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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竟能覺到水洋海的位置,相當令人駭異。
水清柔緊繃的身體放緩下來,暗嗔了木雲落一眼,拉起木雲落的手繼續前行,沒入了另一個樹林,茂密的枝葉將薄霧般的月光全部擋在外面[],又如黑夜般深寂。在這種看不清路的林子中,全賴木雲落引導著前進的方向,木雲落的目中散出淡淡的亮點,窺測著每一棵草木的位置,它們散出的旺盛生機,聯動他的木之真氣,讓他的真氣然而動,加速著內傷的恢復。
“在這種時刻,和柔兒手拉手走在黑暗之中,倒也別有一番滋味啊!”木雲落在水清柔的小手上捏了幾下,體會著溫暖的小手中傳來的細滑觸,讓他竟然在這種時候泛起了男人的衝動。
水清柔自然不會知道這其中的變化,只知道木雲落大手中傳來的堅定,讓她心生一股寧靜之,她反手緊拉住木雲落的大手,身體也靠向他的身邊,一抹溫情從她的心中浮起,讓她的覺倍是舒服。
黑暗中,木雲落立定腳步,眼中的光閃過,身體湧出強大的氣勢,那股殺伐之氣將水清柔摧醒。魔門的追兵終是反過來追查了,已然發現了二人的身影,那抹氣機雖然隱藏的很深,但仍逃不過木雲落的觸。
木雲落拉起水清柔的小手,閃身躲在一棵大樹旁邊,五縷勁風閃過,沒入野草之中,那是五位魔門弟子分過來的五枝長箭。不能讓他們將迅息放出去,這是木雲落心中掠過的唯一想法。
藉著樹林中草木的生機,弓的弓弦撥動五次,幾乎在同時完成,木之屬的氣箭悄然無聲的擊而出,在黑暗中查覺不出絲毫的異樣。一位將手探入懷中的魔門弟子,第一個倒在地上,倒地時發出的聲響讓另四人旋即醒悟,正準備躲開,已然在同時中招,一聲慘叫聲也未發出就倒地而亡。
木雲落默察體內的真氣,剛才運氣之時,他覺出體內有一股異樣之,若有若無,可是想抓住時卻又沒有任何頭緒,這讓他百思不解,看來要是堪破此關,武功必定又是另一番進境了。
搖頭中,他拉著水清柔的小手,加快行進速度,身影在林中一閃而過,這個地方的五人小組全部被滅,以魔門之間互通消息的密法,當會很快就發現異常,待其他人趕來之時,發現他們的行蹤就是早晚的問題了。
天光緩緩放亮,東方出現一片紅霞,月影漸然淡去,只餘下一個如同幻影般的畫面,孤獨掛於天際,有些冷清灑然。此時,二人已不知穿過多少個樹林,到達了一條大河之旁,湍急的水在石尖間跳躍,擊出自然的叮咚聲響。
水清柔從懷中取出一方手帕,用河水打溼,先洗了把臉,然後洗乾淨,轉頭看向正把頭埋在水中的木雲落。他從水中收回腦袋,在初霞中搖動,爆起漫天的水珠,染成七彩幻珠,神偉的臉容在晨曦中若隱若現,看得水清柔嬌軀一震。
“木大哥,該換藥了。”水清柔從隨身帶的行李中取出幾個小瓶子,坐在木雲落身邊的草地上。
唔了一聲,木雲落仰身躺在草地之上。水青柔將他的衣服解開,出赤的肌,那個傷口正好是在下腹的肋側,平都是經由水洋海之手,因為要將傷口全部洗淨,必然會出一小段下之體,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那需要相當大的勇氣。
水清柔的小手顫動著,用乾淨的手帕將受傷的地方擦拭數遍,始才抹上療傷藥,那道傷口已是不那麼明顯了。木雲落在整個過程中也是直未動,就怕唐突眼前的佳人,但下體的帳篷然而起,違背了主人的心意。
“木大哥,再過三天都可以痊癒了,當然那只是外傷,內傷的恢復速度可能還要慢上一些。”水青柔的臉蛋紅撲撲的,小聲對著木雲落說道,指尖尤自不捨得在他的肌上摸了一下。
“多謝柔兒,只是以後還是我自己來換藥吧,讓柔兒來作這些事情總是讓我於心不安。”木雲落想了想,讓一個大姑娘家面對他的那裡,總有些心虛,畢竟還不是他的女人。
“木大哥是嫌柔兒做的不好嗎?還是認為柔兒沒有資格成為木大哥的女人?”水青柔神一黯,有些賭氣的口吻問了兩個問題。
“柔兒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怎會嫌棄柔兒呢,只是我已經有了二十多個女人,怕是會負了柔兒的厚情,不能讓柔兒享受到應有的待遇。”木雲落長嘆一聲,終是要面對這個問題。
