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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木雲落的心神出現一絲的破綻,將會被二人纏鬥至死,到了這一級數,任何的失誤都會被趁虛而入,但木雲落卻不得不發,因為長久下去,幾女將真的會被困死在這裡。

一聲狂喝,木雲落的身體如箭般向後退去,氣機卻牽引著水月無跡和七陀印,帶動戰圈向門口移動,轉眼間身形便跨過了莫玉真,無數的箭體在他護體真氣的反彈中四處飛,他的身形停在了大殿之外,三人的打鬥依然沒有停止,勁氣外洩,蒙家鐵衛紛紛在三大宗師級高手的真氣中化為塵芥,箭陣再不成勢。

七陀印一聲長喝,驀然睜開眼睛,那雙眼睛變得血紅一片,口中出藏密佛言,雙手拍動間,整個空間化為一片的血紅。同時水月無跡衣衫鼓舞,手中的長刀在陰氣的催發下,化為一柄巨刀,凌空斬下。被木雲落利用,他們卻不得不發,因為木雲落的氣機早已鎖定在他們的身上,三人的戰圈將不可更改,如果隨便撤出,戰圈內的真氣將不平衡,三人之力將盡數攻向撤出的一人,那種後果必然是戰死當場。

木雲落神情凝重,霸天刀和鳳血劍的劍體傳來一股股的真氣,與他的心意互通,一聲狂喝:“還不快走。”這一聲大喝,更是帶出佛門獅子吼,巴赫特首當其中,雙耳血,身形一滯,雷氣盡數破入他的體內,而蒙家鐵衛在這一吼之中,也呆立當場。莫玉真和御雷天心順勢帶動千綠、阿努麗瑪和慕容追以及御雷莫也、御雷光圖,衝出大殿,轉身消失在臺階之下。臨別前,御雷莫也和御雷光圖的雷氣狂動,合二為一,雷氣盡數擊在呆立不動的蒙家鐵衛身上,強沛的雷氣將他們的身體擊成碎片,這並非落井下石,只是成敗之間,必將有枯骨相隨。

幾女中除了阿努麗瑪之外,誰也沒有回頭看,因為那將會令她們再沒有離開的勇氣。阿努麗瑪的眼神卻散著熾烈的光芒,只一聲狂吼,就震倒數千的蒙家鐵衛,這等英雄,令她由心而外的狂熱起來,這個男人將是她終生追求的目標。

木雲落卻暗暗叫苦,這一喝之後,七陀印和水月無跡的真氣終是破入他的體內,他噴出一口鮮血,輕傷。但他的氣質更盛,鮮血化成血霧,刀劍再次合壁,驚人的氣勁沖天而起,隨勢斬下,霸天刀與鳳血劍化成的巨大劍體凝聚著他所有的真氣,劍斬虛無,卻在七陀印與水月無跡的身前化開,形成兩股劍氣,橫掃而下。

震天劇響傳來,七陀印和水月無跡身後的千數臺階被散開的劍氣斬裂,自上至底,將臺階一分為二,深可見底。劍氣透過七陀印和水月無跡的身體,再次合二為一,這說明兩人已經承受不住這強沛的劍氣,唯有散出體外,單單這散出的劍氣就有這種氣勢,更何況首當其中的七陀印和水月無跡。

無數的灰塵飄散之後,站在大殿外的身影顯現出來,卻只剩下七陀印和水月無跡,二人身上的衣物均有不同程度的破損,皮膚上也盡是裂開的血絲,嘴角處也沾染著無數的鮮血,木雲落卻不見所蹤,消失在大殿之外。

二人對視一眼,眼睛中掠過的是驚駭之意,蒙破軍的身形此時恰恰自大殿中跨出,蕭瑟道:“二位宗師,沒想到折損數百鐵衛,仍然沒有留下這幾人,看來這木雲落果然如傳說中的那般強悍,只不知我們的後著會不會奏效。”

“國主請不必擔憂,木雲落此刻也身受重傷,他傷的比我們兩人都重,這一刻怕是連蒙恆都能把他攔住,只不過我和水月兄必須儘快恢復傷勢,所以剩下的事就給國主了。”七陀印又閉上眼睛,他的傷勢的確要儘快恢復,在這多變之秋,唯有氣機達至巔峰,才可有所倚恃。

蒙破軍點頭,臉上泛起尊重之意,行禮道:“一切還要倚仗國師和水月宗主,未知巴赫特的傷勢如何了?”巴赫特依然在大殿的中央站立,一動未動,面目猙獰,氣機極弱。七陀印淡淡道:“國主放心,他只是受了重傷,並沒有命之憂。不過我勸國主還是處理一下政事為好,在這種情況下,誰是真正支持國主的人,相信國主心中一定明白。”蒙破軍點頭,伸手便讓蒙家鐵衛去將剛才那些支持御雷天心的大臣抓了起來,但卻並沒有當堂殺人,只是把他們關了起來。此時御雷正逢多事之秋,人心所向也尤為重要。

