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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亂親這事兒，換了誰——許凡明都會無差別對待的。

賀江本來看著許凡明這個單純又糾結的表情心裡正樂開了花，可許凡明突然又冷不丁地這麼來了一句，把賀江好不容易緩和的情緒一下又拉入了低谷。

賀江的語氣一下轉冷，“是嗎？”

“是啊！”賀江本來只想逗許凡明幾句就收手，可這小子偏偏往槍口上撞，哪句話不愛聽就偏挑哪句話來刺他，讓人直覺火氣噼啪地在燃燒。

賀江突然又改主意了。

這麼想著，他又上前了一步，身體比大腦快，低下頭，封住了許凡明不安分的。

被連續按著親了好幾次，許凡明叫苦不迭，一把眼淚憋在心裡。他聽著門外的聲音，覺自己像賊一樣心虛，一邊顫抖著手去推賀江。可因為力度太小不像阻擾，反倒更勾起了賀江的施。許凡明顧忌著外面的動靜不敢有大動作，可這恰好讓賀江有機可乘。

許凡明的反應讓賀江更是狼大發。曖昧的吻下移，在的脖頸處連。一邊手上的動作更甚，冰涼的手掌從衣襬裡探了進來，伸進許凡明的衣服裡一陣輕柔的撫摸。若有若無的挑撥，讓許凡明的息越來越重，推著賀江的手臂也就越來越沒力氣了。

許凡明以前哪裡遭受過這個，他的大腦裡一片空白。單純如小學生的許凡明，壓不懂得這檔子事的滋味，就連手槍也很少打的他，被這麼一，頓時耳畔如雷，呆在了原地，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

忽然，賀江的手往下伸進了許凡明的鬆緊運動褲裡，隔著一層隱秘的布料輕了一把。許凡明一下驚醒，渾身頓時像是掉進了冰窟裡，猛地推開了賀江的肩膀，讓他嚴嚴實實地撞上後面的儲物箱:“不要！”賀江頓時覺得自己像個強搶民女的惡霸。這時更衣室的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逐漸清晰的腳步聲，伴隨著一個好奇的聲音，兀自嘟囔著:“哎？這更衣室的門怎麼鎖上了？我還想換個衣服來打球呢。”賀江看了許凡明一眼，表情也有些複雜:“……好像是羽球隊的那些人？”接著，更衣室的門突然傳來一陣鼓搗聲，有人在外面用力地推拉了門幾下，沒打開。

許凡明頓時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了。他現在褲子被賀江扯開了一半，上衣也亂了。更衣室的門鎖著，窗簾也拉著，賀江還壓著他。這副模樣要是被別人看見，那他直接跳樓自殺算了。

“噓，”賀江再次豎起了手指，在嘴邊做了一個言的姿勢，“小聲點兒。”許凡明還在慌張著，賀江的手又再次摸了上來。從褲腳裡探進去，順著他的大腿慢慢地往上，像是調情一樣。許凡明立馬就炸了:“草你有毒啊啊！”賀江又用手指抵著許凡明的，示意他不要說話。許凡明癢得不行，一個勁在打顫。可是他不敢再發聲了，在更衣室這樣密閉又狹窄的空間裡，四周都是昏暗的，他害怕引來外人，也害怕賀江這樣對他。

想著想著，許凡明鼻子一酸，視線就又模糊了。賀江吻了吻他的眼角:“怎麼哭了？”可是許凡明的哭聲很快就又變成了哼哼唧唧。他嘴裡不斷地溢出細碎的呻，聽著自己壓抑的聲音，羞憤和委屈在腦內錯。在賀江手裡釋放的那一刻，許凡明真想直接被雷劈死算了。

賀江用衛生紙擦手的時候，許凡明深埋著頭，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賀江笑了笑，安他:“其實沒有想象裡那麼糟糕，對不對？”許凡明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在生氣嗎？”賀江又無辜地眨了眨眼，“可是是你先撥我的呀。”許凡明咬牙切齒，撥撥你妹！

後來更衣室外面的聲音也慢慢地越來越遠，直到體育館再次變得安靜了。外面的人終於走了——許凡明懸著的心也逐漸地落地了。他了發紅的眼圈，看著鏡子裡自己衣衫半褪、凌亂又狼狽的模樣，忽然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賀江這時慢條斯理地擦完了手，瞧著許凡明，接著就想伸出手來幫他整理一下衣服。許凡明緩過了勁，幾乎是一瞬間就得起:“滾！”賀江連忙退後一步，許凡明立馬張牙舞爪地就開始反擊:“我死你丫！！”小暴龍哪兒能受這待遇，從案板上跳了下來，立馬亮出指甲和獠牙就要噴火撓人。踹人不到就手裡抓著什麼東西都往賀江身上丟，得整個更衣室一片狼藉。許凡明開啟了哥斯拉模式，賀江還差點沒光榮負傷。

賀江陪許凡明玩了一會兒貓捉老鼠的遊戲，看他這麼生龍活虎的樣子笑得樂不可支。許凡明是暴躁老哥在線揍人，賀江就是一邊痛並快樂著，磕紅的額頭，接著趁空隙——一個翻身又把許凡明壓在了矮凳上。

然後下一秒，大褲衩又被扯開了一半，出了白花花的大腿。許凡明就更像打了雞血，一陣瘋狂的鯉魚打，嘴上還在奮力掙扎:“啊啊你他媽放開我，會爛腿的啊啊啊！”賀江只是想逗逗他，看許凡明掙扎得厲害，就鬆開了手。彎下最後在他臉上親了親，笑了一下:“凡凡，我是真心的。”接著又輕輕地說，“別再躲著我了。”說著，賀江看著許凡明的眼睛，最後認真地告訴他:“下一場比賽，我也會好好打的。你那麼想贏，我不會讓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