“柔兒只要能守在木大哥的身邊,別的事情均無謂,只要木大哥的心裡有柔兒就可以了。”看著木雲落想開口,水青柔的纖手輕搖制止道:“木大哥不用現在就答應收下柔兒,柔兒會在以後的子裡,用所有的柔情來體貼木大哥,讓木大哥再也不願離開柔兒,那樣柔兒才算成功了。”說完後,水清柔揚了揚一頭烏黑的長髮,在騰然而起的陽光中,留下一個美麗的倩影,那個瞬間,真是恍如仙子般動人。
第08章狂天豔氣這是一個至長安途中必經的城鎮,木雲落和水清柔在城門外的樹林中藏了下來,小心的向外面看著,魔門的人肯定會攔在這裡,讓他就這樣逃走,對魔門造成的打擊可謂是沉重。向黑水帝宮發出的平安消息應該已經到了夜無月的手中,只是不知祝妍雙她們有沒有逃過魔門的追蹤,以她們五人的實力可真是讓人擔心。木雲落的心中糾纏了數下,對這些事情還是有一絲的放不開。
一對對的士兵在認真盤查著過往的行人,手中竟然拿著木雲落的畫像,看來劉青揚在官場上的勢力頗大,竟能聯動附近的城鎮追查一個毫不相關的人。木雲落長嘆一聲道:“柔兒,我們怎樣才能進城呢,看來不被發現的希望不大啊。”
“木大哥,別忘了還有柔兒啊,柔兒不只是醫術好,還有家傳的易容之術,保證他們發現不了,只是木大哥的這兩件絕世神兵,太過顯眼,要用布條包起來了。”水清柔嬌嗔的白了木雲落一眼,悠悠輕語。
果然是巧手,經過水清柔的易容之後,木雲落的臉容變成一位年約四旬的病漢,白皙的臉上透著一抹疲憊,再加上他現在身上穿的是水洋海的一件灰長袍,更加像一位生病之人,這件長袍經過了水清柔的修整,否則穿起來太大了,有如一件圍裙般。水清柔則沒有易容,認識她的人雖然不少,但任何人都不會想到她會和木雲落呆在一起。霸天刀和鳳血劍也被水清柔細心的包在了一起,用的材料竟然是木雲落原先破損的黑衣,也是讓這件衣服發揮了一點作用,不致於丟棄。
兩人大搖大擺的向城門靠去,守城的士兵攔下二人,當先一位尖嘴猴腮的人大聲喊道:“你們兩個過來。”拿出卷軸比對,沒有發現異常,然後盯著木雲落身後用黑布纏著的兵器道:“這是什麼,拿出來看看。”木雲落的眉頭一皺,口中卻淡淡說道:“這是在下的兵器,一把大刀,刀出見血,請恕難從命,免得傷了無辜的人。”士兵雙目一瞪,鼻子中發出一聲冷哼道:“不要以為你們是江湖中人,就可以不遵守朝廷的律法,快打開讓我看看,否則將你抓起來,獻給上面的人,必是重重有賞。”
“這位兵大哥,我家相公是子耿直之人,難免說出衝撞您的話,這件兵器連我也被傷過,所以兵大哥還是不要看了,要是傷了兵大哥就不好了。”水清柔看到木雲落雙目出的殺氣,知道他要對眼前這個人動了真怒,趕緊搶先勸說這位囂張的士兵。
尖嘴猴腮的士兵早就窺測著水清柔的美麗,待她說完後,又認真打量了幾眼,嘴角的口水瞬時了下來,嘿嘿傻笑道:“這個病懨懨的男人是你的相公?你這麼漂亮的小娘子怎會嫁給如此軟弱的男人呢?”水清柔的美麗終是帶來不小的麻煩啊。
“我家相公年青時可不是這樣,只不過因為去年家中發大水,所以才落下如此病,這次進城也是給他治病的,所以就麻煩兵大哥,讓我們快點過去吧。”水清柔邊說邊向士兵手中了一錠碎銀,然後嫵媚一笑。
士兵在水清柔的笑容中,呼一窒,長這麼大還從未見過此等美女,再握著手中份量頗重的銀子,那真是泛起一種不知幾世修來的福氣般的覺,揮手讓二人進城了。
“柔兒,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相公了?”木雲落傳音道,聲音中有幾分戲謔。
水清柔的半邊身子傍在他的身上,低聲道:“木大哥帶著柔兒都私奔了,柔兒以後就再也沒有親人了,你若是不要柔兒了,柔兒真不知道該去哪裡了,要不就嫁給剛才那個士兵算了。”婉轉的嗓音中帶著無限的深情。
這個也算是救了木雲落一條命的女子,雖然和木雲落相處時間不長,但一顆芳心早就寄託在他的身上,女人的心事,有誰能真正明白呢?木雲落趁著拐進一條小衚衕的間隙,大手在水清柔的部拍了一下,惡聲道:“算了,既然沒人要柔兒,我就委屈一下,娶了你吧。”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以為柔兒真得沒人要了?要是柔兒到大街上貼個徵婚榜,排隊的男人肯定不下百人。”水清柔原來俏麗的臉蛋上浮起一朵紅雲,媚眼如絲,被木雲落的手掌打在部,起她的心蕩漾。這個從未接觸過任何男人的佳人,在這種男的氣息中軟伏下身子,再無半絲的力氣,全賴著木雲落環在她間的大手前行。
