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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沒人,所以……」
「你們很變態啊,都是在自己的座位上做吧?等等,我記得有一天回校,屜裡都滿皺巴巴的紙巾,你們不會是在我的位上做吧?」環大叫著,雪尷尬的回答道:「當時他抱著我這裡乾乾,那裡,哪知道是誰的座位了?」儀佩服的問:「很大膽呢,你們不怕被人發現嗎?」聽到這問題,雪臉紅如火:「就是被發現了,我們以為星期天沒人的,誰知忽然走來了一個老校工,當時我倆都脫光光,躲也躲不了。」
「那之後怎樣了?」平想到表妹在課室全身赤被幹的火熱場面,幾乎要掉下口水,雪看到表兄一臉相,羞著大叫:「沒有之後了!我說的就是這樣多,下一個!」卡在這裡實在太怨念了,會不會為了收買校工,於是……這完全是小說的情節了。
「在學校裡嗎?其實我也試過。」接著最理的琪也大方分享住事,那段時間為了研究男人雞巴大小,琪老是調查同學尺吋,事情傳開了,惹來一群狂風蝶:「鄰班的男生問我,是不是有興趣看他們的陽具,我說可以唷,於是他們在放學後把班上的所有男生都叫了出來,在我面前械,說任我看過飽。」我瞪大雙眼,讚歎琪對追求學問的真切,還真是令人敬佩。
環擔心問道:「他們沒對你怎樣吧?」琪若無其事的聳聳肩:「都是膽小鬼,後來他們說要給我看起時誰的陰莖最大,但需要一點刺,叫我給他們看脯。」儀大驚問:「你沒真的給他們看吧?」琪平淡答道:「他們都給我看了,看看有什麼關係?不過那些男生很奇怪,我都沒脯,卻也看得很興奮的。其中有兩個男同學還受不了在大家面前自,其他男同學看了,也不避諱的玩著自己的陽具。」琪說得依稀平常,可我們聽在耳裡,卻是刺非常,你可以想像一個小蘿莉坦脯,被男同學圍著打飛機的光境嗎?
環亦是聽得匪異所思,不可置信的問道:「他們最後……沒出來吧?」琪再聳肩說:「都了,有些男同學更了兩次,把地板得滿是的腥臭味,事後要一起收拾。不過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覺蠻良好的。」
「天哪……」由於琪的說話實在太惹人遐想。只見男生們下體的浴巾都豎起了一個帳篷,女生們則面紅耳熱的掩著下體,似有體快要出。
琪自白完後,大家把視線放在旁邊的儀身上,女孩慌忙搖手說:「我沒有!
我是個正常人,沒有那些天方夜譚的古怪經驗。」
「是呢,也不會每個人都有特別的經驗。」大家是明白事理的人,不會強人所難,可這時候偉突然向女友提議:「儀,之前不是聽你說曾跟爸媽一起洗澡的嗎?不如就跟大家分享?」
「跟爸媽一起洗澡?」我個幾個男的同時兩眼放光,好吧,我承認大部份男人對「亂」這個字都是很冒的。
儀臉頰紅透,怨懟地盯了男友一眼,無可奈何地說:「不是洗澡啦,是浸溫泉而己。」
「是嗎?那儀你那時候多大了?」環好奇問,儀忸忸怩怩的道:「我前年不是跟家人去過一次九洲旅行嗎?就是那時候……」
「前年……」我們一同想像一個二十來歲的妙齡女子,在父母前拋,即使實際沒有發生什麼,己經足夠叫人神住。
「儀還跟我說,想不到媽媽快五十了,脯還蠻堅的。」偉點頭道。聽到這裡,我那小頑劣也上話來:「說來我也看過我媽的子,我小時候很頑皮,差不多六歲了,還經常要吃媽媽的,所以很清楚記得當時的情境。媽媽的頭沒姐姐漂亮,但暈是很淺的,不像是生育過的子。」我沒料到環居然會當眾形容自己母親的頭,不自覺地想起當在女友家外聽到的呻聲,我雖然沒下到要侵犯未來岳母,但也很自然地聯想她的體。
