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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動著他的身體向前行去,轉眼便行至這隻鯨魚之前,恰恰那隻鯨魚浮出水面,這種罕有的異獸那對大眼睛就比木雲落還要龐大,見到木雲落,大嘴張開,牙齒尤如煙囪般巨大,長鳴聲中,那對利齒對著木雲落切下,一股海咆哮著湧來,更是帶動無盡的風勢,烈烈而響。

木雲落手中的逆龍槍一震,緩緩閉上眼睛,心神悟著這種最是自然的攻勢,鯨魚的呼間,一股巨力就噴湧而出,大海也隨之震動,這種自然之力暗合天象,融入天地至理之間。他的雙腳微微一點,身體騰空而起,手中的逆龍槍當空劈下,作斬勢。

一股巨力重重拍在鯨魚的頭部,逆龍槍的槍勁不滅,更是帶出木雲落的全力,五行真氣齊動,那種裂空音有種刺穿耳鼓的尖銳,這一擊之下,鯨魚表面的皮膚隨之綻開,槍體竟硬生生破入鯨皮之下,一股汁水隨之噴出。

鯨魚吃痛,身體一抖,沒入水中,但木雲落此時已是站立在它的頭部,腳如生,隨勢而勢,任由它沉入海底,身體的呼漸漸停止下來,由外而內,先天之氣在體內緩緩動,逆龍槍的槍柄更是沒入鯨魚的體表。鯨魚的身體卻只顧著在海底不停的衝撞,無數的魚群受到驚嚇,四處飛散,綻出鮮花般的美麗,更多的魚卻在鯨魚的大嘴張合間投進它的體內,成為它的食物。

半晌之後,鯨魚終是達至身體的極至,開始回升至水面,一股壯的水柱由頭部噴灑而出,形成壯觀的場景。木雲落的護體真氣隔開水氣,身上滴水未染。如此反覆,鯨魚龐大的身軀在海底行走了不知多遠,時間卻僅僅耗費了半個時辰,這時它覺得終是甩不掉木雲落,這才停了下來,眼睛中浮出一滴淚水,似是求饒,似是認輸。

木雲落長笑一聲,拔出逆龍槍,大聲道:“這條魚的味道應當不錯,既然認輸了,我看不如讓我嚐嚐味道吧,我還從來沒有吃過這種魚。”鯨魚一聲長鳴,原地遊了一圈,頭部高高的仰起。

“你是不是想讓我放過你?”木雲落大聲喝道,長槍抖出一個槍花,擊碎剛剛破空而來的花一朵。

再一聲長鳴,鯨魚顯然是認可了木雲落的說話。木雲落心中微嘆,看來這隻神獸也是太古神獸了,否則不會如此通靈。

“好,我可以放過你,不過你要成為我的寵物,唯我的命令是從。當然,你也可以拒絕,不過我不介意把你分食,我那隻可愛的小魚也很久沒有嚐到過你這種美味了。”木雲落指了指一側的紅蓮之魚,它剛剛冒出海面,凝視著鯨魚,在木雲落和鯨魚搏鬥的時候,它躲得很遠,這種體型龐大的鯨魚,也的確不是它能應付的。

鯨魚再繞遊一圈,長鳴聲表示同意。哈哈長笑聲中,木雲落一指大慶一郎剛才指明的方向,盤坐在鯨魚的頭部,大喝道:“從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阿京了,這樣好記,現在向前行,追上剛才的那艘船。”鯨魚的身體再次沉入海面,向前拼命游去,聽話至極。木雲落坐在它的頭部,小的如同是一顆芝麻。擁有十艘船那般大小的阿京,那種衝擊力更是可怕至極。

兩柱香的時間之後,鯨魚終是追上了大慶一郎的那艘船,此時木雲落銳利的眼神終是看到了前方的小島,入眼處一片黑的船影,風帆鼓舞,氣勢如虹。

雷猛以崇敬的眼神看著木雲落,剛才木雲落揮槍而動的身影將永遠留在他的腦海中,那已是入法天相之中,無可匹敵。上官紅顏亦是一身的女裝,站立在船頭,當是聽到鯨鳴音,擔心木雲落有所閃失,才出來看看情況的。

長嘯聲中,木雲落的身影閃回船上,另一邊他也令鯨魚隨後跟上,聽從命令。

“帝君神功蓋世,這種大海的霸主也被征服了,相信水月冷風的死期已至。”大慶一郎彎行禮,一彎到底,心悅誠服。

“我們到了,後面的一切靠你來打點了。”木雲落一把摟過上官紅顏的玉體,淡然道,眼前的景再變,那些船漸漸清晰起來,無數的人影在甲板上現身,殺氣騰騰。

第29章金甲戰船大慶一郎的船漸漸靠岸,駛進一個避風的水域之中。眼前的三十七艘船中有三十六艘和紅蓮之魚撞沉的相差無幾,但最後一艘船卻泛著金的光澤,整艘船做工巧,如同是雕出來般,而且船體極大,足有大慶一郎這艘船的兩個大,更是分為三層,上面的士兵也個個兇相畢,鐵衣著身。

