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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3月19字數:11245(三十)看著帝都的一派秋季景,使得左京聯想起以前學過的一篇課文,郁達夫的《故都的秋》槐樹、馴鴿、秋蟬現在都難得一見了,只有那碧綠的天還是很高很高。文中郁達夫用了四十七個秋字潤出北國之秋的景象已經完全消失在這座變得熙熙攘攘的現代化大都市裡面了。
左京開車把徐琳送到了一處離她家裡很近的地方,徐琳下了車兩個人便分手了。在來的路上左京和徐琳說帝都人海茫茫找郝老狗猶如大海撈針,還不如就直接去白家好了。那麼徐琳就沒有必要一起跟著去了,兩人便約好後面電話聯繫,左京就把徐琳送到了這裡。徐琳也知道到了該分別的時候了,想想這幾年過得猶如一場大夢,現在好像夢醒了,只是心中還是一片茫。徐琳和左京擁抱了一下後,站在路邊看著左京的車遠去直至消失在大街上川不息的車裡面再也看不見。
徐琳沒有回家,她已經好久沒有回來了,雖然回去也沒什麼,但是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讓她一時不知怎樣面對悉的親人。便附近隨便找了一家賓館住下,慢慢考慮之後的事情,溫泉山莊已經不存在了,徐琳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回到這個早已經不是家的家徐琳覺得需要好好斟酌一下,躺在上仔細思量後的徐琳撥通了丈夫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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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在帝都繁華的街頭已經好幾天了,懷裡面揣著的紅鈔票越來越少,他滿以為一來就能找到白穎,自己幾句話就能搞定白穎然後就住進白穎那裡。誰知道小區的保安直接把他攔住,一聽到他的外地口音後就連手中登記的筆都停了下來,再聽到他說要找的人後直接就把郝叔往外趕,在郝叔軟磨硬泡之後收下了他的一包中華煙才不耐煩的給他查詢了一下業主名字。得知查無此人的結果後郝叔本不相信這房子已經換了業主,可是面對緊閉的大門和已經被他得不厭其煩的幾個保安,他也不敢再次上前說話了。
郝叔一邊心疼剛才送出的中華煙一邊掏出一包紅梅點了一支,戒毒的後遺症就是他現在的煙癮變得很大,剛來的時候滿懷憧憬的郝叔還住著賓館吃了頓大酒,而現在只能買上一瓶二鍋頭和幾個饅頭躺在一個位於城鄉結合部的小旅館裡面喝著悶酒。他知道白家的地址可是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卻又膽怯的看著門口的衛兵不敢進去。一下子死了幾個兒女的郝叔現在也是每天必須要喝醉酒後才能入眠,他的心情也是一天比一天糟糕,想著夫人,想著白穎,想著以前的種種。
「至少……至少現在我比最慘的時候要強多了,只要找到小穎後就一切都能翻回來。可是……可是我為什麼要來這裡?我為什麼不去找夫人?孩子們都埋了嗎?小天……小天!你為什麼要這樣?我那時候好不容易治好你,你個混蛋小子怎麼不好好的,你能活下來多不容易呀,怎麼就這樣又走了?走就走吧!你還要拉著你弟弟妹妹一起上路……」郝叔自言自語著醉話,臉上已經是老淚縱橫。一仰頭把剩下的小半瓶二鍋頭全部灌了下去,一陣子辛辣從喉嚨一直淌到胃裡面的刺使得郝叔的情緒高漲了起來。早知道那時候就讓這個小子死了算了,反正後來遇到夫人了。