第10章意外之變木雲落的身形在了佔河的北門處出現,他的臉容蒼白至極,黑的長袍前襟處沾染了無數的鮮血,那是他借噴血之勢,化解傷勢的一種手段,合七陀印和水月無跡兩人的真氣,浩然強沛,令他受傷不淺。但他卻從容離開,抵達了昨進城的所在,相信御雷天心一行一定會從這裡出城。

蒙恆的身形出現在城牆之上,無數的士兵殺氣騰騰,將手中的長箭對準了木雲落。木雲落垂手而立,碧海蕭閃至手中,仰頭看著上方的蒙恆,氣勢不減,傲然道:“蒙恆,把城門打開,讓我們出城,我可以不殺你。”身後傳來一陣掠空之音,御雷天心一行終是到了。

“帝君,我的命令已經發到了城外,相信五千鐵騎馬上就要攻城了,不過我始終擔心蒙破軍會有後著,所以我們愈快出城愈好。”慕容追俯在木雲落的耳邊,低聲道。

木雲落向他散出的眼神,隨著他的離去,整個河洛王府將會被蒙破軍查封,他府中的那些僕從也勢必會受到影響,為了木雲落,他的犧牲可謂是不小。回首間,御雷莫也和御雷光圖卻沒有跟來,不知到了什麼地方。

“帝君,我的兩雨位叔叔很快就出城了,我們將在城外會合,因為他們走的是南門。他們在佔河也有將四萬人的軍隊,所以有了這些人的配合,相信很快就會衝出佔河的。”御雷天心傳音道,她的眼神中充斥著愛意,木雲落現在的狀態,令她心痛至極。

蒙恆的長笑聲自城牆上傳來,狂喝道:“木雲落,能夠從國師和水月宗師聯手之下逃出,你已經是強弩之末,又有何能力要求我打開城門。”木雲落再不言語,碧海蕭湊近嘴邊,一曲揚的曲子隨勢而出,殺伐之音大震。受到這件神兵的染,莫玉真的身體在城牆上點動,轉眼便踏上城樓,纖手如花,身形如蝶,在士兵間穿動,那一大群的士兵紛紛在她的點動間倒下。

蒙恆一震,在這種殺伐之音中,士兵們都呆立當場,氣勢減到最低點,再沒有移動的勇氣,所以才眼睜睜看著莫玉真的殺著而沒有任何動作。一聲長嘯,蒙恆的聲音暫時壓制著木雲落的蕭聲,同時他手中的長刀一振,斬向莫玉真。

木雲落的血跡順著碧海蕭淌,此時的他,疲弱至極,受到蒙恆的反震之音,再次受傷,但他的蕭音卻依然昂,愈來愈烈,許多的士兵更是七竅血,紛紛倒地不起。蒙恆正要再次長喝,莫玉真的雙手終是拍到了他的身前,天魔豔氣將他困於內裡,使他唯有全力應對眼前的壓迫,面對這種宗師級的高手,他始終是差上一絲,而所有的士兵中,又沒有任何人能幫上忙,全部沉醉於木雲落的控之中。

城門處傳來驚天巨響,攻城終於開始了。無人把守的城門,很快被撞開,慕容追的鐵騎終是進入了佔河城內。慕容追一聲大笑,揮手間豪聲道:“河洛的勇士,給我殺盡佔河城內的所有的蒙家鐵衛,讓蒙破軍在我們的腳下發抖吧。”五千人轟然一震,殺上了城牆。佔河城共有大約十二萬的軍隊,現在被御雷莫也和御雷光圖帶走了四萬,還有八萬,如果在此時趁機佔領整個佔河,那絕對是一個絕妙的主意,相信蒙破軍也想象不到木雲落一行會捲土重來,所以這個機會千載難逢。木雲落心中掠過一抹讚歎,慕容追的命令絕不是盲目,相比起攻城的困難,現在已經算是對自己這方極為有力的條件了,所以他果斷的放棄了出城,而改為攻城。

“天心,想辦法通知你叔叔,不要再向外逃了,我們就順便佔了這座城池吧,相信蒙破軍能夠讓我們這般的離去,一定是在城外設下了什麼陷井,所以我們反其道而行之,不出城了,轉為控制這座城池。”木雲落放下手中的碧海蕭,淡淡道,城牆上的蒙家軍已經盡數被清空了,而是換上了河洛的軍隊,其餘人也在慕容追的帶領下,向城內殺去。

御雷天心點頭,柔美的身形一閃而過,傳音道:“帝君,我親自去告訴叔叔,然後直接殺進佔河的王宮。”木雲落再不言語,合上雙眼,體內的木屬真氣然而發,療治著傷勢,這種時候,要殺進王宮,離不開他的助力,七陀印和水月無跡不是其他人可以應付的。所幸七陀印和水月無跡也受傷不淺,只不過七陀印為了安蒙破軍的心,並沒有說實話。

城牆之上,莫玉真和蒙恆已經手百招,她的雙手纏動間遵循著特定的軌跡,愈來愈柔,卻偏偏無可捉摸,而蒙恆身上的鐵甲已經落下了無數的裂痕,雖然戰意不減,動作卻漸漸慢了下來。能夠在莫玉真的手上支持百招,那已經是個奇蹟了,以莫玉真現在的功力,絲毫不弱於水月無跡,足以列入宗師之列了。

