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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玩槍就像是玩筆。

而且他一直練習拔槍、收槍的動作，又要帥氣犀利，又要自然如本能。

飆車對於黑二代，就是常調味劑，有一點點的刺，尤其是駕駛改裝車的時候，風馳電掣，和風飈速，與死神擦肩而過的覺，真是透了。

然而飆車這件事對青川本人沒有這樣的刺，只要克服了對高速的恐懼，能準確的控汽車，飆車也就是如此了。相比起來，可能御龍的覺更一點。

妹子這件事嘛，可能和身份地位沒什麼關係，看青川自己的觀察結果，那位被他整到監獄裡的黑二代完全就是靠著槍和錢砸出來的‘魅力’。

不過有一點，一般這種人從小物質條件就很好，家庭教育又是這種，那麼經驗豐富是自然的。所以這些人身上理所當然的帶著‘悉女的蕩子’氣息，和正直靦腆毫無關係。

換句話說，就是壞男人氣息。

紅酒雪茄和阿瑪尼，裝利器，基本上他們也是從小接觸，體和常人也不太一樣。他們不一定懂得品酒，但是一定知道基本的紅酒禮儀，並且只喝最名貴的。不一定喜歡雪茄的味道，但一定對這種東西深有了解，時常捏在手裡。至於阿瑪尼，作為不會出錯的男人的著裝，也是他們的常之一。

青川觀察到的那個黑二代是這樣，但是兩邊國情不一樣，或許這邊行品白酒？又或許還會帶著念珠，穿著絲綢大褂，一邊品位茶文化一邊做著不合法的生意？

有一衛戈回到家，就看到青川穿著深藍的絲綢睡袍，套著手工的民族花紋拖鞋，坐在客廳一角。那裡有個圓環形的沙發，左側是書架，右側是壁爐，對面是落地窗，窗外是小花園。

青川手裡拿著一燃燒了一點的雪茄，並不含在嘴裡，而是靜靜看著雪茄上的一圈紙灰。

衛戈知道，青川不碰煙，酒就是他對自己的最大放縱。因為他一向是個極為剋制的人，把某些原則當成是底線。或許這就是讓他演一個破壞規則沒有底線的人的難點。

青川伸手拿起雪茄刀，把燒的那頭剪掉，低頭嗅了嗅這半截雪茄，這是一種菸草味道，不好說香，是一種獷、自然的味道，帶著燃燒後的淡淡焦味。

他自己覺得這是一種野難馴的味道，好像強勢的男人和女人。這種味道可能讓人聯想起權勢和地位。人們不一定是喜歡這種味道，他們戀的是叼著雪茄，慢慢的征服某些東西的覺。

青川嗅了嗅指尖，已經染上些許菸草味，很淡。

“青。”衛戈走過來，坐到旁邊，他嗅到一股香水混合著菸草，夾帶一點檸檬和蜂的味道，然後被體溫重新融化的香味。衛戈忍不住將上半身探過去，湊近嗅了嗅。

“好聞嗎？”青川問他。

衛戈早就戒了煙，幾個世界前。他並不戀菸草味道，只是因為在喜歡的人身上，反而有些不可抑制的要去嘗一嘗，“因為在你身上，才覺得好聞。”

“你聞到了什麼？”青川輕輕往後靠在沙發上，手裡還把玩著那一截雪茄。

衛戈側過身，單膝跪在沙發上，又湊近了一些，“你身上噴了香水？”

“不，不過睡衣上燻了香。”

“是很復古的香氣，有點甜，混合著雪茄的味道，還有早上洗髮水的檸檬味，剛剛喝過的蜂味。”衛戈的鼻尖碰了碰青川的鼻尖，“還有一點點巧克力香氣。”他補充道。

“你還漏了一點。我早上去了擊俱樂部，所以身上還有槍管裡的油高溫摩擦後散出的煙氣。如果每個人都應該有屬於自己的味道，那麼‘他’應該是什麼味道呢？雖然味道無法被傳遞給觀眾，但導致這種氣味的小習慣卻可以。”

“一個合格的警員，會從一個人身上的味道、習慣動作看出他許多秘密。‘他’應該有些什麼樣的行為習慣呢？我正在研究這個。”青川若有所思。

“你已經夠關心‘他’了，我有點吃醋。”沒錯，就算只是飾演的某個角，看著青川大半力放在‘他’身上，衛戈還是會酸的。

“你永遠不必吃醋。”

“因為/體嚮往著、自由和遠方，所以我熱愛著這個職業。因為靈魂渴望守護、擁抱和家園，所以……我愛你。”青川貼近了衛戈的耳朵，眼裡帶著綿綿的情意，紅潤的嘴說著甜言語，比他剛剛吃過的巧克力還要甜。

他這是標準的子用語，衛戈卻輕易淪陷。

“怎麼突然想起來研究這個？”

“我要演的角，因為他菸的姿態有所不同，才讓一個老警員有所懷疑。這裡有兩種演繹方式，第一種比較常見，就是他用了明顯不是菸的狀態菸。比如，毒，這是這個角待在毒品貿易圈裡耳濡目染的結果。”

“劇本里偏向這一種，可以立刻讓人聯想到毒，以及這個角的身份。但是這樣出來的人設不夠有魅力。所以我在嘗試第二種，氣勢與眾不同，讓人一見難忘。”

“有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是，人們在菸和雪茄的時候，他們的表情、姿態甚至是心理活動都完全不一樣。彷彿香菸和雪茄直接代表了不同的身份。如果我以雪茄的姿態去菸，那麼是不是讓人一下受到了不同？”

“一個普通的小警察，怎麼會出這樣的神態呢，為什麼他菸的樣子會和別人有這樣的區別？這同樣可以暗示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