郝叔想到李萱詩下身的大雞巴不由自主的躍動了幾下,現在他基本上已經恢復了能力,前兩天了一個二十塊錢的老雞,把那個老雞上了天,現在那個老雞生意結束後要是沒被就會來找郝叔幹一炮也不收他錢。郝叔自從那次和老黃一起嫖過娼之後也不再挑剔了,只要有個騷反正他都能滿。這會兒那個老雞還沒來郝叔只能自己擼著雞巴,想著心事。
郝叔其實不知道怎麼搞得現在就是很怕左京,明明回去別墅是名正言順的,可是一想到左京在那裡,就是不敢去了,在醫院的時候左京冷冰冰的看了自己一眼,彷彿在看一條快死的狗。當時郝叔是用怨毒的眼神回敬了過去,可是左京並沒有再多看一眼就走了,那時候郝叔突然就明白了之前的事情一定是左京的陰謀。自從夫人好心收留他後家裡面就一直在出事兒,直到現在已經有家破人亡的意思了,郝叔畢竟也當了一段時間的官,知道左京這種混白道的人都是殺人不見血,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自己毒的事情一定是左京乾的,這點郝叔早就想明白了。現在連山莊都賣掉了哪裡還有證據去找他算賬,被雙規也一定是左京乾的,趁機把家裡的現金搞得一乾二淨,自己存放在保險櫃裡面的那些錢也一定被他拿走了。那麼後面兒女全死在郝小天手上,也一定是左京設下的圈套。自己那時候要是回了別墅豈不是自投羅網,左京最恨的就是自己和夫人,夫人他沒動那就一定會動自己,當時自己雖然沒想明白但是潛意識裡面認為回去一定有危險。
現在為了自保和翻盤到了帝都來,可是要是再找不到小穎自己身上的錢可就快花完了,郝叔不由自主的摸著褲子口袋,裡面是他現在所有的家當。
明天還是得去大院門口蹲著,看看能不能運氣好碰上白穎出來。只要見到就好說了,再好好的一回小穎的比,好久沒有和小穎在一起了,郝叔的雞巴愈發的脹大了一圈。只是這個地方離那邊太遠了,郝叔偷了一輛自行車騎著過去要兩個多小時,這段時間營養有些跟不上,那個老女比夫人還要耐,使得郝叔的體力下降的厲害。他一邊痛恨著郝小天和左京,一邊幻想著李萱詩和白穎,便開始糊糊起來,當一道黑影閃進來的時候他絲毫沒有察覺到。
那個老女今天生意很好,來的晚了點,郝叔已經一歪一歪的半躺在上打著盹了,她拿開郝叔手上的酒瓶子,看到郝叔的大雞巴已經從褲子裡面出頭來正朝著自己示威,她蕩的一笑就去脫郝叔的褲子,想把自己又黑又騷的大套上去,運動一會後這個老不死的就會自己醒過來。當她觸碰到郝叔的褲子口袋時,這悉的手讓她意識到這裡面裝著不少錢,不由自主的就伸手掏了出來。二十塊一次的她每天也賺不到兩百塊,還要給雞頭分成,而手上這一千多塊錢她至少要幹一個禮拜。她一邊戀戀不捨的看了看郝叔的大雞巴,一邊還是把錢迅速進了自己的罩裡面,出去的時候匆忙間門沒有帶緊,一分安靜的月光透了進來照在了郝叔那青筋虯結的大雞巴上面。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郝叔就起來了,他打算早點出門去蹲點,畢竟要騎車那麼長時間,去遲了說不定又遇不上了,找到自行車開了鎖後剛要騎上去,覺得有點不對勁兒的郝叔下意識的再一摸褲兜立刻大驚失,趕緊跑回房間,沒有一會兒就把這陳設簡陋的房間給翻遍了,再想想早上出門的時候門是開著的,郝叔面如土的一下子坐在了上。
媽的哪個小樣的小偷晚上還來這種地方偷東西,老子那麼窮他也下得了手,真是畜生不如。郝叔立刻去找旅館的老闆,老闆是本地人,讓郝叔自己去報警,不過告訴郝叔既然錢不多就別找麻煩,他可以免掉郝叔之前的兩天房錢再把二十塊錢押金推給郝叔,要是報警的話郝叔房錢一分都不能少,押金也別想要。
