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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應惜一聲嬌喝,指著木雲落道。

木雲落皺了皺眉頭,淡淡道:“想走的就跟著我上去,不想走的就留下吧,我會把整間密室毀掉。言應惜,如果你想為夏明帝殉葬,我想他應當很高興。還有,我也不是夏朝的子民,你也別想命令我,如同你這樣的女人,我想黑水帝宮也不會以客人之禮相待。”說完,木雲落當前行去,其餘幾人隨後跟上,言應惜咬牙跺腳,眉宇間浮出幾分冷意,再看一眼上的夏明帝,也追著幾人出去,她終是愛惜自己生命的女人。

回到地面上,夏嫣然帶出來的財寶足有兩大箱,也一併收抬至地面上。這時木雲落才向姚簾望遞去詢問的眼神。姚簾望覺出木雲落的意思,轉身而去,接著地面下傳來陣陣的波動,迴盪音悠悠傳來,雖然不是很大,但地面仍有種微微的晃動,整間密室再也不復存在,裡面埋藏著一位曾經的帝皇。

第19章貼身丫環夏明帝已逝,但他留下來的四個女人卻頗令木雲落頭痛,青墨、靈夢和靈鳳善解人意,倒也不至於太過惹人嫌,但言應惜卻久居皇室,養成了一種飛揚之氣,一看即是那種得寵的女人,這點令人頗為不快。而且這四女入住黑水帝宮,身份亦是一個問題,除了木雲落的女人,黑水帝宮內本就沒有別的女人。若是讓她們住在黑水帝宮下方的村落,也絕不是一個好主意。

不過木雲落暫時拋開這些煩心之事,先令魔門四大護法陪同所有人南下,先一步回到黑水帝宮,安全至上,而他則要獨自留在長安,待夏知秋登基大禮之後再離開,這中間自是為了製造一點混亂之氣,令夏知秋受到一些創傷。四大護法有三人在大相國寺內,而劍魔獨孤百方則一直在外面活動,負責打探消息,但他和姚簾望之間自有一套聯絡的手法,所以很快就回來了。

這個安排卻遭到了諸女的反對,御雷天心率先道:“帝君,你身邊至少要留兩個人,否則沒有人照顧你,我們也放不下心來。”

“是啊,天心妹妹說的有理。帝君,這長安盡是夏知秋的勢力,僅我們所知的那些勢力就絕非一人可敵,所以你一人涉險,我們都放不下心,依我看就讓真姐留下吧,她的武功已是勝過水月無跡一絲,對帝君有著莫大的幫助。”姚簾望含情看向木雲落,儘管她也非常想留下來,但卻不敢主動提出要求。

“嫣然也留下來輕吧,我不能看著帝君獨自涉險,我在長安亦有一些故,應當可以幫得上忙,更何況得帝君如此相助,我無以為報,以後就是帝君身邊的丫頭了。”夏嫣然淡然道,只是這個提議令木雲落泛起一抹苦笑,身邊的丫頭都成了公主,實在是令人難以想象。

幾女再看一眼,互相,最後終是議定,由魔門四大護法護送青墨四女以及御雷天心、千綠和阿努麗瑪返回黑水帝宮,助黑水一派先一步奪下南陽。而姚簾望、莫玉真和夏嫣然則留下陪伴木雲落,在夏知秋登基之後再行返回黑水帝宮,姚簾望的武學和莫玉真在伯仲之間,所以才是極好的助力。

剛剛議定此事,言應惜卻冷哼道:“我不走,我要留在長安,黑水帝宮的環境我住不慣,如果你們沒有必勝的把握,我就投入夏知秋一方,相信他一定會讓我過上以前那樣的子。”眾人臉均是一變,正要群攻,木雲落伸手伸止了眾人的暴動,冷眼看向言應惜,搖頭嘆道:“你就留下吧,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身邊的一個使喚丫頭,每天負責替我洗腳疊被,按摩洗澡,這些事情你必須學會。當然你也可以拒絕,不過我會把你送到天下樓去,相信那裡許多的男人會對你的身份興趣。”夏嫣然的那句丫頭提醒了木雲落,也是應當找一個丫頭了。

言應惜臉一變,但木雲落的氣機緊鎖,她的身上泛起無數冷汗,不得不答應下來。這個男人的另一面終是令她意識到惹了不該惹的人,她的長相自臉容上看都是透著一股狐媚,但那種勾人之術倒也令她頗有姿,甚至更勝青墨一絲,整個身體亦如水蛇般人,絕對是紅顏禍水型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才是男人的上玩物,不過以她的身份,能收為丫環,倒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議定妥當後,幾人連夜行動,夏嫣然帶出來的財寶也被帶至黑水帝宮,那裡更加需要金錢的支撐。目送幾人迅速離開後,木雲落這才吩咐莫玉真、姚簾望和夏嫣然去休息,然後轉頭看向言應惜,搖頭道:“以後只要在我的面前,就再沒有你坐的地方,你要永遠記住一件事,要一直站在我的身後,因為你是我的貼身丫環,現在去替我打水洗腳,我會慢慢教給你怎樣成為一個合格的貼身丫環。”言應惜臉上浮起一股怒意,剛剛要說一個不字,木雲落的身形便出現在她的身前,伸手打了她五六巴掌,勁氣拿捏的恰到好處,讓她的臉染成一片紅,卻偏偏沒有受傷。

