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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你利用了他,但是他還念著當年和你的情分,這件事情是他來主動找我的,他也想了很久了,你只要願意我明天就把你送到戒毒醫院,費用全部我來出。你好好考慮吧,我相信林學文對你來說一定是最好的歸宿了。」
「我……我要想想,林學文他真的不恨我嗎?」
「你過去的事情他都已經知道了,但是他還是做出了這個決定,我想他肯定都想通了,不會再去計較以前的事情的。他馬上要外放地方了,再提一級就是廳級了,前途一片光明,你考慮時間長點沒關係,但是你想要正常的生活下去還得要先戒掉毒癮。」王詩芸被白穎打了一針後就慢慢的睡著了。
「老公,你剛才說得是真的嗎?」
「前程似錦的林學文怎麼可能要她?結婚和包養都不可能。不過林學文倒是央求我放她一馬,我騙她只是想讓她去老老實實的去戒毒,王詩芸既然能從北美跑回來那麼就命不該絕,所以我答應了林學文,我這樣做都是為了她好。現在只要你媽也同意放過她,我肯定不會為難她,而且我還會把那二百萬給她。」
「她……我真的不想可憐她,可是她現在這個樣子也實在讓人恨不起來,她已經失去了一切可以失去的東西。」
「即使將來能重新開始也只能是一個人毫無希望的活下去,慢慢的等待著時間的逝,等待著自己最後一刻的到來。是我推了她一把,但是之前是她自己站到懸崖邊上去的,而且放開了手中的安全繩。」
「老公……」白穎抱住了左京的身體,她現在常常這樣,她發現左京越來越不排斥自己對他的身體接觸、「再說你媽媽還不知道會不會放過她?」
「這個你也不知道嗎?」
「你媽媽剛見到李萱詩和何曉月的時候對她們不僅痛罵一頓而且拳打腳踢,對王詩芸則什麼都沒做,這讓我實在是心裡沒底,不過你媽媽不管做什麼我都不會管的,你爸爸的事情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她的怒火我不敢去碰。」左京把白穎先送到了童佳慧那裡,他們現在天天來童佳慧這裡吃晚飯,吃完後再一起回去睡覺。左京在大院門口放下了白穎自己則去了關押郝江化的地方,郝江化就沒有那麼好的待遇了,要不是小路幫忙在道上找了一個最好的黒醫來照顧郝江化,郝江化早已經死了好幾回了。
左京正拿著一個透明的小塑料包,裡面有一些白的粉末,對著被關在狗籠子裡面的郝江化搖晃著。
「老郝今天你可要想清楚,別又上了我的當,這包東西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啊?」
「左京你王八蛋!你他媽的要玩死我嗎?」郝叔舉起纏滿了繃帶只出一大拇指的左手指著左京罵道。
「你騙了我四回了,每次都拿粉騙我,要我剁掉一個手指頭來和你換。我他媽的現在已經比你還少兩手指了!」
「所以你得想清楚了,我可沒有你,再說了我不是想幫你戒毒嗎,誰知道你毒癮那麼大,為了包粉連手指頭都不要了,真是讓我失望,你要是再這樣下去可就真的廢了呀。」
「左京你他媽的就沒安好心,老子手指頭都剁給你了,可是你他媽的每次都給我粉,你就不能給一次真的嗎?我求你了,我現在不知道為什麼手指頭都沒了,可是總是覺到手指頭在疼,鑽心的疼,疼得我每晚都睡不著覺。你……他媽的……啊……這會兒又他媽開始疼了,你給我一包讓我止止疼也好,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行!這次真的不能給你,這裡面可是真貨,給你就真的害了你,回去怎麼向我媽代,你要是真的死了,我豈不是要擔責任。不過你的手指頭是你自己要剁掉的,和我沒什麼關係,我也沒說這裡面是什麼。告訴你吧,你手指頭疼是因為幻肢痛,就是人體的某個部位雖然已經不在身上了,但還是會疼,那是神經問題,沒什麼大礙的,你忍過去就好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左京順手把那個小包扔給了旁邊一個瘦瘦的馬仔,那傢伙接到手就眉開眼笑的從裡面小心翼翼的倒出了一點點粉末,把這粉末放在一張錫紙上面用打火機在下面一陣子烘烤,只見那粉末開始變成一陣子青煙,那個馬仔用力的去用鼻子入那煙,結束後只見他的身子有點微微發顫,隨後找了一個沙發快活的躺在上面彷彿到了天堂一般。
郝叔在旁邊看的難受萬分,那個馬仔的時候手抖的有些厲害把少量的粉末抖到了地上,郝叔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揪住了一樣,他死死地盯著地上那幾點白,恨不得把舌頭伸過去把地上那白的痕跡給到肚子裡去。左京全部看在眼裡,故意走過去用腳踩在郝江化死死盯著的地方,然後鞋底用力的在地上摩擦了幾下,等左京抬起腳來的時候,地上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郝江化怨毒的看著左京的所作所為,他絕望的發現什麼都沒有了,就連地上的那一點點白的粉末左京都不讓他去遐想。郝江化委屈極了,一臉哭相的癱在籠子裡面,就像一灘爛泥沒有一點兒生氣,突然那爛泥又活了過來,只聽見「哐當」一聲,郝江化用自己的腦袋在直徑兩公分的鐵柱子上面狠狠的撞了一下,他眼前立刻就像放煙花一樣絢爛。正準備撞第二下的時候,左京連忙拉開了牆上一個電閘,一股電直衝那個金屬製成的籠子,被電的全身陣子發麻的郝叔立刻清醒了過來。這段時間左京想了不少法子來折磨他,開始用電後來覺得電老是沒電,就把鐵籠子通上電通過一組功放調到了一個比較合適的電壓。電的打擊讓郝叔體內器官已經被電得有點內分泌紊亂了,這會兒正在嘔吐著。