郝叔坐在那裡想了半天,就是報警了,丟了這麼點錢也一時半會拿不回來,這兩天吃飯都成問題了,還不如直接去白穎那裡等著,要是運氣好等到了也無所謂了。報警之後還得配合調查,等結束了自己這幾天吃飯都成問題了,更不要說還要去辦事。
郝叔氣哼哼的蹬著自行車,懷裡面揣著那二十塊錢還有自己身上剩下的幾個硬幣就上了路。到了之後郝叔就在白穎住的那個大院門口找了個地方坐著等,這一等就是一天下來,晚上郝叔也沒吃飯喝下一瓶二鍋頭後就繼續在馬路牙子上面一直坐到了天亮。
第二天實在扛不住了的郝叔才買了四個饅頭狼吐虎嚥了一番,然後又是一天等下來,撐不住的郝叔晚上尋覓了一個五元澡資的澡堂過了一夜。
第三天郝叔煙是沒錢了,喝光了最後一口二鍋頭後硬是忍飢挨餓的一天,最後把那輛自行車賣了幾十元才勉強把口糊上。
第四天郝叔已經不敢再想別的,只是考慮今天吃烤白薯還是吃饅頭的事情了。
眼看著再過兩天就真的要餓肚子了,郝叔決定今天只吃一頓飯,明天要是再不行就在附近檢點瓶子賣了來解決肚子問題。
到了第五天,郝叔坐在大院門口聽著肚子不停地在叫喚,後悔昨天沒忍住買了酒喝導致現在沒錢吃飯,所幸昨天還買了包煙,靠著這包煙郝叔又堅持了一天。到晚上仍然一無所獲的郝叔只得站起來活動一下,順便找找看有沒有能過夜的地方。
郝叔在前面沿著路邊一路的晃盪著,這幾天他都沒吃飽過一頓飯,所以走得很慢。他已經開始後悔沒有當時就報警了,說不定抓住了小偷錢就要回來了,現在想回去都不行了,就這樣的狀態沒有自行車走回去怕是要餓暈在半路上成路倒。
一輛紅的馬自達緩緩的跟在郝叔的後面,胡思亂想的郝叔此時還有點耳鳴,一直都沒有察覺到被人跟蹤著。直到郝叔看見地上有瓶沒喝完的礦泉水,便撿起來後坐在路牙上面喝了起來,順便休息一會兒。
正喝著水的郝叔就看見一輛紅轎車停在了自已的身邊,上面下來一個身材窈窕但是瘦的有點骨的女人。
「你是?你是誰?」那個女人彎下了來仔細的打量著已經接近蓬頭垢面的郝叔,看了一會兒後她直起來說到:「老郝,果然是你,我是王詩芸。」郝叔驚訝的丟掉了手中的礦泉水,立刻站了起來,這猛地一站起來他有點頭昏眼花,但是他還是高聲叫道:「你是詩芸?怎麼變得這麼瘦了?」他好點了之後仔細看了看果然是王詩芸。
「你不是去美國了嗎?你回來了?」
「我是去了美國,也回來了,不過說來話長,但是你變成這個樣子我是已經預料到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先上車和我走。」郝叔上車後就覺得自已跟做夢一樣,拿起王詩芸的煙盒先點了一支上後登時舒服了好多,王詩芸也了一支,然後開始不斷的一支接著一支的,一路上沒有和郝叔說話,她把車開到了一個很遠的小區裡面,然後帶著郝叔上了樓。
郝叔進門後發現這裡是一個單身公寓,王詩芸這間就是一個臥室帶客廳廚房的四十平米左右的白領公寓,裡面亂的,王詩芸扔給郝叔一袋方便麵,郝叔急不可耐的撕開包裝就幹啃了起來,一包啃完后王詩芸已經給他下好了一盤速凍水餃,郝叔不顧熱燙的先了一個下去,王詩芸則打開一罐啤酒在一旁看著郝叔狼狽的吃相。郝叔沒想到自已餓了幾天的腸胃十幾分鍾就解決了,吃完了水餃的他拿起王詩芸面前的啤酒一口灌完後打了一個滿足而又響亮的飽嗝。
「詩芸你現在可以說說了吧?」
「你餓了好幾天了吧,先說說我走後山莊發生了什麼事情。」郝叔又開了一罐啤酒,長嘆了一口氣,此時他的神恢復了不少。想了一會兒後才開始慢慢的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