身形再閃,莫玉真臉上蕩起微微一笑,這股天然媚笑令蒙恆一滯,接著又覺得口一痛。低頭處,莫玉真的纖手拍碎他厚重的鐵衣,那隻手印在了他的膛處,一觸即分,仿若不著寸力,卻震斷了他的心脈。

蒙恆難以致信的看著莫玉真,一聲厲喝,仰面倒地,砰然聲響中身上的鐵甲再無一塊完整的部分,盡被莫玉真陰柔的掌勁震碎。

莫玉真轉身飄下城樓,站在木雲落的身側,千綠和阿努麗瑪則在緊張的盯著木雲落的臉容,不容他的任何表情逃過她們的眼睛,阿努麗瑪更是小心的用大衣袖子拭去木雲落嘴角的血跡。看著她的動作,莫玉真出會心一笑,對千綠嘆道:“綠,帝君受傷不淺,要想完全恢復傷勢,可能要一段時間了,我現在先去王宮看看,希望能配合天心佔領王宮,有七陀印和水月無跡在,我怕情況有變,帝君就給你了。”

“真姐放心吧,有這麼多的士兵在,我們沒事的。”千綠點頭答應,看著莫玉真的身形如雪花般捲過,不留下一絲的痕跡,心中突然對力量充滿了渴望。

天空陰暗了下來,雪花漸漸飄了起來,又一場風雪在這時降臨了。阿努麗瑪拼命用圍巾擋著飛落的雪花,不想讓雪花沾到木雲落的身上,但在這逐漸轉密的雪勢中,卻是徒勞無功,唯有看著雪花漸漸將木雲落蓋住,在風雪之中,他仿若變成了一個雪人,甚至連呼聲都停止了。遠方傳來陣陣的喊殺聲,那是王宮方向,御雷莫也終是在王城中和蒙破軍的軍隊戰了起來。

綠姐,我怎麼這麼沒用,連替帝君擋住這點雪勢都辦不到。”阿努麗瑪撅起小嘴,賭氣道,她怕誤了木雲落療傷,所以不敢去碰木雲落的身子。

綠拉起阿努麗瑪的小手,搖頭道:“公主不要這麼說,帝君是不會在意這點雪勢的,不過觀乎公主的心緒,難道是對帝君動了情?”阿努麗瑪臉一紅,垂頭著自己的衣角,卻沒有說話。千綠嫵媚一笑,搖頭道:“都說草原兒女俱是敢做敢為,敢愛敢恨的情中人,沒想到公主還有這種嬌弱的時候,我都懷疑前幾見的那個率豪氣的公主是不是換了一個人?”

“姐姐真會作人,我聽說中原女子,不是都是這般的令人憐愛嗎?我是喜歡帝君,只不過聽說帝君的身邊已經有了好多優秀的女人,所以我怕他不喜歡我這種充滿野的女人,才努力學著姐姐的樣子。”阿努麗瑪一跺腳,喃喃道。

“帝君身邊的女子,都是還歸本真的模樣,而且並非個個都是中原女子,亦有寒山窟出身的滇南女子,所以公主若是想討帝君的喜歡,只要迴歸本真,做真正的草原兒女即可,而且公主可是要勇敢一點,帝君很少對女人主動。”千綠微笑道。

雪勢將眼前的世界變成一片的白茫茫,木雲落的眼鼻已經不可見,深深的埋在雪勢之中。阿努麗瑪的臉一紅,拍了拍千綠身上的積雪,帶出幾分初見時的風采,展出臉上的酒窩道:“多謝姐姐教導,不過以後請姐姐不要再叫我公主了,就叫我妹妹吧,以後我們總是閨中姐妹了,這次的事情,說起來還多虧了蒙破軍的破壞,否則我就遇不到帝君了。”二女相視一笑,情意互通。恰恰在此時,佔河城外傳來震天的馬啼音,由遠及近,仿若整個城牆都在這蹄聲中震顫起來。二女一喜,阿努麗瑪嬌聲道:“難道是慕容大哥的二十萬鐵騎到了?”城牆上的士兵早已換成了慕容追的人,此時正對著城外大吼道:“外面的是哪裡來的軍隊,請派一人上前搭話。”

“我乃是徵南大無帥金落野,奉御雷王之命從中原返回,你等何人,還不快開城門。”一聲沉穩的聲音遙遙傳來,透過這風雪之勢,展出一種金戈鐵馬的錚鳴之音。

綠和阿努麗瑪對視一眼,臉上盡被震憾充斥,誰能想到,在這個時候,遠征中原的四大親王之一的金落野竟然回來了,眼前所取得的先機將再沒有任何的希望。

正在此時,狀如雪人的木雲落一聲長嘯,醒了過來。他身上的積雪然散開,跌落滿地,接著他的目光在千綠和阿努麗瑪的身上掠過,護體真氣然而發,再沒有一片雪花能落到他的身上。

“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