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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麗和上官紅顏分坐在兩側馬車之中。當木雲落的身影停立在馬車一側時,夜無月悄然揚起車簾,自是應到了木雲落的氣息。

將二女送至上官紅顏和龍淵雪麗二人的車內,木雲落將逆龍槍也放於車上,淡淡道:“你們先行一步,我回去拖一段時間,待你們出城之後,我自會追上。”此時如果被鬼索斬馬發現異常,那麼馬車就沒有希望出城了,所以他不得不回去應付一下。

看著木雲落的身影隱於黑暗之中,夜無月終是讓雷猛和神谷夜相開始行動,馬車壓在積雪之上,向著城門的方向駛去,安靜的街道上多了幾分車輪低低的滾動音。

木雲落回至武夜田雄的房內,他的心神早已觸到在房頂之上有一人的氣息,那人給他的覺甚至比鬼索斬馬更勝一籌,而且在秀柳藝館的周圍,隱藏的一千士兵,無一人能逃過他的心神觸,這種陣勢,看似安全,實則卻是沒有任何機會攔住宗師級的高手,到不如令武夜田雄直接處於幾人的眼皮底下,反倒更是安全。

盤坐於和仁純子的古琴之前,木雲落搖頭而笑,雙手連動,一曲纏綿的曲風淡淡散出。大道相通,天理輪迴,他的琴藝自從他踏入悟通天地至理的那一刻,就已是如武學修為般同樣驚人,世間的任何事,並非只有武學一途才可以悟天地至理,凡是具有靈臺道心,俱可在巔峰時以技入道,所以這琴藝亦是傳達出一種世間悟。

這曲木雲落隨意彈出的曲子,傳遞出一股生機,仿若在冬中突然綻出的一朵梅花,那正是他聽過和仁純子的燕南歸之後,心生應。曲子悠揚傳開,坐於馬車內的幾女竟然也聽到了,和仁純子嬌容微動,美目中展出一股訝然之氣,喃喃道:“原來琴藝也可以達到這等境地,真沒想到木帝君還是深藏不的高手。”龍淵雪麗微微一笑,俯在和仁純子耳邊,低低道:“帝君這般的男子,天下本就少有,純子妹妹若想多瞭解,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相處。”和仁純子垂下嬌首,臉微紅,花田美黛子亦是沉靜至極,側耳傾聽,臉上的冰冷之意漸漸化開,這個男子雖然和她之間並不相相知,但卻給她一種坦然的觸,向來冷若冰霜的她,從來不會對男人假以辭,那只是因為她遇到過的男人都不夠彩。

木雲落的琴音蘊含著木屬真氣,追蹤著馬車的步伐,漸漸跨出了京南城。此時,房間的窗戶卻被撞開,一道嬌小的身形顯身出來,站於木雲落的身側,凌厲的殺氣散開,那一頭青絲散開,一垂至地,隨勢而動,接著一聲厲斥,用東瀛語道:“你究竟是誰?”琴音即止。這句東瀛語木雲落自然是明白的,微笑中,他抱起地上的古琴,那是和仁純子最喜歡的東西,自是不能拋下。木門亦是在此刻被震得粉碎,鬼索斬馬的右手握緊手中的斬馬刀,殺氣驚天,鎖定在木雲落的身上。

“在下來自中原,黑水帝君木雲落。”木雲落想了想,還是用中原話回應道,冷風吹進房內,燭影搖動,武夜田雄的身體受到鬼索斬馬和酒拓貴子散出的氣勢所擊,向前傾倒,以頭觸地,龐大的身體形成一種極其誇張的形狀。

“武夜大人座下酒拓貴子,鬼索斬馬在此,是你殺了武夜大人?”酒拓貴子的心中一寒,武夜田雄現在的模樣,顯然是已經生機全無,但二人卻並沒有馬上去查看他的情況,只是因為他們受到了木雲落的強悍,那是他們絕不能分心處理的事情。

木雲落看著身前一如孩童般的女子,眼神內掠過一抹讚賞,這個女子的中原語講的竟是不錯,東瀛之行,給了他太多的驚喜。微嘆中,他淡淡問道:“原來是酒拓貴子小姐,只是在下什麼時候出現了異常情況,竟然被小姐察覺出並非純子小姐在房內?”以他的功力,收斂氣機,酒拓貴子不可能有察覺的機會。

“這首曲風中透出的天地至理,令我動容,絕非是和仁純子所能達至的境界,而且更有一股灑然豪邁之氣,當是男子所奏,武夜大人也沒有這種能力。只可惜我一時之間受到琴音染,沒有及時發現異常,至此刻才醒悟過來。”酒拓貴子低低道,那頭散落的青絲與她的身高差不多長,此時如利箭般飄起,鎖定在木雲落的身上。

