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謬的提議都說出口的時候,作為男友的我還可以說什麼?
我多麼想告訴環,愛情不是競賽,我們沒必要用這種方法考驗對方的量度;我也深信環不是真心願意跟不認識的男人做愛,她這樣做只不過純粹為了報復我過往所做過的事。我哀痛的望著環,祈求心愛的女友會回心轉意,但她那倔強的眼神告訴我,一切都已成定局。
我低下頭來,說出最不願說的話:「好吧,我答應你。」第15章那一個晚上,我徹夜難眠。環那荒唐的提議,甚至離去時冷漠的眼神,都令我無法相信那是過去相戀一年的可愛女友。一個女人換起臉來,原來真的可以如此殘忍。
往後幾天我每天都有致電給環,希望能用誠意去說服她,但她連一次也沒接我的電話,只是留下冰冷的訊息,說要我在決定了時間和地點後再通知她。
沒法子下,我最終還是撥通了強的電話,那是自從跟環往後首次聯絡他。
也許在心中仍覺得當跟妍的一晚是愧對我的死黨,我已經有很久沒有找這個曾稱兄道弟的好朋友。
「你說服了女友?幹得好啊,我的兄弟!」對面傳來強一貫的開朗聲音。有時候我覺得上天真的很不公平,強和我無論樣貌、身高及成績都只相差少許,他不但得到班上最美的同學,更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而我卻總要為情而煩惱。
跟強約定聯誼的子後,我嘆一口氣。我甚至想問我的好朋友,你是怎樣去面對女友躺在別人身上被著的情境?過往的派對中我認識不少夫婦都愛看伴侶被別人玩,但我自問自已還沒到達這個境界。
環那美好的身軀,很快就要無條件地被曾先生、黃先生等又老又醜的男人玩,只是想起,我已覺得心疼。
當晚我發了短訊給環,除了告之她地點和期外,也寫上了很多道歉的話,甚至解釋「你將要被那些不認識的醜男踐踏。這些事對你甚至對我來說,都只是一種傷害,我們實在沒必要因為一時之氣,而令雙方留下永遠的烙印。」但環沒有回答我,她只是簡單地回覆了一句:「謝謝,準時見。」那毫無情的說話,狠狠地刺進我的心房。
想到無可再想的時候,我開始替自己的罪名開脫,既然環都作了如此選擇,為什麼我不可以用平常心去看待?如果去掉情,其實只不過是兩具體的接觸而己,過去我自己也能輕鬆面對,甚至若無其事地把陰莖入毫無情的女子身體,為什麼到了女友要做的時候,才把這視為天塌下來的大事情?
環說如果我能接受,她便會再跟我一起,但我反問自己,是否真的能夠從容面對?一個曾公然背叛自己的女人,在往後的子是否仍能坦然相處,這一刻我真的不知道。我曾想過要逃避,不出席這天的派對,我不願看到心愛的女人被褻玩,但想深一層,環到底是否仍是我心愛的女人?
如果環真的做了,我想我們大概只有分手一途。女友不是蠢人,她也知道這是必然的結局,但縱然知道,她還是選擇用如此殘酷的方法去結束我倆的愛情,那麼我為什麼仍要眷戀這段已再沒意思的情?
