛做一些鋪墊,就針對這個話題繼續發揮:「其實吧,我們說的想的都不對,我覺得不應該這樣去想。」

「那應該是怎麼樣?」

「我覺得不能說我為了你的體滿足或者你為了我的慾望釋放,而是我們兩個人同時一起去享受它。本身遇到喜歡的人最後發展到愛的階段覺肯定是很好的,那麼前期我們有了這麼多的悉和,終於要走到這一步了,與其說在幫對方釋放什麼,還不如說應該是彼此都需要都想去享受愛,然後構成兩個人共同的快樂和愉悅。」其實做為一個近四十歲的女,郭雪豔的經歷肯定是比我豐富的,而且之前在酒店,她也說抓鬮的那些內容她都會,可見她也是和老公為了增添情趣和刺進行了一些探索,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因為我就是為了勾著她大大方方的承認這一點,也算是給她一種心理的突破,讓她完全對我承認,和我做愛不是為了滿足我幫我釋放慾望,而是她本身也渴望也需要。

這樣便於之後我和她進行更多的花樣和招式,也就不是緊緊滿足我的獵奇了,而是彼此都在享受那樣的刺

郭雪豔也無法否認我的說法:「你說的也是,如果彼此有一方是難受的厭惡的,那麼這個事情肯定是進行不下去。」因為晚上喝了酒,郭雪豔也決定了星期五的晚上和我在酒店過夜,於是我愈發大膽而直白的去打開她的想法:「其實,也許夫之間,有時候愛沒有情人之間放得開。」她看著我等我繼續說出看法。

我喝了一口茶娓娓道來:「我看過一些故事和案例,發現一些夫愛上存在兩種明顯問題。第一個是出於傳統道德約束,我們中國人對是比較隱晦的,也往往認為和道德背道而馳,那麼夫之間可能會有一些想法和需求,輕易無法說出來無法,即便是夫這樣親密的關係,也在乎對方對自己的看法,擔心對方認為自己輕浮,使得彼此少了很多的愉悅。有的子主動想製造一些漫和情趣,就穿上情趣內衣,想要給丈夫一個驚喜,結果丈夫非但不解風情,還辱罵說子不要臉,太騷了,這就大煞風景。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子一味的認為,愛只是自己的義務,是為了配合和滿足丈夫,自己到底是怎麼樣的需求和想法,既不重要,也不敢讓它重要。而情人之間似乎少了這樣的束縛,兩者本身走到一起就是單純的男人和女人那種兩引,那麼也不會太在乎對方對自己道德或者什麼的傳統評價,反倒可以大膽的釋放和方面的受和體驗,反倒可以無拘無束的表達自己的想法和需求。」郭雪豔聽到我這一番論調,一時有些不可思議:「嘖嘖,不得了,你這才二十一歲,沒錯吧,就是二十一歲吧,也沒結過婚,居然對夫之間這種事有這麼深刻的認識?」我壓抑住內心的那份得意,還是四平八穩的狀態:「我確實沒有體驗過婚姻生活,不過我也是看了一些案例和故事,發現了這種特點。就像那些人說什麼情人之間做更刺,往往是因為夫之間這方面缺乏,為了維持在對方面前正經的形象,也不敢去說自己的渴望,然後在情人面前反倒放得開。」郭雪豔也緩緩點頭同意我的觀點:「嗯,其實你說的也對,有句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其實在這方面也點類似,女人內心裡可能也會渴望一些大膽刺的東西,但是因為傳統觀念的壓抑,輕易是不會表出來的,她遇到一個所謂壞男人,這個壞男人沒有這些方面的顧忌,去提出一些想法和方式,本身就是女人內心好奇甚至渴望的,所以等於是遇到了一個幫她說出來,還和她一起實踐的男人,然後就喜歡上了。」我突然發現,我和郭雪豔此刻聊起這些話題,不像是一對準備偷情的男女在調情,更像是在進行一種學術探討一樣,我不和她又產生了深一層次的神共鳴。

這樣的問題往往走向兩種極端,要麼是隱晦迴避不願意面對和探討,要麼是未經直接強迫對方去接受,我和她都難得的保持了一份理,通過這種理的把握去述說內心的看法。

那麼當我們除去了那種傳統的忌的外衣,就會更好的直面自己的渴望和體驗了。

我跟著郭雪豔的話繼續深入這個話題:「雪豔,我覺得我們認識真的是難得的緣分,現在我們快要一起做愛了,還都能理的去討論這個問題,然後在這個基礎上去相互表達去相互建議,我想我們之間的愛一定很完美。」她也補充道:「其實吧,就我自己來說,我和我老公這方面也算還好,主要是他提出一些東西,我都還能接受,所以我給你說抓鬮的那些內容,我都會。當然,出於你剛說的傳統的那種習慣,我做為一個女人,是不太提自己的看法或者什麼想法的。」我於是想要和她達成一個共識:「那我們說好,我有什麼想法,都告訴你,你有什麼想法,也都告訴我,我們彼此之間接受不接受是一回事,但是不能因為對方提出的東西自己不接受就去看輕甚至詆譭,好麼?」她同意我的說法,還一時好奇的問:「比方說呢?你說一個想法我們看看。」我也大膽的說:「既然彼此無拘無束,也都是喜歡的人,我總體上喜歡你更騷一些,更蕩一些,把那種原始的情慾更加直接的表現出來。」她羞澀的說:「呵呵,我知道你說的意思,這個刻意裝出來也沒意思,快壓抑不住,或許我就忍不住會是那樣的狀態。」我高興的又摟著她舌吻起來,她也很熱情的回應我,還放任我摸她的大和豐,兩個人相互挑逗了一番,看時間差不多了,就離開茶館分手各自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