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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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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澈不慌不忙地將身子往旁邊一閃,避過了來拳。

探出右手,抓住了馬仔的胳膊,用力地往前一送。

馬仔的力量都灌注在手臂上,一發不可收拾。

被柳子澈就勢一送,整個人就朝前撲了過去。

與此同時,柳子澈已勾出了右腳,往那馬仔的腳踝上一絆,馬仔便也是嘩啦啦地一聲,跌進了那一堆桌椅中間。

「去死!」又一個伸手朝著柳子澈打了過來。

柳子澈的出手比他還要快,在他的一圈還沒打到柳子澈的時候,柳子澈的拳頭已結結實實地打在了第二名馬仔的口。

那名馬仔也往後跌倒下去,撞翻了一堆桌椅。

「媽的,找死!」許厚民見連續兩名馬仔被柳子澈打翻在地,也跟著一拳打了過去,正好打在柳子澈的臉上。

柳子澈好像全然顧不得疼痛,飛起一腳,就把許厚民踹到在地。

那跌進桌椅中間的馬仔好不容易爬起來,又被許厚民飛跌過來的身子撞倒,兩個人又同時被桌椅埋了起來。

柳子澈的外公是國醫聖手,也是詠拳法的宗師,從小柳子澈就耳濡目染,多少還是學了一點功夫,對付許厚民這種不學無術之徒,本不在話下。

「呀!」唯一還站立著的一名馬仔,順手抄起一盞凳子,朝著柳子澈的後背猛扇過來。

砰的一聲,凳子砸在柳子澈的背上,柳子澈竟然巍然不動。

當柳子澈回過身來的時候,那馬仔舉著凳子,正好第二下又要砸下來。

只見柳子澈舉起手,半空中抓住了凳子的橫檔,又是飛起一腳,踢在那馬仔的肚子上。

那馬仔雙腿後撲,面朝下跌了下去,嘴巴正好磕在他自己手裡拿的那張凳子上,頓時血如注。

許厚民覺自已好像陷進了一個泥潭,手腳都用不上力,拼命地把身邊的桌子椅子一起推開,好不容易地站起身來,忽然發現柳子澈竟好端端地站立在自已的面前。

「呀!」許厚民像見了鬼似的大吃一驚,本能又伸手去打柳子澈。

噗!柳子澈抬起又是一拳,打在許厚民的鼻子上,兩道鮮紅的鼻子嘩嘩地從鼻孔裡了下來。

許厚民一見自已血,更是憤怒,又想抬手去打。

不料柳子澈的出手,快得連許厚民看都看不到,瞬間又被擊中了鼻子。

許厚民到一陣頭暈。

緊接著,他發現雨點般的拳腳落在了他的身上,讓他本無從躲避,也無從招架,只能照單全收。

可是那拳腳不僅密集,而且還沉重。

每一拳,都好像要將他的肋骨打斷,震盪地他腹腔裡的五臟六腑都顛簸不停。

「哎喲哎喲!夠了!哎喲!夠了!不要再打了!」許厚民雙手抱著頭,躲進了他剛剛爬出來的桌椅堆裡,連連求饒。

「怎麼,現在知道疼了嗎?」柳子澈的聲音依然的淡淡的,波瀾不驚,剛剛發生的事情,在他眼裡,彷佛是看了一場無聊的電影。

「疼!疼!」許厚民生怕柳子澈的拳頭一言不合又落下來,抱著頭大喊。

「那你敢不敢再騷擾小婉了?」

「不敢了!不敢了!哎喲,不要再打了!」許厚民見柳子澈的手臂一動,以為他又要打下來,急忙大聲求饒。

「你想小婉道歉,今天就放過了你!」柳子澈說。

「好好!」許厚民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抱著頭走到孫小婉的面前,不停地點頭哈,說:「小婉妹妹……啊,不!小婉同學,剛才是我不對,對不起,對不起……」

「滾!」柳子澈說。

許厚民帶著馬仔七手八腳地逃出了教師。

剛剛逃到教室門口,許厚民又伸出頭,對柳子澈說:「你狠!好!今天的事,我都給你記著了!咱們走著瞧!」許厚民一走,班裡的同學無不歡欣鼓舞。

這一整個班裡,平時也沒少受許厚民的欺負,今天見到柳子澈痛揍許厚民,大快人心。

「子澈哥哥,謝謝你!」孫小婉走到柳子澈的跟前,甜甜地說。

柳子澈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像他這麼淡泊的人,居然也會臉紅。

好在這個時候,下課的鈴聲響了。

柳子澈連忙提起書包,說:「我……我媽媽在等我,先走了,下午見!」說著,一陣風似的逃出了教師,逃得比許厚民還快。

華海市實驗中學門口的停車場裡,停滿了許多豪車。

這所貴族學校不是一般的學生可以讀得起的,能來這裡上學的,家庭多多少少都有些背景。

在這眾多豪車裡的,最耀眼的,還是那輛酒紅的賓利跑車。

倒也不是說這輛車有多高檔,放在這琳琅滿目的豪車展廳般的停車場裡,實在不能算是最起眼的。

耀眼的不是車,而是人。

坐在駕駛位上的江疏影,披著兩扇筆直的頭髮,出像畫中女子一般完美的面貌。

除了足夠緻的五官,她整張臉上,幾乎想不出半點瑕疵來。

陽光透過車窗,將她的影響刻在玻璃上,更成了一幅被裱裝過的美圖。

似乎陽光在她面前,也頓時黯然失

停車場裡的那些大腹便便的家長,無不目不轉睛地盯著江疏影看,如痴如醉。

「喂!別看了,人家可是青雲實業集團沈總的嬌,你們盼不到的啦!」一名女家長看不慣男人們像狼一般的目光,對身邊的幾個男子說。

「媽!我來了!」柳子澈站在車窗前。

江疏影搖下車窗,大吃一驚,問:「你是不是又和同學打架了?臉上的淤青是怎麼來的?」柳子澈摸摸自已還在隱隱作痛的臉,說:「沒事,只不過看不慣許厚民欺負蘇老師的女兒,幫著孫小婉出了個頭!」

「啊?」江疏影顯然有些吃驚,「你打了許厚民?」

「沒打!」柳子澈終於出了像陽光般柔和的笑容,說,「只不過教訓了他一下,讓他以後別惹孫小婉了。」等柳子澈坐進車裡,江疏影說:「許厚民的父親是華海市公安局局長,背景雄厚,雖然我們家也不怕他們什麼,但終究還是別惹他的好,明白了嗎?」柳子澈忽然捂著肚子,說:「媽,我肚子餓了,怎麼還不回家吃飯?」江疏影無奈地搖搖頭,啟動了車子。

但她剛開出車位,忽然一個急剎車又把車硬生生地頓住了。

車子前,站著許厚民和幾個跟班,隔著車窗,許厚民向坐在副駕駛裡的柳子澈比了一箇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