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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你怎麼來了……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情不自……」定睛一看,正是潘麗麗的哥哥潘擒虎,我便站起來,一邊擦著臉上的淚痕,一邊笑著跟他打招呼。

「聽麗麗說了,你家出了點事,好像你家嫂子突然原因不明的昏過去,然後一直醒不過來……」虎哥的語氣前所未有的正經嚴肅,讓我不由得仔細去聽他下面的話,「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我們找個地方,我想跟你好好聊聊,說不定會找到救醒你嫂子的辦法……」聞言,我卻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只要能救醒嫂子,保住我和她的孩子,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我也願意拼死去抓住。隨著虎哥走向偏僻人少的地方,我幾次卻是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住了沒將佩柔懷孕的事情告訴他。

在角落的樹蔭下找了一張長椅,虎哥坐下來之後便悠悠地點了一菸,然後吐著菸圈慢慢地開口:「阿杰,我們呢雖然認識的時間很短,但是你的做事方式我還是很欣賞的……」

「嗯……可是醫院不讓菸……」我指了指菸的牌子,虎哥臉一黑,假裝沒看到轉過臉去。

「所以呢,我希望今天我跟你說的事情,你不要四處宣揚。」見我點了點頭,虎哥便接著說道,「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很多我們不明所以的生物,也存在著很多隻在傳說中存在的生物,你能理解我的話嗎?」

「這個……應該……」我剛想說現在已經是科技文明的時代了,哪裡還會有解釋不了的事情?即使暫時解釋不了,那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總能用科學來解釋。轉而突然想起飛機上的光芒和我之前做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夢境,卻是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既然你能理解並認同,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說多了,」虎哥似乎鬆了口氣,狠了幾口煙之後,似乎在組織語言和思路。「這個世界上有妖魔、有靈、有幽魂,也有許許多多奇奇怪怪的所謂能力者……」他晃了晃手上的戒指,也就是在酒吧讓我的緩速暫時無效的那種。「為了剋制那些能力者,國家龍五組犧牲了很多人,然後結合特殊礦石,研究並生產出這種淨源石,針對各種變異以及特殊能力者,使他們的能力無效化,以便能夠更好地保護國家。」

「這是不是在寫小說大綱啊大鍋,」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如果真的按照你這麼說的話……女超人、黑星女俠、蝙蝠女俠……哎呀……」話還沒說完,頭上便捱了虎哥一個爆慄,緩速也沒機會發動。

「都跟我妹妹那樣了,你還想著其他女人?身邊那麼多女人居然還想著外國女人!」虎哥威脅似地揚了揚他缽大的拳頭,似笑非笑地看的我心裡直發,好半天才一臉認真的說道。「這不是在開玩笑。你沒見過,沒碰到過不代表不存在。

而保護著你見不到遇不到的,正是國家的特殊部門,有人叫它龍組,有人叫它紅星,但我,或者說我們,只叫它一個名字,護國。」

「哇……玄幻來的吧?」聽了虎哥的話,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虎哥你今天不是故意找茬為了你妹妹來滅我的口的吧?」

「少廢話,別打岔,好好聽下去,」虎哥聽我打岔,不由得一瞪眼,「還想不想救你嫂子了?」隨手扔了菸蒂,大腳踩上去碾了幾下,直到徹底熄滅,這才接著說道:「護國有很多秘密部門協同,比如說龍一到龍八組,比如說針對境外情報採集的暗箭組,更比如說調控調配人員的紅星組。而我,則是真正屬於護國戰鬥組的成員之一。」

「咦?也就是說你出國深造的也是戰鬥方面的嗎?」我忍了好半天,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你在這麼打岔下去,我保證立馬走人,再也不管你這破事了……」虎哥一捂額頭,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甚至能聽見虎哥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似乎下一刻就會崩出一口血來。立馬乖乖點頭,捂著自己的嘴巴向虎哥示意。

「我出國是帶著任務的,任務結束後我就秘密潛回國了,但是為了讓國內某些人放鬆警惕,對外依然宣稱我在外進修,這下懂了吧?」虎哥稍微解釋了一下,然後也不等我的回答,繼續說著。「之前你應該也多多少少有聽說過,所謂建國之後不能成的事情。」

「對,但是我記得這個好像只針對修煉成,對於天生的天材地寶或者器物受滋養成並不包括在內。」我突然想起了夢裡所謂師傅的老道士對我說的話。

「對,沒錯。」虎哥點點頭,「為什麼會有區別待遇,是因為開國大帝雖然曾一言鎮天下,滅絕了修煉之妖,包括妖魔、靈、幽魂等等,但並沒有辦法去滅絕某些無形無質,或者受保護的天材地寶,只能暫時封印。」聽虎哥說道這兒,我突然明白了那天做夢夢到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今天成立」這句話,化成金光鎮壓天下的時候,居然是開國大典當天?!親自受著那句話的威力,似乎如同天道傾覆,無可避讓,不能抗衡,遇見便只能化作飛灰。

「所以呢,從立國時,開國大帝便不斷蒐羅人才,訓練組建了專門為了護國基的護國部門,之後各位大帝都在延續這一傳統,從未停止過。」虎哥似乎越說越興奮,又不顧醫院令,掏出了煙點上。「只是擔心愚民被人控,所以這一部門直屬於國家安全部門,由最高大帝直接領導。」