環知道自己說多了,看到我想得入神的樣子,警告我說:「澤,你在亂想什麼了?那是我的母親、你的岳母,你不許胡思亂想,媽媽的子是隻會給爸爸一個人吃的。」我心想:「除了你老爸以外,應該至少還有四個男人吃過。『環繼續自言自語:「況且就是給你,你也一定滿足不了我媽,爸爸的雞巴超大的,你跟他沒得比。」我們同時呆望著環,女友發覺自己亂說什麼了,掩嘴陪笑道:「其實我也看過父母的身體,小時候跟爸媽到臺灣旅遊時住同一間房,睡覺時無意中看到的,可能是那時候年紀小,才覺得份外大。」又安我說:「其實澤你都十分大。」太遲了,我垂頭喪氣,悔恨岳父大人怎麼有一條大雞巴,讓你的好女兒都瞧不起我了。
儀聽到環附和自已的話題,興奮嚷著:「原來環你也有看過世伯的嗎?太好了,我以為自已是不正常的。」女友紅著臉說:「只是一眼啦,那時候嚇死我了,原來男生那裡是這麼醜,又又黑的,嚇得我想以後不會結婚了。」儀猶有餘悸道:「是呢,我爸爸的也是很嚇人,幸好後來的男朋友都很普通,不像爸爸那可怕。」我和偉互相安,平凡是福。
環更火上加油的說:「老公你不要誤會,我們不會介意的,你不用灰心,我的子沒姐姐大,還不是一樣很勇敢地生存?男人技術好,小雞巴一樣可以滿足子的。不會每個人都發育得好的啦,反正可以起己經很好了。」我臉無表情,環,你這種不是安,是在落井下石。
為了加強我們信心,環問妍說:「姐姐,你認為我說得對不對啊?男人的尺吋其實不是太重要的吧?」說到這裡,妍居然跟她一起亂起來,也不介懷分享自己的經驗,點頭同意:「對,我試過不少比澤大兩倍的男人,覺上也不會比他們差很多。」環驚訝地說:「兩倍?那不是得很脹?有俊的那利害嗎?」妍肯定地說:「俊是很大,但始終經驗不夠,我以前試過一次那男人很大,前戲技術也好,才進去第一下,我就立刻高了。」女生們不思議的說:「第一下就高?不會吧!是不是姐姐你太了?我們每次都要很久才到頂的啊!」妍搖頭說:「不,那真是很舒服的,我甚至覺得他每頂一下,我就來一次高,好像被海衝般沒完沒了。那天我們做了半個小時,幾乎把我都暈了。」環掩著臉說:「哇靠!有這麼厲害啊?我只是聽著,下面都開始水了。」儀也面紅紅的附和:「我也是,想想那兒已經溼了。」
「妍姐,你還有那個人的聯絡電話嗎?」雪有點興趣的問。
「有機會我也想見識一下。」以研究男人器為已住的琪全無雜念,只對雞巴有興趣。
我們男的繼續蹲在地上畫著漫畫,她們早警告了,女孩們的房事,男人還是不聽為妙。
東拉西扯,聊了一會,話題又回到特別體驗上,環嘟著小嘴說:「我的早告訴你們,就是那時候被澤拉了去聯誼派對,跟別人吹了一次啦。」我要糾正,我沒拉你去聯誼派對,而你說跟別人吹了一次,應該是眾數的。
妍嘆口氣道:「那時候我問澤如果認識了女朋友,會不會帶她到那種地方,沒想到真的帶了,實在很令人失望。」雪擺擺手,毫不留情的數落我:「男人為了滿足自己慾望,都是自私的。」我無言而對,雖然明白戾橫折曲是女人的強項,但完全不符事實,好像過份了一點。環亦知道自已理虧,心虛的說出實話:「好啦,其實不是澤帶我去,是我自已要去的,但我都受到應得的教訓囉,不但給陌生人看光了身體,還要給他們吃,最羞人的是……連也給別人看到了。」
「?」幾位女生同時驚呼,環與同學們情同姐妹,當聯誼一事沒有隱瞞,更害我被三孃教子。可吹一事實在太過羞人,就是直如女友,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妍當不在現場,但有一定經驗,立刻明白是怎一回事,安撫著道:「環妹你是說的應該不是,是女,就跟男人的一樣,沒什麼好羞恥的,難道男人在做愛時也會不好意思嗎?我記得聯誼派對上那個曾太太的手技很好,是可以得女生噴陰的。」環恍然大悟:「就是那位姨姨啊,原來是這樣嗎?那天我還覺得超羞的,生氣了好一陣子。」妍慨的說:「我最初參加派對時很不願意,曾太太亦開解了我很多,雖然他們是利用了我,但也算是替我人生上了一課。」說著妍又笑問:「好了,大家都說完自已特別的經驗,那要不要聽聽我的經驗呢?」