木雲落點頭,身形仍是灑然而立,再要開口說話,鬼索斬馬卻是揮拳而上,直擊他的後背,氣勢滾滾,天生神力的他斬殺敵人的方式向來是這般的勇猛。

“就讓我試試你的力量吧。”木雲落一聲狂喝,身體自然的面對鬼索斬馬,在時間上無任何的差別,這甚至給酒拓貴子形成一種錯覺,仿若木雲落本來就不是面對她的,而是直接面對鬼索斬馬。接著木雲落也是灑然出拳,卻也是純以體的力量相擊,並沒有以真氣相抗,向鬼索斬馬在空中不停飄忽的鐵拳,那種力量足以裂開時空。

鬼索斬馬的鐵拳與木雲落的拳頭硬生生的撞在一起,二人間的真氣並沒有散開,而是凝聚成一點,只是以力量相抗於對方的拳體之上,一聲震響之後,二人的身體分開,木雲落的身體晃了晃,而鬼索斬馬的身體卻退開一步。

“不錯,單從力量上來看,你已經有與我接近的資本,不過殺人的技巧,你卻是差上太遠,而且真氣也不足以應付我,要知道並不是所有的戰鬥都是以力量為本的,你再試試我這一下。”木雲落的手臂至現在還覺到一點的麻痺,但五行真氣騰然而出,那種覺即消。這人的力量甚至有比肩地無天和地無法兄弟的資格,更是勝過了雷猛一絲,當然那只是單以力量論。木雲落的大袖輕甩,真氣蓬展出,卷向身前的鬼索斬馬,那種驚天氣勢在房內傳開。酒拓貴子心中掠過一抹駭然之意,身形閃動,長髮捲動,仿若在無限的延長,竟然將她嬌小的身軀全部裹住,接著再卷向木雲落,就連護體真氣也阻不住長髮的破動。

鬼索斬馬手中的斬馬刀揮起,橫掃而過,湧起千斤重力。木雲落心中暗歎,酒拓貴子的攻擊顯然已是超出了武學的範疇,這無限延展的長髮,令他匪夷所思,而且原本柔軟的長髮竟然變得如針芒般鋒銳,這或許就是東瀛忍術的奧秘所在。

不過木雲落沒有半分的緊張,左手的大袖撞在了斬馬刀的刀鋒之上,同時他的左手也拔出鳳血劍,頭也未回,就那樣回手斬向那三千青絲,一股火勢砰然而起,纏繞在鳳血劍的劍體四周,房間內的燭光一時暗淡下來。

砰然巨響中,斬馬刀受到巨力所擊,反彈而回,硬生生的斬在房間的牆體之上,那道木牆應聲而碎,化為滿地的木屑,鬼索斬馬的右手上盡是裂痕,絲絲的鮮血逸出,這一擊令他的右臂竟再揮不動這斬馬刀了。

鳳血劍的劍芒籠罩著酒拓貴子,她的青絲卻是與鳳血劍互較,傳來錚然聲響,雖然在這柄神劍的火勢中,青絲漸漸灼成灰燼,但那青絲仿若無窮無盡,無始無終,不斷的要突破鳳血劍布成的劍勢,那種漫無邊際的攻擊令人眼花繚亂。

木雲落一聲長笑,身體向前邁出一步,左手自袖口中探出,點向鬼索斬馬,他的身形仿若跨越空間,一步即來到鬼索斬馬的身前。

鬼索斬馬臉劇變,左手成拳,在一瞬間揮出了無數拳,火勢中散出萬千拳影,但木雲落的左手卻只是對著其中的一拳,輕輕一點,然後回身而退,面對酒拓貴子。鬼索斬馬一聲悶哼,左臂無力垂下,一股真氣趁勢破入他的體內,令他的身體再退一步,已是退出房間,接著直接坐於走道之中,失去了再戰之力。

酒拓貴子包在自己身上的青絲散開,復又出嬌弱的身體,她的臉容微微蒼白,眼神灼灼盯在木雲落的身上,頭髮再次散開,整間房間內盡是被這散著髮香的青絲充斥,木雲落也被包容在內。

第39章雙股鎖魂那無盡的青絲透過木雲落的護體真氣,竟然穿透了他身上的黑袍,鋒不可擋,直接點向他的皮膚,這種他所未知的異術,極是怪異。體內的火屬真氣騰然而起,手中的鳳血劍隨之火光大盛,木雲落的心神觸著酒拓貴子的位置,手中的鳳血劍掠過一抹劍芒,突破這重重的青絲,點向她本體的所在之處,火勢破開一切。

接著他的身形在青絲中不停的閃動,鳳血劍的劍勢勢若星,一時之間他的身體都掩在這火勢之中,仿若整個身體都燃燒起來,無數的青絲隨火而逝,怎也擋不住他的步伐。

那道破向酒拓貴子的劍氣終是破入她的體內,火勢砰然而起,接著又歸於沉寂,這時房內的青絲散去,木雲落灑然而立,只是後背處有秀髮穿透的孔,隱隱透出內裡的皮膚。而酒拓貴子就站在他的對面,一頭青絲依舊是垂至小腿處,隨風而蕩。只是她的臉容蒼白,嘴角還溢出點點的血絲。木雲落的眼神盯在她的脯之上,她身上的衣物,盡被火勢灼去,一具雪白晶瑩的玉體暴於他的眼底,沒想到在衣服下還隱著這樣一具動人的身軀,十三四歲孩童的身體,但那種豐潤飽滿,卻形成一幅絕美的畫面,無論是細節還是整體,都足以令男人衝動。

