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往事不嘉,風塵未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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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0月12字數:12380【第四十五章:往事不嘉，風塵未靜】空寂的屋子中，木架上的一襲青衣裙瀉如長髮。

陸嘉靜一身澹淡內衫，獨自坐在上，背靠著牆，手臂抱著自己蜷著的腿兒，額頭放在膝蓋上，靜閉著眼。

夜寂靜，她卻能聽到很多聲音，有外面窸窸窣窣的落雪聲，有風颳動樹梢的振雪聲，也有一牆之隔外傳來的呻聲。

他們設立了簡單的法陣隔絕人聲，但是以陸嘉靜如今的境界，想聽總是可以聽到的。

她曾經私下裡勸過林玄言，說他這個傻徒弟等了他那麼多年，找個機會把她收了吧。

但是真到了這一天，她一個人呆在一間冰冷的房間裡，孤零零地聽著天地萬籟和男歡女愛，就那樣聽著，不多麼傷心，只是覺得空空落落的。

就像是許許多多年的除夕那樣，外面煙花炮竹，燈火喧天，自己徘徊清暮宮中，將年曆換上一本新的。

就這樣年復一年，她永遠是歷史塵埃裡背對繁華轉身離去的女子，像一朵青蓮或一葉孤舟。

她曾在某個除夕之夜，在清暮宮中隨手書下過兩句詩:世事無甚新奇，隔代猶有今宵。

猶有今宵……如果代代都有今宵，那該是多痛苦呀。

她無奈地笑了笑，聽著一牆之外傳來的呻嬌啼，那些詞豔語輾轉耳側，久久不去，她輕輕嘆息，心想這個小蹄子這些話也說得出口。

於是他又難免想起那場北域之行，那時候外面總是淅淅瀝瀝地下雨，天氣陰沉，孤男寡女在一個個簡陋寒冷的石裡苟苟且且，那段矛盾的時光說不上多快樂，但總是令人難忘。

耳畔呻聲縹緲繞耳。

她像是一塊清冷的玉璧，被人捂在手中，漸漸地越捂越是溫熱。

慢慢地聽著，她的心跳有些加速，臉也漸漸微紅。

怎麼還沒有結束呀。

她在心裡小小地嘀咕抱怨。

對於隔壁的動靜，她隨時可以不聽，但是又忍不住去聽。

她明明有些埋怨，有些生氣，卻還是忍不住動情。

她直起上身，著背，鬆開了抱著自己雙腿的手，她將自己淡青的襯袍下端解下了兩顆釦子，手順著衣袍伸進了雙腿之間。

「嗯……哼……嗯……」夜裡斷斷續續的聲音像是屋簷上漏下的雨，叮叮鈴鈴落下，清脆好聽。

單薄裙衫的女子半閉著眼，裙袍隨著其下的手輕輕起伏著，她彎了些，一手放在膝蓋上，枕著額頭，一手伸得更深了些，她櫻顫動，抖出一陣陣悅耳的顫音，那細長的睫像是隨風飄搖的蘆葦，那些從牆的另一頭傳來的詞語便是風。

黑夜是她的依仗。

因為夜裡無論做什麼都不會被看到，沒有人知道她將手伸到裙下，一路摩挲過綢滑的大腿，撫摸到了那絲光滑的褻褲，然後輕輕地撥開褻褲，分到一邊，漆黑一片裡，那玉滴的花已經微微溼潤。

那骨節玲瓏的纖長手指輕輕分開溫熱的玉，伸入兩片之間，她嗯了一聲，螓首抬起，嘴抿著手背，壓抑著自己的聲音。

她的手指開始緩緩動了起來，像是以前許多個晚上那樣。

她已經漸漸嫻，無比清楚自己的點在哪裡。

沒有人能想象那個眉目間盡是清冷靜默的清暮宮宮主會在無數個深夜裡做這種事，即使經歷了試道大會，她在大多數人眼中依舊神聖。

只是此刻她以夜為衣，自然可以鬼鬼祟祟地做任何事情。

她輕輕解開了衣衫前的扣子，手伸入了斜襟之間，那對雪膩豐滿的玉在衣衫微解之時便已溢出，彷佛要將衣衫都撐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