“帝君,水月冷風就在那艘金甲戰船之上,金甲戰船代表著東瀛最高的制船技法,窮十年之力,始才製成這一艘船,金甲戰船盡是用生鐵所制,沒有用半片木材,所以再大的風也不懼,牢不可破,現在這艘船的名字就為冷風號。不過水月冷風此人心志極堅,在水月世家還算是一個人才。”大慶一郎壓低聲音,在木雲落的耳邊說道。

木雲落點頭,這時大慶一郎的船終是在離開那艘金船體不遠處停了下來。

“水師副無帥大慶一郎回來參見冷風大帥,有要事上報。”大慶一郎的聲音如洪鐘般傳開。

一把陰柔的聲音響起,聲音極像是水月無跡:“大慶副帥辛苦了,請到議事廳來,如若你再不回來,我就要按軍法處置了,你已經在路上耽擱了一天。”大慶一郎大聲道個歉,安排士兵送過梯子來,架在兩艘船之間,小心的行了過去。木雲落和雷猛也跟上,暫時充當大慶一郎的衛兵,同時木雲落傳音給夜無月,讓她稍稍忍耐,暫時不要出來,以免引來警惕。

在第二層的一間房間門口,兩名瘦小的青年分站兩側,這二人的身體均包在黑布之中,就連頭臉也包著黑布,僅僅出一雙眼睛,只是觀乎那種體形,當是女子無疑,這種奇特的護衛便是東瀛極富盛名的忍者。

大慶一郎正要邁步而入,忍者卻伸手攔下了木雲落和雷猛,陰沉道:“大慶副帥,每次慣例,只能有你一人進去,為何這次卻多帶了兩人?”木雲落的心神觸著這間房間內的情況,那裡面有十道氣息,正對著門口而坐的一人體內散著一股陰冷鬼異的真氣,當是水月世家的水月真氣,這人必是水月冷風,另外十人各自潛伏在角落中,但有一人卻幾乎和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若不是以木雲落的功力,本發現不了此人的位置,這便是十人中功力最高的一人,其次才是水月冷風,看來這間房間的保護程度是一般高手輕易無法闖入的,就算是木雲落要在這種情況下拼殺死水月冷風也有幾分困難。

“這次任務的登陸地點選錯了,若不是這位小兄弟,我們的人將會全部落入黑水帝宮的手中,所以我帶他過來見見元帥,也好給他安排個一官半職。”大慶一郎小心的說道,其實是說給房間內的人聽。

裡面的人一陣沉默,似是在考慮這個問題。

“那位朋友叫什麼名字,怎會助我們東瀛水師?”陰柔的聲音再次響起,充滿著一股磁之力,確有幾分魅惑之力,看來水月真氣對人格的影響,也是相差無幾,這人的氣息覺和水月無跡亦是極為相似,只是功力稍弱一絲而已。

這句話特意是用中原語說的,顯然是想讓木雲落自己回答。木雲落故意出幾分悲慼之,先是看了大慶一郎一眼,接著大聲道:“在下蘇中元,本屬天兵堂之人,但黑水帝君卻滅了天兵堂,我和身後的師弟是唯一兩名逃出來的人,那天在黑水帝宮附近,只是為了找合適的機會報仇,沒想到遇到了大慶元帥,這才領著大慶元帥避開那個危險的登陸點。”這番話說來極是利,是幾人事先商討過的方法之一,面且木雲落的態度化為一種不憤,看起來就象是真的有此事般。他的手中依然握著那柄逆龍槍,這也比較像是天兵堂出品的利器。

“原來是龍騰宗主旗下的天兵堂,這件事我也略有耳聞,那麼就請你們一起進來吧。”水月冷風的聲音波瀾無驚,聲音中透著幾分強大的氣勢。

兩名忍者這才放行,讓三人一同進入。這間房間十分的寬大,裡面泛著幾分暖意,竟然在房內支著一個銅盆,內裡燃著極旺的炭火,一道身影靠在大椅之間,身穿一身的東瀛特有服裝,身上還披著一件雪白的皮製成的毯子,神態灑意的看著幾人。狹長的眼神,瘦削的身體,和水月無跡無論是神形,均是相似至極,他的身旁豎著一把長刀,在炭火中閃著陰冷的光芒。

“參見大帥,我們一路總算無驚無險,安全進入京杭運河之中,相信先鋒很快就可以進入戰線之中,大帥也可以起兵了吧。

“大慶一郎向水月冷風行禮,神情恭敬。

點頭中,水月冷風的眼神卻落在木雲落的臉上,雖然木雲落收斂了氣勢,體內的真氣更是因為已觸天地至理,已是返璞歸真,絕難發現,但他仍有一種飄逸的氣質,這絲毫掩蓋不了,更何況逆龍槍確有神兵之像,不由不讓人注意。

