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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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在手裡的衣服還是勇哥出的錢。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我現在的手是真的有些短了。

黃的手不知是怎麼長的，捏在股上，一下一下又一下，只三下，就捏得我除了臉，連身子帶股，都是熱乎乎的。騷一癢，就又有水從下面出來了。

那時才98年，小城市風氣真的不開放。劉明了我那麼多次，玩了我那麼多回，連他的腳底泥我都過。可平時，在外面，我們也只是並著肩走。牽手，就那麼有限幾回。

這回黃的手在股上一捏，就有人把目光投了過來。那分明是看氓的目光，是看不要臉的小騷貨的目光，也是看光股大姑娘的目光。那目光，真的讓人又羞又愧又怕。

我不知道為什麼黃在這樣的目光中，還能那樣一把一把的摸下去。我不知道除了我能看見的，在我身後，還有多少人指指點點的看著那被黃的手捏著的股。我只知道我的身體又開始發軟，我的騷水得更多了。

是的，奇怪的覺又出現了。越是羞，越是愧，我的反應就越強。我的會更癢，水會更多，對雞巴的慾望就更濃。

看吧，我扭了幾下股，身體貼著黃更近了。我就是個賤貨，是個氓，是個昨天剛被輪過，在男人的身下呻，在雞巴的暴中高的賤貨。是個被輪了之後還不要臉的拉著男人逛街，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著股，還不停著騷水的賤貨。

騷水一直著，不停著，一直到我回到檯球廳。

黃的手並沒有一直捏著我的股。騷水不停的，是因為黃又帶我去了一家商店，奇怪的商店。

當我在大街上正被黃的心煩意亂，得渾身發騷的時候，黃一拉我，進了一家商店。

黃哥，我不買衣服了。」一邊說著，我一邊忍著騷癢，抬起頭打量這家商店。

天啊，我看到了什麼?我看到了一隻只雞巴，男人的雞巴，不同顏，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一個。這……我連羞帶嚇的閉上了雙眼。

剛閉上眼，一隻大手就突然按到了我的子上。啊……我尖叫著，雙手捂著口，睜開了眼。

黃笑嘻嘻的站在我面前。是黃，我鬆了一口氣。又開始打量這商店。還好，店不大，沒有人，只有一個店員。店員正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我。我又匆匆掃了眼貨架，這才確定，都是假雞巴。除了假雞巴，還有假?還有……

我不敢再看。撿起剛才掉到地上的衣服袋，急急的跑了出去。身後，是黃的笑聲。

黃在身後跟著我，一邊壞笑，一邊給我講著。講這叫成人用品商店，賣的都是和有關的東西，哎，還有眼用的。

講什麼藥水男的抹了會變大，女的抹了發癢。講假雞巴手比真雞巴強，能放音樂還會動。有了它，女的就不用男人了。講男的自擼的玩具，有嘴有有股。

我在前面走，黃就在旁邊講。我不想聽，是真的不想聽。水都快成河了，再聽下去，我還怎麼走路啊。

黃卻不依不饒，仍然壞笑著講個不停。什麼情趣內衣丁字褲，灌腸與拉珠，還有皮鞭手銬滴蠟燭。聽得人又噁心，又害怕，又有些想試上一試。

走到了檯球廳，不但內褲溼了，連外褲都溼了。拉著黃，走進我睡覺的屋子，我就開始脫黃的褲子。

當黃再次穿上褲子，我舒服的嘆了一口氣，唉，隨時都有男人的雞巴，真好。

到了晚上，順理成章的，又被他們輪了。勇哥帶頭，五個人了九回。輪得我再一次渾身痠軟無力。，都被他們腫了。本來應該回家的，又回不去了。

夜裡躺在上，溫暖的被子裡，摸著自己有些發腫的小。想著被他們輪了一回又一回，想著白天主動去脫黃的褲子，想著晚上勇哥完後，自己用手扒著雙腿，問誰第一個。嘆了嘆氣，這回，自己是真的回不去了。真的成了徹底的騷，賤貨，女氓了。

以後，是不是一直就這樣下去了?再想想那讓人又愛又怕的男人的大雞巴，這樣下去，也不錯吧?

第二天早上起來，洗臉刷牙，準備去上學。再不去上學真的不行，我還要考高中呢。

勇哥他們都不在，除了黃。見我刷牙，他又把雞巴掏出來往我眼前晃，說要用這東西幫我刷牙。

切，要用雞巴刷牙，倒也能刷出滿嘴白漿，想一想，還真和刷牙有些象。可這麼一想，牙就刷不去了。

草草刷完牙，一看時間，倒是還早。既然黃想我，那就隨他吧。

這麼想，便這麼說了。「黃哥，我這就要上學。不過既然你想，妹子是你的，由你，只是要快點。」

「什麼，你要上學?上什麼學啊，在這兒多好。」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