你要令我傷心,我就偏要更加堅強,我要以一個旁觀者的眼光去欣賞她被玩的境況,甚至用最下的字句去羞辱這人盡可夫的女人!女人的愛可以變恨,但我告訴你,男人的愛變起來,一樣可以十分狠心。
到了約定當天,我來到酒店大堂,環比我早到,看到女友穿起我送她的碎花短裙和趾高跟鞋,原本硬起心腸的我也不心疼起來。如果不是環的任,我們應該有著美好的將來,到這一刻我仍不明白自己過往所犯的錯,是否真的嚴重到要把兩人的關係推到如此萬劫不復的地步。
坐在咖啡廳內,環看到現場只有我一個,問道:「其他人呢?」我搖搖頭:「我把約定的時間說早了三十分鐘,我希望好好跟你談談,如果你真的不想原諒我,我大可以跟你分手,你不必用這種方法去傷害自己。」說著握著環的手:「我是真心愛你的,不希望你受到傷害。」環面上有點厭惡的反問我:「為什麼你會覺得我在傷害自己呢?現在又不是被強姦,我是自願的,我也想學你享受不同的愛。這半年你也知道,我不是過往的小女孩了,我現在十分享受做愛,也想試試和你以外的男人做的覺。」
「環……」
「到這裡參加的人都有驗身證明,我又吃了避孕藥,我只是來享受刺的愛,不明白你怎麼總把事情說得那麼悲慘。」我不知怎樣回答環的說話,的確一年多前,我也是和她一樣抱著同一心態,沒有顧及後果地享受眼前的歡樂。
「還是你會覺得慘,是因為你一直只把我當作你的玩具,一件不願借給別人玩的玩具。」
「求你不要說了,我不想聽到我心愛的人說出這樣的話。」我猛力搖頭。
面對女友的180度轉變,我有如鬥敗的公雞,再也答不出話來。也許環說得沒錯,女人,亦應該有選擇享受愛的權利。
接著的時間我倆沒有再說半句話,我甚至無法正視環。離約定的時間越告接近,聯誼派對的參加者開始逐漸到齊。
一年多不見,參加者也有較大的轉變,舊有的除了曾氏夫婦外,其餘都是新面孔。有身材矮小的郭氏夫婦、皮膚黝黑的譚氏夫婦、看來不到三十歲的林小姐和其男友,同是叫黃姐但樣貌標緻得多的黃氏夫婦。最特別是強以單男的身份出現,我問他為什麼不帶妍來,他只聳肩笑笑,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好小子,哪裡騙來這麼漂亮的女孩當女友?你好,我叫強,是澤的死黨兼兄弟。」強看到環便立刻不改風本,主動上前示好,而環在早前我坦白認錯時已有聽過強的名字。
兩人握手時,環更不經意地以眼角瞄向我,彷彿在說:你就是喜歡這個人的女友?我低下頭來,不想跟環有眼神接觸,直至大家用膳完畢,上到房間的一段時間,我倆也沒再說過一句話。
我要親眼看著女友是如何演這一齣戲,過往環是在男友面前脫衣服也會羞得想哭的女孩子,我想知道,她如何在這六個陌生男人面前釋放自己。
『你是做不到的,如果這是你跟我的一場決鬥,未開始你已經落敗。』我心內盤算著。我一直認為自己很瞭解環,但當看著她落落大方地讓郭先生脫去上衣的時候,我的想法開始有點扭曲。
『你一定在強裝,我所悉的環,是一個絕不夠膽在男人面前赤身體的小女人。』我不斷安自己,可惜我明顯錯了,脫掉上衣後環開始把那碎花短裙都一併褪去,只餘內衣的她展出美妙的身軀,半透明的內褲隱約地現透現出女友烏黑的陰,在場男仕都為這位新來的參加者發出歡呼的口哨聲。
這是每一位首次參加聯誼派對的女生都會得到的禮遇,要知道踏出第一步是最困難的,為了增強參加者的信心,無論她的身材有多麼不堪,大家都一定會作出讚美。當然以環的年輕貌美,這一口哨聲絕對不會只是一種顯示禮貌的舉動。
看到女友的豪放,我的臉變得又紅又青,血不斷在臉頰的肌上胡亂遊走。
房間裡暗黃的燈光,使我有頭暈眼花的覺。但環彷彿完全沒有在乎我的反應,更像是故意要挑戰我般走到強的身邊,以驕恣的語氣說:「我想洗澡,你陪我好嗎?」說時把背脊向著強,輕搖美,樣甚風騷。
強望望我,作了一個詢問的表情,我這時已如死人一般,哪有反對的權利。
強為難地跟環說:「但這裡的規矩,都是由伴侶替自己洗。」環搖一搖頭:「澤我跟他洗過很多次了,今次難得第一次來參加,想找點新鮮。」說著環主動地牽起強的手,我不敢置信女友真的會公然背叛我,雙腳一軟,整個人無力地挨在牆上不懂反應。只得任由心愛的人和往年的死黨一同進入浴室。
