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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科學、不健康,總是喜歡把頭悶在被子裡,而且還像個胚胎一樣,總喜歡蜷縮成一小團,以至於每天早晨起來伸懶,都會上演一場“骨頭打架”的戲碼。
清醒了就不賴,是程陌一貫簡潔迅速的作風,穿好校服,將被子疊成豆腐塊狀,洗漱打掃了一番就準備出宿舍。
“還有啊!以後我可能要早起了,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城管那群大爺,早上不睡覺,盡去抓那些早點小攤,得我要是不早起,都沒飯吃了!”剛跨出半隻腳,程陌也不知道腦子裡為什麼會突然冒出許知岸昨晚說的話,想著以許知岸那副子應該是不會早起的。於是默默地將半隻腳收了回來,回宿舍裡撥通了微信電話。
程陌之所以能有許知岸的微信,還多虧了許知岸的厚臉皮。
自從第一次請求好友被拒拉黑名單後,程陌就沒再收到這樣的消息申請,本以為這事兒就告一段落。哪裡知道兩人坐同桌以後,許知岸更是沒臉沒皮的藉著同桌關係打友情牌,利用自己戲的本事充分發揮了什麼叫做“一哭二鬧三上吊”,大有程陌不加他好友,他就不活了的架勢。
被無奈,為了耳子的清淨,程陌同意了許知岸的好友申請,同時也接收到了許知岸大半夜裡有事沒事的“惡騷擾”,這讓程陌一度非常的後悔。
程陌背靠著宿舍裡的寫字書桌,一隻腿有點虛著,將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另一隻腿上和後背。聽著微信語音的呼叫聲,想起許知岸為了加他為好友,做出的那一番“辣眼睛”的舉動,不笑出了聲。
這是電話通了,聽筒傳出了許知岸睡糊的聲音,悶悶的充滿了低沉的沙啞,簡短的話語透出主人被打攪的不和煩躁,卻又帶著點勾人的誘惑。
“喂?誰?”上挑的疑問音讓程陌很不適應,覺耳朵癢癢的,有些莫名的發燙,他隨即將手機那遠了點,點開了揚聲器。
做完這一切的程陌想了想開口:“我,程陌。你接電話之前都不看備註的嗎?我是怕你睡過頭了沒早飯吃!”清冷的嗓音中帶著點無奈的質疑和譏諷式的關心,非常像從高山雪嶺之上淌下來的冷泉水,清澈甘冽,透人心扉。
電話那頭的許知岸頓時清醒,忙將手機屏幕翻過來,“波斯貓”幾個大字引入眼簾,許知岸十分詫異,從沒想過程陌會一大早的給他打電話,而目的居然只是喊他起。
許知岸笑笑,覺有汩汩暖鑽入心尖:“陌陌!你對我真好!”聽著這麼“嬌嗲嗲”的做作聲音,程陌只覺得靈魂在受到衝擊,有一種非常想將手機扔出去的衝動!
程陌按下心中的衝動:“大早上的別發神經!我掛了!”,說完就準備按屏幕上的掛斷鍵。
“別——”許知岸語調恢復正常,還提出了一個無理的要求,“陌陌,你能每天都喊我起嗎?”
“不能!”程陌拒絕的想著,今天絕對就是個意外,不會再有下一次了,“自己設鬧鐘起!”說完不等許知岸再出聲,直接掐斷了這通電話,將手機設成靜音,離開了宿舍。
吃過早飯進班,課代表已經在開始有秩序的組織晨讀,人也幾乎都到了,程陌不急不慌的來到座位上,將競賽題拿出來刷。
今天已經是九月二十三號,各種競賽開賽的子接踵而至。像馬上進行的數學、物理和生物競賽初賽,還有十月份的兩種不同的作文賽和北大培文杯的寫作大賽,以及英語競賽的複賽。
學校和各科老師都對程陌和許知岸給予了厚望,只是許知岸一直自我放縱著,最後就只能將他從名單中除名了。
總不能讓學生專門去丟人吧!二中也還是要面子的!
也就只有程陌還能夠在重重比賽的重壓之下,表現得像從前一般雲淡風輕,換做是別人,早就忙的焦頭爛額,火燒眉。
比如班上和程陌一同參加物理競賽的歐陽凱、蘇宇宙,數學競賽的馬和清、秦珩,生物競賽的韓菡、時淼。他們光是應對一門競賽和平時的學習考試就已經是□□不暇,力有不足。
而程陌全部參加,連文科生的作文賽和培文杯也一併參加。
此刻,大家更是知道了什麼才是“學神本身”,就憑這份淡定,他們已是望塵莫及,難以望其項背。
雖然程陌沒有表現出焦急緊張的情緒,但大家也都能夠覺得出,程陌最近已經上課完全不聽了,一門心思的都撲在了各種競賽上面。
所以現在課代表看見程陌在忙與早讀無關的事情,本就是假裝做個盲人,幾次路過,都出“我什麼都看不見”的表情,然後輕飄飄的走過,不敢打擾程大學神。
做了沒多久,程陌就到左半邊胳膊有一個很柔軟的東西靠著,微微偏頭,許知岸就這麼大咧咧的把他的膀子當靠枕。
程陌抬頭看了一眼時間,發現離早自習下課還有將近一刻鐘的時間,而身旁的這人每天即使是遲到,也都是非常的守時的,永遠是七點整出現在後門口。
今天來這麼早,讓程陌也有點意外,動了動被枕靠著的胳膊,將許知岸輕輕推醒。
畢竟還是在上早自習,程陌壓著嗓子小聲問:“喂!你今天是吃錯藥了?還是準備改歸正了?”
“沒吃藥!也不是改歸正!只不過是你在上喊我起了而已。”許知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