“好人才,我們東瀛也缺少天兵堂這般的制兵高手,我單獨給你一艘船,任你為千人長。你手中的那柄槍樸實無華,內藏鋒銳,想必是天兵堂出品的利器吧?”水月冷風眼神中閃過幾分神采,淡淡道,一出口便是安排千人長之位,足以證明他對天兵堂的重視。

只是可惜,木雲落將霸天刀與鳳血劍放在了夜無月那裡,否則更是要引起水月冷風的注意了。木雲落正要開口說話,一抹空氣的破動音傳入耳鼓之內,一道隱形的身影正在攻向他的後背,潛藏的勁力浩然無邊,如果擊實,木雲落必然是身負重傷。他的心中一凜,這人的功力便是房間內功力最高的忍者,僅是稍弱於水月無跡,難道這人發現了自己的身份?

鬥轉之間,木雲落的身體輕輕一錯,手中的逆龍槍不經意間平舉起來,身體同時前傾,向水月冷風行禮,逆龍槍的槍柄點向後方的人形,不著痕跡,卻也是內藏勁氣。

身後的身影悄然後退,一抹尖銳的聲音在那人的位置響起。水月冷風的眼角一跳,順手拔出身側的那柄長刀,指向木雲落,散出凜冽的刀氣,鎖定在木雲落的身上,眼神也灼灼盯著木雲落的臉容,長喝道:“你究竟是什麼人,敢冒充天兵堂的人?”

“大帥此話差矣,我本就是天兵堂之人,何來冒充?”木雲落神情灑然,臉上沒有半分的不安。他的心中卻是掠過一抹戒備,看來那名功力最高的忍者還是發現了異常,只是不知自己什麼地方出現了破綻。

一把陰森的笑意傳來,身後那名隱身的忍者用生硬的中原語道:“當初我隨在水月宗師身邊,遠行中原,曾經遇到過你,那時你在水月宗師的追殺之中,落荒而逃,還記得嗎,黑水帝君木雲落?”木雲落心有所悟,當初水月無跡追殺自己時,多虧樹海秀蘭現身相救,不過那時自己的功力雖然已臻宗師之境,但卻與七大宗師差得太遠,所以沒有發現這名忍者的蹤跡,原來那時他也在中原,想必那是為了和龍騰九海談判,水月無跡也要有所保留,所以給了自己留後路的機會,多帶了一批高手。只是自己今非昔比,功力已是超越了七大宗師,就算是被發現了,又是如何?

“原來如此!不錯,我便是木雲落,既然發現了我的身份,就沒必要再隱瞞下去了。水月冷風,我是來取你命的,東瀛水月世家的人,就是我的敵人。”木雲落長笑一聲,身體湧出強大的氣勢,手中的逆龍槍一抖,緊鎖水月冷風。

“大言不慚,上次你被水月宗師追殺之時,功力還發現不了我的蹤跡,現在就算稍稍增加,也僅僅是能覺到我的位置,又有何本領殺了元帥,動手。”身後的身影一聲狂喝,似是發出了命令,同時他的位置開始飄動,捉摸無定,言語間有種道不盡的得意。

木雲落心中好笑,看來水月無跡並沒有將自已敗於木雲落手上的事告訴他們,身為東瀛武神,自是不能讓自已在東瀛的地位有所下降。這自然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自已可以隱藏部分實力,再一舉殲滅,否則同時對上連同水月冷風在內的十人,自已絕沒有取勝的機會,還要把大慶一郎和雷猛賠進去。

暗地傳音給雷猛,讓他保護好大慶一郎,那是控制水師的王牌,然後他自已的身影向後方移動,手中的逆龍槍點向剛才的傳音忍者。同時另有三名忍者的破空音落入他的耳內,正在向他進攻,而水月冷風的氣勢卻鎖定在大慶一郎的身上,冷笑道:“大慶一郎,為何要叛變?”

“我沒有叛變,只不過是想坐上元帥之位罷了。我在水師近四十年,一直身為水師大將,更是歷任元帥,為何這次遠征中原,卻要讓你這樣一位黃豎子壓在我頭上,我心有不甘。”大慶一郎的臉上泛起微笑,盯著水月冷風道。此時此刻,還不能把龍淵雪麗的事說出來,否則水月冷風必然會引動水師,在這麼多士兵的圍剿中,幾女沒有生存的可能。

木雲落手中的槍勢迴轉,攔下了身前三名忍者的攻勢,蓄勢不發,隱藏實力,逆龍槍在點動間只是和那三名忍者斗的旗鼓相當。身後的忍者氣機再次化入環境之中,如同利箭般衝向木雲落,以木雲落現時表現出的實力,當是不足以應付這最後的一擊,那三名忍者亦是水月世家的高手,所以功力最高的忍者才如此託大。

水月冷風揮手間,再有三名忍者現出身來,衝向大慶一郎,他的口中卻傳來不屑的輕笑:“這個理由好像不太充分,難道你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