“以後我的話不會重複第二遍,我向來恩怨分明,對於聽話的女人,我會很疼惜的。”木雲落大袖輕甩,又坐回椅間,仿若身體從未移動過般。

看著木雲落灑然孤絕的模樣,言應惜的心中掠過一抹寒意,傳說中的黑水帝君殺敵破陣,血染長衫,絕對不會縱容她這樣的女人。想至此,她終是認定自己的身份,轉身去做木雲落安排給她的事。

片刻之後,言應惜端著一盆水進來,小心的放到木雲落的腳下,接著蹲下身子,替木雲落解開腳上的鞋襪,將赤腳放至水中。她的纖手輕輕的划水,滑如凝脂的手指在木雲落的腳上仔韁的著,異常的小心。

木雲落身,看著言應惜的動作,筆直的玉背下是圓形的部,她身上的宮裝透著一股華麗之氣,盤在頭頂的長髮著一支鳳首釵。這個昔帝皇的寵妃,向來是別人伺候她,還從未有過這種伺候人的時候,但這並不代表她不會,那只是因為她不屑、不肯。

“言應惜,身份的轉變是種什麼樣的滋味,想必這一刻你應當明白了吧?夏知秋雖然佔領了長安,就要登基為皇了,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兵敗而去,這江山,不會是夏知秋之輩能坐的,所以你若是不想被夏知秋兵敗後隨手推進河裡餵魚,就打消那個要投靠夏知秋的念頭吧,以後還是安心做我的貼身丫環,我的後宮中還真是缺幾個丫環,相信這天下沒什麼人能欺負到你的頭上。”木雲落嘆了聲,淡然道。

他不缺女人,但對著這昔的皇妃,心中仍泛起一抹道不盡的情緒,能夠收為丫環,亦是一種男人的眷顧。

言應惜仰起頭,臉上浮起媚笑,眼神中亦是討好的神情,脆語道:“帝君所言極是,應惜以後會漸漸適應這個角,能夠成為帝君的貼身丫環,也是對應惜的一種眷顧。”這個女人果然是媚態百出,很快就已經接受了這種身份,她身上的那種媚態雖然和上乘媚術有所區別,但亦有一種風味。木雲落灑然一笑,伸手拍了拍言應惜的頭頂道:“聰明的女人才會過得開心,我很看好你,以後你的名字就叫應惜了,如若說起姓氏,便以木姓吧。”言應惜再一笑,用巾替木雲落擦乾腳上的水跡,然後替木雲落穿好鞋子,扭身將水端了出去,背影透著一股神采。

木雲落在搖頭中站起身來,轉身行至內屋,獨自一人躺下。這裡是大相國寺,佛家的至高之處,雖然木雲落灑意無邊,不會拘泥於世間法像,但要在這裡摟著女人睡覺,亦是一種不妥之事,所以他選擇獨睡。

應惜迴轉,來到木雲落的邊,低聲問道:“帝君,請問還有什麼事要應惜做嗎?”木雲落擺手,示意她可以休息了。沒想到應惜卻當著木雲落的面開始脫衣服,雖然房間內一片黑意,唯有外間的一絲燭光映了進來,但對木雲落這種級數的高手,就算是黑夜亦可視如白晝,所以她的脫衣動作盡數落入眼底。

直至渾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綠的肚兜,她才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自行躺在木雲落的腳邊,雙手將木雲落的腳抱入懷中,細聲道:“帝君,休息吧,身為你的貼身丫環,無論你晚上需要做什麼,都請叫醒我,我先替帝君暖暖腳。”木雲落的腳觸著一抹細膩,應惜的手抱著他的腳,恰恰放在腹部,赤的部位,他的腳趾甚至都覺到了部的飽滿,這種貼身丫環,亦是帝皇級的存在,果然是教導有方,看來平裡她也是這樣來教化貼身丫環的。

滿意的應了聲,木雲落收斂心神,沉於內心世界之中,再不考慮這件事,這只是長安之行中的一個小曲。只是這幾看來是要搬到外面去住了,在這大相國寺內,總有諸多不便,一來萬一被夏知秋髮現,總會牽連到許多無辜的人,二來以他的情,若是沒有女人在身邊,那絕對是一種痛苦,所以倒不如搬到客棧中,大大方方在客棧中進出,就算被夏知秋髮現,以他和姚簾望、莫玉真的身手,帶夏嫣然和應惜離開絕無人能攔得住。

