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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黑桃皇后(1)作者:清清白白2020年11月9字數:2677“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黃昏時分的小桐,在幽暗光線的襯托下,給我一種若即若離的覺。明明是最親密的女友,但現在的她卻讓我到一種讓人心悸的陌生。這時候,原本背對著我的小桐慢慢低轉過了腦袋,如杏的美眸裡充滿了慾望和無奈的神情。伴隨著微微上揚的嘴,她帶著挑逗的口吻輕輕說道:“你真的想知道?”如鈴的聲音還是那樣甜美,皎潔的面容還是那樣的動人,俏皮的表情還是那樣的可愛。但我不知道,在她被壓在上,潔白的身體被一個高大健壯的黑人覆蓋,下體被蹂躪的一塌糊塗的時候,她的嗓子會不會在極度的刺下破音?她的面孔會不會被異族雄塗滿下身出的體?她的表情會不會在痛苦和快的織下扭曲到變形?
我們身處在校園西北的公園。這裡是情侶們約會的甜之處,更是我和小桐確立戀愛關係的地方。在這裡,我第一次摟住了小桐柔軟的身,親吻了小桐的嘴。那時候的我心跳加速,腦子裡滿是對美好未來的憧憬,我什至連第二個孩子叫什麼都幾乎要確定下來了。如今的我大腦一片空白,心如刀絞,幾乎不過氣。我蹲了下來,雙手抱頭。一方面是因為想要平復受創的心靈,另一方面我是真的沒有力氣站穩了。
小桐見我不再靠近,轉過身緩緩地走了過來。她穿著黑的修身針織衫和及膝的包裙,纖細的雙腿裹著黑的絲襪。隨著她的靠近,一股恬靜的香味侵襲著我的大腦。這是她身體固有的體香,再昂貴的化妝品也不能複製這種覺。在我面前,她也蹲了下來,潔白的雙手扶著我的肩膀,溫柔地看著我。跟她眼神對上的一瞬間,我忘掉了向她求歡時被各種理由拒絕的狐疑,忘掉了看著她和黑人一起步入酒店的痛苦。我的下體異常地興奮,幾乎要衝破內褲的束縛。我的生理告訴我,我喜歡面前這個姑娘,或者是女人,我愛她,不管她的過去,不管她的未來,我都要和她在一起!搭起她的雙手後,我們兩人都站了起來,我也正對著她的眼神,充滿渴求地說:“我想知道!你的什麼我都想知道!不管什麼樣我都愛你!請你不要離開我!”我再次將她抱住,就像她在答應做我女友後我第一次抱著她那樣。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她微微仰著頭,眼睛看著天空,做著漫長的回憶。
“要從哪說起呢?”是啊!要從哪說起呢!真是一個很長的故事啊!我和她都陷入了沉思。
“趙雨桐!”