一間酒樓前,二人停了下來,邁步進入,然後水清柔俏生生的對掌櫃說道:“掌櫃,我們要一間房間。”看著掌櫃詢問的眼神看向木雲落,水清柔馬上解釋道:“噢,那是我家相公,和小女子住在一起就可以了。”房間內,木雲落深呼一口氣,看著水清柔道:“柔兒,剛才在店內,有六個人已經注意到我們了,雖然我易了容,但魔門也有不少奇人異士,所以一切小心,在這裡休息一天後,我們便馬上上路,這樣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等會你再去藥堂抓幾副藥,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就更加讓他們放鬆警惕了,還有,中飯叫到房間裡吃。”水清柔點點頭,轉身出去了。木雲落斜躺在上,雙目閉合,雖然外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內傷還在緩慢恢復著,他經脈上的好多要點仍然是滯堵無緒,要想恢復,看來要花一番功夫了。
窗外,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呼聲,有人在窺測著他的一舉一動,但全部都落在他的心湖至境,木雲落坦然而眠,雙目微闔,七彩珊瑚蓄存的真氣緩緩而出,在修復著他受損的脈絡,只是過程緩慢,他還是不能夠完全掌握七彩珊湖的運轉。
[]就在木雲落從劉青揚府中受傷逃進樹林的同時,祝妍雙駕著馬車已經衝出了城外,馬蹄在地上踏出雷鼓般的節奏,迅猛若雷。程仲良應該帶著他的孫女逃離了吧,以他們兩人的身份應該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祝妍雙還在替賣藝的老人擔心著。自從她跟了木雲落之後,壓抑良久的那一抹溫情悄然浮上心底,開始懂得關心他人了。
前方應該是拐角了,拐過去再向前就是一片樹林,這樣九騰世家的人就不是那麼容易追上了。韁繩在祝妍雙的抖動中,大幅度開始轉彎,讓車輪的角度傾斜至水平,駕技高超。甫一轉彎,馬車嘎然即止,七馬駿馬被祝妍雙勒緊韁繩,前肢奮起,在空中蹈動,再前方是十二位身穿黑衣的大漢攔在那邊,每人身後都揹負著一把厚重的大刀,氣勢如虹。
“十二鐵鷹,連你們也出動了,看來龍騰九海真是不遺餘力,此次是勢在必得啊!”祝妍雙出奇的平靜,嘆著事情的陡轉而下。
“祝巡使,我們十二鐵鷹聽命於宗主,不得不發,但天河首領提前待,只能生擒祝巡使,對其他人則是格殺勿論,所以還是請祝巡使主動配合,免得兄弟們手中的大刀無眼啊。”當先一位身強力壯的大漢開口,好像是這十二人的領袖。
“夜涯,要殺就殺,何來這許多的廢話,妍雙此身非主人莫屬,決不會再生二心,所以只能辜負你們的好意了。”祝妍雙嬌語道。此時,牡丹四女已然從馬車中行了出來,各自手持長劍,臉若寒霜,氣勢直指十二鐵鷹。
十二鐵鷹,龍騰九海的貼身侍衛,功力高深莫測,甚至可以與英雄榜高手一爭長短,雖然相差一絲,但也算是不可多得的高手,這樣十二個人聯手,天下間已是罕有敵手,所以祝妍雙的心裡掠過一抹悲涼的情緒,看來是要喪身於此了,只是不知道主人會遇到什麼樣的挑戰?
暗想間,十二鐵鷹已將馬車包在其中,撥出厚重的大刀,遙指祝妍雙五女,五人眼中的情緒古井無波,催發出各自的真氣,刀氣爆漲,森寒殺氣撲面而來,讓五女的身體泛起一絲的冷意。
夜涯的手勢輕搖,六位鐵鷹護衛圍了上來,身形閃動,速度驚人,刀氣直斬五女,一抹慘烈的氣氛被營造出來了。牡丹四女的劍陣也在同時開始啟動,圓通柔蘊,內含無匹真氣,開始反彈六人的真氣。
祝妍雙後退於馬車旁,看著牡丹四女對戰六位鐵鷹護衛。牡丹四女的劍勢綿綿不絕,互為補充,劍勢與劍勢間毫無一絲的間隙,真氣轉,似剛實柔,將六位鐵鷹的攻勢化為無形,還隱帶反彈之力,再輔以四女的強大斗志,劍氣破空而來,銳不可擋,在六位鐵鷹身上的衣物上刺下數道斑痕,留下漫天的衣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