天明時分,木雲落睜開眼睛,神光隱現,功力隱隱間有復原之像。應惜還未從睡眠中醒來,她的身份便是如此,以前必然是睡至上三杆時,現在只不過是初陽升起,冬的陰冷哪及得上被窩中的溫暖。只是隨著木雲落的微微移動,那雙腳赫然壓在了那鼓漲的丘之上,腳趾還觸著頂立的紅豆,這個動作令應惜驀然醒來,自上坐了起來。

“帝君醒了,應惜伺候帝君穿衣洗臉。”經過一夜的休息,她仿若徹底忘了自己的身份,完全投入到丫環這個角裡。

至早餐時分,木雲落、莫玉真、姚簾望和夏嫣然坐在桌邊吃著早餐,而應惜則是站在木雲落的身後,替他著雙肩。這個女人的姿態沒有令三女產生任何的驚訝,凡是木雲落決定的事,就一定會成功的,就連夏嫣然都沒有替應惜到委屈,雖然他曾經是夏明帝最寵愛的妃子。

“今天我們出去走走吧,相信簾望和嫣然好長時間沒有在長安街頭現身了,是時候看看長安的轉變了。我還記得初至長安時,在長安茶樓中遇到嫣然時的場景,再回首,恍若隔世,物是人非,不知桃花是否依舊在。”木雲落側臉看向夏嫣然,笑亦微揚。

“帝君,現在這種時候,我們若是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長安街頭,恐怕會遇到麻煩。”姚簾望柔聲道,她始終是將木雲落的安全放在第一。

木雲落搖頭,含笑道:“就算是龍騰九海連同旗下高手盡出,又怎麼可能留下我們幾人?簾望不必再有顧慮,是留是走,就看看今天的情況吧,你的身手已經和現時的玉真相若,又有何懼?”第20章纖纖弱弱長安街頭,白微微恢復了幾分帝都的風采,但仍和夏朝以前的昌盛風光無可比擬。木雲落一行五人行走在一條主道上,四周不時有經過的衛隊,士兵們臉凝重,嚴陣以待。天下未定,夏知秋必然行小心之計,只不過這種緊迫的方式必然會令百姓心裡緊張起來。

行走間,幾人來到一座茶樓之前,抬眼處,長安茶樓的牌匾掛於其上,木雲落扭頭看向夏嫣然,灑意而笑,搖頭道:“嫣然,沒想到這座茶樓竟然還在,我們就上去坐坐吧。”夏嫣然的臉掠過一抹悽戚之,顯然是憶起當初在這裡遇到木雲落時,她還是貴為夏朝公主,身份顯耀,沒想到現在卻要以亡國公主的身份進入這裡。若不是木雲落想進去,她絕不會踏進這裡半步,接著她的心中一陣恍惚,忽然念起,不知老闆娘纖纖姑娘可好?

姚簾望在夏嫣然的身後推了一下,拉起她向前追去,跟著木雲落的步伐而上。坐於二樓的一張桌旁,木雲落點了茶水,眼神在大廳裡掃過,奇道:“這長安茶樓的生意好像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飲茶的人還真是不少,未知這裡的主人是否還是那位纖纖姑娘?”應惜站在木雲落堅的身後,雙手著他的雙肩,臉上一片平靜,她漸漸適應了貼身丫環這個身份。

“除了她,沒有人會有這種能力,可以將這裡經營的這般雅緻。從大處看,她遠遠及不上天下十大富商,但從這小處看,她卻是一位難得的奇女子。不過比起帝君府上物氏商號的當家物婷婉那種級數的女子,她卻是差上太多。”夏嫣然淡淡道。

長街上傳來一陣噪雜音,木雲落側頭向外看去,戰舞狂濤闊步而行,身體散出一種風得意的瀟灑,在他的身邊,林中則小心的跟著。

“戰舞世家敗落了,戰舞狂濤已經投靠了九騰九海,雖然戰舞世家絕大數人反對這種忍辱偷生的作法,但戰舞狂濤一意孤行,終是讓天下第一世家開始蒙羞。至於林中則和王守義這兩人,在夏知秋進入長安時,便賣主求榮,已是成為夏知秋的家臣了,不過他們在夏知秋的面前,都不及戰舞狂濤重要,戰舞世家畢竟曾是天下第一世家,在江湖的影響力非同凡響。”姚簾望關注著木雲落的表情,眼神中也掠過一抹嘆。

木雲落嘆了聲,念想起狀若神仙的戰舞宗仁,揮手間破空而去的神姿,心中嘆萬千,眼前的戰舞狂濤成了戰舞世家真正的敗類,甚至比起當年的長安雙霸都有所不如。念想間,戰舞狂濤竟然鬼使神差的轉入長安茶樓之中。

戰舞狂濤剛剛跨進一樓,長安茶樓的主人纖纖終是顯身了,搖擺的身影自二樓的樓梯上緩緩踏下,水蛇般的身輕扭,臉上依然是淡淡的笑意。

“戰舞宗主親臨小樓,纖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