“我走了,武夜田雄已死,想必你們的下場也不會好過,而且水月世家傾滅在即,如果你們想追求更強的力量,不如投入我的麾下。天道至理,放眼整個東瀛,又有誰有我的悟深?”木雲落收劍回鞘,看著身前的酒拓貴子,淡淡道。

“木雲落……難覺道你是擊敗過水月無跡的那個人,中原武林名頭最盛的第八大宗師?”酒拓貴子喃喃道,接著眼神中爆出一抹無助,這樣的男人,不是她和鬼索斬馬可以擊敗的。

木雲落點頭,身形消失在房間之內,誰也沒有看清他的去向,他的聲音卻遙遙傳來:“我先行一步,如果你們想追隨我,就來京師吧,擊敗水月世家,我希望你們能出一份力。”這當然只是一個藉口,如果他們想追隨自己,只有殺了最忠心的水月世家,才是真正的表白機會。

鬼索斬馬睜開眼睛,酒拓貴子絕美的身子轉瞬卻隱於長髮之下,除了木雲落之外,她再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的身體。

“原來傳言竟是真的,雪麗公主回來了,看來東瀛再不是水月世家的了,龍淵世家才是真正的東瀛之主。”酒拓貴子幽幽道,接著看向鬼索斬馬,凝神道:“鬼索,你想怎麼辦,是追隨木雲落,還是要繼續幫助水月世家,我需要你的答案?”

“我只崇拜強者,此人的武道修為,是我平生僅見,就連水月無跡都敗於他的手下,相信真的如你所說,已達天道至境。原來傳說中破空而去的人真的存在於世上,如果能投於他的麾下,相信我也有機會去領悟天道,就算踏入不了天道,但也能夠看到天下最深的武學。”鬼索斬馬堅定道,灼灼的目光中透著一股狂熱,他本就是好武之人。

樓下的士兵們這時才湧了上來,卻只是站在二樓的樓梯口,不敢再向上行來,只能遙遙喊道:“鬼索大人,出什麼事了,需要我們幫忙嗎?”

“你們能幫上什麼忙?”鬼索斬馬苦笑著搖頭,喃喃道,接著一聲狂喝:“都退了吧,武夜大人戰死,刺客也逃走了,從現在起,我和酒拓貴子小姐不再是武夜府上的人了,從現在起,你們的事,就自行處理吧,我們以後或許就是敵人了,我將投入雪麗公主一方,將來戰場上見面的時候,也不必有所顧忌。”樓下的士兵一震,接著譁然聲大起,原來傳言中龍淵雪麗公主已返回東瀛,竟是真的,鬼索斬馬和酒拓貴子的厲害之處,他們早已是種在心中,現在武夜田雄已死,陡然之間,他們竟然和這二人成了敵人,臉上的駭然之再也藏不住了。

“大人,龍淵王朝本來就應是東瀛之主,我們願意追隨鬼索大人,討伐水月世家。”二樓的士兵一名帶頭人喊道,大勢所向,他們自然不能身免。

鬼索斬馬和酒拓貴子相視一眼,接著互相點頭。接著酒拓貴子的身形消失在房間之內,她現在的模樣,自是不方便見那些士兵,而鬼索斬馬卻恢復了幾分的氣力,扛起那柄斬馬刀,行於二樓,帶著士兵們漸漸遠去。

這一次整個京南的士兵,在鬼索斬馬的號召之中,大多數都投入了龍淵雪麗一方,但亦有不少武夜田雄的親信,負隅頑抗,所以京南發生了為期三天的戰爭,在三天之內,鬼索斬馬終是控制了京南,手下也籠聚了五萬士兵,這時他才帶著士兵向京師進發。只不過當他去找尋酒拓貴子的時候,卻只拿到了酒拓貴子的一封信,上面寫著她早已在木雲落離開之後,就追蹤而去,剩下的事就給鬼索斬馬了。

鬼索斬馬一聲苦笑,自已還是落後了一步,不過有了這五萬士兵,相信在京師之戰中可以出相當大的力,這樣木雲落必然可以讓他追隨左右。能夠處於強者的身側,那是一種難得的機遇,對他的提高有著莫大的好處。

且不說鬼索斬馬一行,木雲落穿出房間,追蹤著馬車留在雪地上的印痕,一路出了京南,向北行去,片刻之後即追上了馬車。他的身形落於夜無月和冷雪飛原本所在的馬車之內,沒想到馬車內現在卻坐了三人,上官紅顏竟然也坐了過來。三女看到木雲落的身形,齊呼一聲帝君,展出三種風情不同的豔媚,令木雲落一時之間有種驚豔之

“武夜田雄已然身死,水月世家最大的助力已然破滅,接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