左京嫌惡的看著郝叔把身上和籠子裡面吐得一塌糊塗,不過他也有辦法,關掉電閘後直接拿起一個水管對著籠子用自來水沖洗了一番。時值深秋全身溼透了的郝江化被凍得瑟瑟發抖,總算是他體質異於常人一直都沒有得病,可是身子硬朗也不是好事兒,左京就三番五次的這樣搞,每次都把他得死去活來。左京在言語上對他一直很客氣,從來不辱罵他,就是下手他也是以幫他戒毒為理由。
那個馬仔完後,把籠子打開拿走郝江化脫下的溼衣服,扔給他一件棉大衣穿上,過了好一會兒郝江化才緩過來一口氣。左京拿著剩下的那小半包粉末繼續對他搖晃著。
「今天不錯,算是堅持住了,老郝恭喜你子回頭金不換,戒毒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就像一場修行而你已經開始覺悟了,走出了正確的一步,這樣很好請你堅持下去吧。」
「左京,我……你別走,我不要戒毒,你把那包粉給我,我剁手指給你。」
「不行,你老是用自殘來我,我不能這樣放縱你,好像我怕你自殘似的。」
「那好那好,你說個條件吧,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你還有什麼呀?窮光蛋一個,就是現在放了你,出去你也只能要飯去。」
「我……我有個保險櫃被沒收了,裡面還有幾百萬,只要……只要能拿回來我就全給你怎麼樣?」
「也就一百多萬吧,哪有那麼多?」
「不……不最少有二百萬,你!怎麼知道的?」
「密碼是不是李萱詩的生?一共四張卡和存摺,錢早被我花掉了。」
「你……你是怎麼拿到的?你把錢花了?」
「吳彤給了我保險櫃的鑰匙,保險櫃被沒收的時候裡面的卡上一分錢都沒有。
至於那些錢嗎……給了那個幫郝小天買毒藥毒死你全部兒女的護工了,給他當安家費,哈哈哈哈哈……」
「你這個王八蛋,果然是你做得,老子饒不了你!」郝叔話音還沒落就被一陣子突如其來的電給放倒在籠子裡面,他無力的躺在籠子裡面,想吐卻吐不出來東西。這個籠子雖然沒上鎖但是被左京焊死了,他本出不來。自己只要一動就會被左京用電收拾,他是真的生不如死了,得知自己孩子的死因了,而左京親口承認是他做的了,可是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不能報仇,不能上去打他,只能罵他,詛咒他。
郝江化用盡全身的力氣開始在嘴裡咒罵著左京,可是他的力氣實在是沒多少左京只知道他在喃喃的說著什麼,但是左京知道他這會兒沒有什麼好話,也不理會他,自己點起一支菸在一旁看著。郝江化知道自己聲音太小左京本聽不清楚,心裡委屈到了極點,最後實在罵不動了就哭了起來,他長大了嘴巴發不出聲音,可是眼中淚水不停地的在,左京終於發現老狗居然哭了,心裡非常開心。手上不自覺的把功放調了一下然後拉開了電閘,只見郝江化頓時一邊哭著一邊在裡面手舞足蹈起來……看的左京哈哈大笑。
等電停止以後,一個人被左京叫進來讓他拿出一支針劑,調配好後對左京點點頭,郝江化看著這個人戴著口罩向自己走來,他知道這個是醫生,要不是他自己早就死了,沒有掙扎的任由他在自己的胳膊上面找到自己的靜脈,然後把針頭紮了進去,針頭一刺入郝江化的皮膚,雖然還沒有藥物進來,但是郝江化的身體條件反的就是一陣子舒適,這次注的是嗎啡,隨著藥效的發作很快郝江化身上的各種不適就好了很多,神也回來了不少。
左京從自己包裡面拿出幾份準備好的文件,把幾頁該簽字的地方全部讓郝江化簽字,郝江化看都沒看就全部簽了自己的名字,剛剛被左京賞了一針的他就像狗一樣的聽左京的話,他本不想知道自己簽了什麼,只想好好表現以求左京再賞他一針。
左京出來和在外面等著的那個醫生打了個招呼。
「今天先回去吧,不用包紮了。」左京遞了一個信封給他,那個醫生也沒客氣,收下後就離開了。他其實樂意幫這個出手闊綽的大老闆幹活,第一天來的時候他按照左京的意思把那個老乞丐左邊的牙齒全部敲掉了,這個老闆每顆牙給了他五千一下子就了大幾萬,他現在就盼著什麼時候這個老闆能下令把那個郝江化的右邊牙齒全敲下來就能換輛新車開開了,或者把剩下的幾手指頭剁也行。
左京回去再看了看郝江化,郝江化也安靜的躺在籠子裡面想死狗一樣一動不動。今天的戒毒療程算是到此為止了,左京把剩下的那小半包粉撒到了離籠子還有兩米遠的地上,然後對著籠子裡面的郝江化吐了一口痰後也離開了。那醫生每天都會給郝江化打葡萄糖和營養針,還會給他量血壓測心率以防止左京失手死他。郝江化空無神的眼睛沒有一絲神采,隨著左京哐噹一聲關上鐵門整個囚室就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