“到!”~最~新~網~址~找~回~:w‘w’w點2`u`2`u`2`u點c’0‘m||伴隨著銀鈴般的應答聲,男生方陣的同學們雖然都在站軍姿,但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瞟去,我也是其中之一。聲音的主人,正是我未來的女友趙雨桐。軍訓之前,班上的同學之間並不悉,對異更是如此。只有到了軍訓的時候,男女生之間才有機會慢慢觀察對方,而趙雨桐就是在軍訓的時候進入了我視野當中的。雖然大家都穿著難看的彩,但在她一米六五的身軀上,竟還是穿出了少女的覺。只見在烈暴曬的場上,她筆地站著,略微聳起的脯以及被皮帶緊勒著的身,散發著極具誘惑的青活力。秀髮上的汗珠,不停眨巴著的大眼睛,以及微微嬌的氣息,說明她正在忍耐身體的各處不適。雖然女生有特權,可以在不舒服的情況下在樹蔭下休息,但她依舊在堅持站著。她白皙的臉蛋上有一絲紅暈,像極了我那天在酒店門口等了一個晚上加一個早晨後看見的情形:那時候的她眉頭微蹙,走路的步態有些奇怪,一隻手挽著那個快要兩米的黑人,頭側靠在他壯的胳膊上,臉和軍訓的時候一樣滿面紅。不過這時候的她神態除了疲憊外,還滿是嬌羞。
“她一直很善於忍耐,軍訓的時候如此,在那個黑人的身體下面的時候,應該也是如此吧!”看著她挽著黑人款款離開,我這樣想道。
軍訓結束後,我們開始了緊張的學習當中。我所處的學校是內地一所以省會名字命名的大學,雖然當地經濟發展一般,但能考入這所學校也需要一定的實力。一般來說剛考進大學的人都會選擇放縱自己,但我學習勁頭卻很足。一來是工科的課程繁雜,很擔心落後。二來是趙雨桐也是個十分好學的學生,我不希望落下任何觀察她,接近她的機會。每次上課,我都會找到一個能看見她的位置,一邊靜靜地學習,一邊不時地轉過頭,看一眼這個讓人心動的女孩。我最喜歡她噘著嘴記筆記的樣子,因為在我這邊看去,她是在做了艱難的思考之後,緊蹙的眉就會突然放鬆,眼睛也彎了起來,嘴角翹起一個人的微笑。
“肯定是理解了老師的講解吧!”每當她出這幅表情的時候,我的腦海裡就會冒出這個想法。然而直到很久之後我才知道她真正想的是什麼。
“來打籃球啦!”喊話的是我的同學董有德。他是一個和藹的胖子,和我個頭都差不多高,不過體重高出了一截,真不明白為什麼他這麼喜歡運動卻還是瘦不下來。每個週末的傍晚,他都會叫我們去打籃球。隨著他的號召,熱愛運動的男生們紛紛響應走出了宿舍。我是個文弱的人,但因為和董有德關係不錯,所以還是被他拉到了場上。這天來打球的人很多,很快我們就打的汗浹背。在投中一個球后,我在慶祝的時候,不經意間看到了趙雨桐的身影。她和幾個女同學在場上散佈,一邊聊天一邊往球場的方向看。她是在看我嗎?
“咣噹!”突如其來的一個扣籃聲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我扭頭一看,原來是幾個外國留學生也在打籃球。他們有白人也有黑人,但共同的特點是個頭都很高,只要稍加用力,就能夠到籃筐。其中一個梳著髒辮(那時候的我還不知道這個頭型叫髒辮)的黑人成了球場上的明星,有不少女生圍著他們的球場觀看,每當他搶斷,或者是扣籃時,這些女生都會發出花痴的歡呼聲。
“這幫老外是學校為了提高排名,高價從外國'買'來的。”說話的正是拉我來打球的董有德,此時他正氣吁吁地看著這些留學生,憤憤地吐槽不公正的政策:“這些人的獎學金,再加上一些雜七雜八的補助,別說過子了,連包養女學生的錢都夠了。學校是把他們當爺爺來供,卻把我們中國人當韭菜割!”
“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是不看文件,也不看新聞的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是怎麼知道他們包養女學生的?”
“學校附近不是有很多長租公寓嗎?這些留學生就在那裡租房子,幾乎每天都有女生上門服務,有的留學生一個晚上能換三撥人。這些都是我親身經歷的!他們來這裡打籃球,也是在物新的女生。這幫人挑的很,女孩子玩個幾天就要換新的!”
“!”一想到老董充滿香豔彩的描述,我的下身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
“你親眼見過?”我突然發現了盲點。
“這你就別管了,總之這幫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呸!”我突然想起了雨桐,這時候的她已經和幾個女同學走到了場的另一端。在我看著她的時候,她還偶爾地朝我這個方向看上幾眼。
“她可是個清純的女孩,肯定會對這些外國人嗤之以鼻吧!”我心裡這樣想著又繼續打起了球。但老董描述的場景已經在我心裡紮了,讓我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