「要啊!」女神的經驗,大家當然洗耳恭聽。妍深深一口氣,態度平靜的娓娓道來:「那是中五時的事,當候我跟強往了一年多,情開始有點厭倦了,鄰校一些男生打我的主意,而我對他們亦態度曖昧,這把強得十分生氣。
我一直認為自已是個漂亮的女人,想要的隨手可得,才不需要受男人的氣,強罵了我幾句,我便想也不想的跟他們出去玩了。」
「妍……」強沒想到一直心情不錯的妍會突然提起這事,整個人茫無頭緒,妍搖搖頭,繼續憶述道:「那年的聖誕節我跟他們去了營,幾個男人都說要追求我,我誰也沒答應,於是他們說一起跟我上,任由我挑選他們當中最的當男朋友。」
「當時我還沒去過聯誼派對,才只見識過強和初戀男友兩個男人而己,所以那天當所有男生脫光的時候,我覺得真的很刺,有種女王的高高在上,男人啊那裡原來全都不一樣。當晚他們一起跟我做愛,讓我盡情享受男人的取悅,我故意裝起女神的高貴模樣,炫耀自已美好的青本錢。」
「姐姐……」
「那是一個美妙的晚上,揹著男友偷人的覺真好,你罵我嗎?我就張腿跟別人亂搞,用身體來發洩心中的怨氣。」妍輕鬆笑道:「當然後來的事就如大家知道,那晚的瘋狂成了我後的惡夢,跟男孩們拍下的影片,令我變成了一個女。」
「妍,不要再說了!」強開始動起來,妍笑笑說:「我沒事啊,想清楚沒什麼好後悔的。沒有當天的事,就沒今天的我,如果沒有那段片子,說不定現在我仍是目空一切、自以為美麗過人的驕傲女人;沒有聯誼派對,我亦不會再次碰上澤,更不會認識環妹,和這一班好朋友。」
「妍姐……」妍的眼神真摯,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我今天所擁有的一切,早值得我笑著回望過去了。」
「妍!」聽到這裡,眼眶溢滿淚水的強終於忍不住撲上前來,深情的擁著女友,妍沒好氣說:「我認識的強,是不愛哭的啊。這麼多人看著,你不會不好意思的嗎?」
「沒關係!隨便他們!」
「你這個人啊。」妍抱怨半句,隨即嬌滴滴的道:「呀呀,很久沒這樣開心的晚上,休息了一陣子,想要做愛了。」妍這懶洋洋的一聲,彷彿帶領了各人的情緒,雪亦附和說:「是啊,聽著這樣刺的話題,連我也想要了。」
「就不知男人們還成不成呢?」琪罕有的擺出風騷的姿勢,細一搖,浴巾隨聲而下,蘿莉光滑無瑕的誘人體態,刺著成年男人的佔有慾望。
「我想應該成的。」女生們的私話早已把男孩們挑逗得血脈賁張,梅開三度實在是眾望所歸。就連儀也主動把美好身段展無遺的時候,大家都知道大戰又要一觸即發。
「嘻。」此時環一個舞步,風姿卓越的飄向我身,燙曲秀髮波般搖曳,語調中呼著如蘭香氣,絲絲媚態的眼波嬌豔滴,勾人魂魄:「澤,人家要唷。」我被女友美態惑,當然不會反對,一手把其纖抱起,柔柔笑說:「要就來吧。」環以舌尖卷我耳一口,手兒有如挑逗我神經線的由我小而下,直落陰莖,隔著包圍的浴巾細意撫摸,探了幾探,捉般笑道:「你騙我,你剛才都沒有出來。」女人與這種事最,我知道瞞不過環,鬨笑道:「就是要留給我的小頑劣嘛。」
「嘻嘻,老公真乖。」環笑得率,淘氣地輕輕扭我耳朵:「不過今天是聯誼派對,我們這樣是不守約定喲。」
「只是鬧著玩的,哪用計較什麼約定?」我喉幹舌結,貪婪地撫摸女友房,環望向不遠處相擁的強和妍,忽然說道:「澤,你記得我在關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