看到兩人的背影,我憶起首次參加聯誼時也是由妍替我清洗身體,那一天我們甚至在淋浴時已經做了一次。剃人頭者必被人剃其頭,這會否是報應?當我玩了強的女友,今天,輪到他玩我的女友了。
兩人進去了很長時間,是長得遠遠超過了正常洗澡應有的時間,我可以想像,強在裡面已經把環給了。
『環,我認輸了,求你不要這樣折磨我……』在那仿如被凌遲處死的漫長時間裡,我著眼淚。我知道,我真的很愛我女友。
第16章過了不知多久,才終於聽到強和妍從浴室出來的腳步聲,兩人各自以巾包裹著身體。我當時面如死灰,連一眼都不敢望向環。
也許是嚐鮮的心理,急的郭先生看到環出來便急不及待地撲上前去,但被郭太太叫住。我們的聯誼派對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大家必須在洗淨身體後才能碰別人的女伴,除了是衛生問題外,也是對其他參加者的一種尊重。
郭先生被郭太太揪著耳朵進入浴室,而環也迅速鑽進被褥,等待享受她的首次亂體驗。
強走到我的身邊,豎起姆指作了一個極的表情,我以為他討了環的便宜還來虧我,怒髮衝冠的向他揮了一拳。強捷的閃了過去,笑說:「說好聯誼不能生氣,你當還不是在我面前跟妍一起玩?」我自知理虧,收下拳頭。強站在我身邊,嘆口氣道:「好小子,不過我真的很羨慕你,怎麼好的女子總是喜歡你?」我沒心情跟強說笑,臉發青的問:「剛才做了幾次?」強反問我:「那妍第一次跟你洗時,你們做了多少次?」我怒盯著強,他知道我忌火中燒,不敢再跟我開玩笑,只豎起三隻手指。
我怒極再向他揮拳,強邊躲避邊笑說:「跟你開玩笑的,我們進去才二十分鐘,怎樣做三次?即使我那話兒像我名字一樣強,也沒這樣快呀!」我想一想,覺得也有道理,當下停了下來。
強笑說:「就知道你小器,老實告訴你,我們一次……也沒做。」
「誰會相信你?」我瞟著強,無論三次或一次也沒做,都是不可能相信的答案。
強沒好氣的說:「我不是正人君子,你女友又那麼漂亮,我當然會想她,但她本就不想聯誼,一進去就放聲大哭,又用巾包著身體,就是狼如我也下不了手啊!」
「環在裡面哭?」強點一點頭:「你知道麼?會參加聯誼派對的女大致分為兩種,一種是厭倦了和丈夫平淡的生活,但又不想偷情,才跟老公一起在這種場合找尋快。
這種女大多是中年以上,清楚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人。而年輕女子一般還處於憧憬永恆愛情的年紀,而且因為少女矜持,所以很少會願意,即使參加,也往往是為了滿足男友的趣,而不是為自已,你女友就是屬於第二種。」我哼聲說:「你錯了,環本不是為了我而來,我有多麼不想她被其他男人玩。」
「我知道,也許你是不願意,但她的確是為你而來。她剛才哭著跟我說,她也很不願在男人面前赤身體,但如果不是這樣做,她是永遠也沒法取代你心中的女孩。」強另有所指的道:「我當然知道那個女孩是誰。」我嗆著說:「這是什麼道理?在一年前,我已經完全忘記了那個不應該愛的人,全心去對環,她說這樣的話,對我很不公平!」
「但你女友告訴我,你只是強迫自已去忘記那個她。她說你是個好人,為了不令女友傷心,縱使自已不是你的最愛,仍努力地去愛她。」強微笑說:「但你的心中,其實一直仍有另一個她。」
「沒有!我真的沒有。強,你要相信我,我一早已經忘記了妍,她是你的女朋友,我不會有要搶走她的念頭。」為了表示對強的友情,我直接把對妍的情說出。但強反問我:「如果妍不再是我的女友呢?如果我一年前告訴你,在我從臺灣回來後她已跟我分手,你會否重新追求妍?」強的問題令我無法作答,事實那個晚上,我也曾經有過跟妍表白心意的衝動,我苦惱著說:「我不想跟你談假設的問題。」
「這不是假設的問題。」強輕描淡寫的說:「而是事實,當我從臺灣回來後的一天,妍就告訴我,她以後也不想參加派對了。從那天起,她便一次也沒有來過。」我待著,原來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