「就是類似於錦衣衛那種?」我順著虎哥的話問了一句。但隨即便知道不對,錦衣衛他們針對的也僅僅只是普通人,而護國……他們面對的可是未知啊!「但這跟救我嫂子有什麼關係?」

「你別急呀,馬上就要說到了。」虎哥看我心急火燎的樣子,卻是暗中點了點頭,老道說的果然沒錯,平時雖然不溫不火,而且女人多的有點渣男的覺,不過遇到事情有擔當,肯出頭,還算是個大好男兒。「然而,世界上除了這些所謂的異能者或者異物之外,還有一種人,這種人即使是靠著淨源石也是無法壓制的。比如說佛門僧侶。比如說印度苦修。比如說教廷聖騎士。比如說我國的得道高人。或者比如說……神。」

「喂喂,越說越誇張了,難道瓦爾基里、雅典娜、北歐奧林匹斯諸神也存在的嗎?」我聽著虎哥的話,卻是有點不信,神靈都出來了,那是不是還有聖鬥士什麼的……

「喂喂,剛說了讓你別打外國女神的主意了……」我的話卻讓虎哥誤會了,難道這小子還真打算去泡雅典娜和瓦爾基里?瓦爾基里那些蕩婦可都是量產的啊……咳咳。虎哥想到這兒忍不住咳嗽了兩下,卻是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剛說了,既然有幽魂,妖魔,為什麼不能有神?而你嫂子突然昏很有可能跟這個有關,你要想著救她,也可能需要動用這方面的能力。」最新找回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最新找www.91ks.online「那你快說啊,我怎麼才能救她?」我聽到虎哥終於說到點子上了,迫不及待的說道。

「嚴格來說,這些都算是國家機密,」虎哥臉一正,嚴肅地說道,「一般來說不能外洩,誰如果外洩的話,國家是要追究責任的。那我的權限,之前的那些因為你救過我妹妹,所以我可以說給你知道,但是怎麼救你嫂子,卻是超過了這個底線。」

「那到底怎麼樣你才能告訴我?還是說你今天就是來拉我入夥的?」我再笨也聽出了虎哥的意思,也就是沒有加入這個組織之前,具體的一些內容和作手法是沒辦法告訴我的。

「對,我今天就是來拉你入夥的。」虎哥也沒有遮掩,大大方方的說道。接著一揮手,阻止了我接下去的話。「你不要說你是普通人,為什麼會找你之類,所有的招募、聚集、選拔人才,國家都是有著統一的測評和規定的,所以既然我來找你,便代表著你已經具備被我招募的資格了。」接著卻是詭秘的一笑,「其實前兩天你的工作單位便準備通知你去上班了……但你現在知道為什麼你沒有接到通知書了吧?」我卻是心頭明瞭,原來是通過國家的關係,暫時切斷了我普通上班、賺錢、走上人生巔峰、娶……算了算了,一攤子破事我還沒搞定呢……只聽虎哥又說道:「他們單位能給的條件,我們組織肯定給的只多不少,畢竟這些是超越了正常人的認知和普通的事態的……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嗯……我現在就想知道一點,如果我加入的話,嫂子多久能恢復過來?」我猶豫都沒有,直接問道。畢竟現在嫂子才是重中之重,尤其她還懷著我的孩子。

「行!你能問這句話也算是我妹……我沒看錯你……」虎哥說道一半,卡了一下,我卻也沒有在意,仔細地聽了下去。「如果你願意加入,我便告訴你如何將你嫂子喚醒,但能否醒來,幾時能醒,我卻無法保證。因為這個方法雖然是唯一的方法,但它對你對你嫂子都有一定的危險……」

「不管如何危險,總比眼睜睜看著嫂子如同植物人一樣躺在那裡要好,」我卻是打斷了虎哥的話。嫂子對我來說,不僅僅只是我的女人,更是我的親人,無論如何,我都會盡最大努力,保她平安。「我同意加入,但前提是你的方法得有用。」

「既然你如此說,行!」虎哥卻也是毫不含糊,笑著說道,「本來今天就是徵求一下你的口頭同意,真的要加入怎會如此簡單,至少也要等你完成這件事,平安歸來……也罷,就來說說你嫂子的情況吧。」通過虎哥的解釋,我這才明白了嫂子並不是無緣無故昏,而是由於中了一種毒,所以才會陷入睡眠,與普通睡眠不同的是,這種狀態沒辦法通過自己的意志力清醒過來,如同植物人一般。只能由旁人通過秘法入夢喚醒。如果長時間不喚醒的話,依照毒素類型的不同,可能會導致內循環失調,更會因為身體長期陷入睡眠,魂體負荷過大,導致缺魂失魄。至於毒素從何而來,效用為何,可能只有等護國組織慢慢調查了。

而虎哥所謂的危險,也正在於此,昏狀態無法自主,對於外界的一切入夢、同等方式都會採用主動防禦的姿態,而且因為主體昏睡之後,夢中所怕之物都可能會變成極度恐怖的怪物,非常人能敵。而最好的解決方法,或者說唯一的解決方法,便是儘快喚醒主體意識,將她從噩夢中拉出來。

坐在佩柔躺著的病前,門外皆是荷槍實彈的武警。可能真的是早有準備,虎哥只是打了個響指,佩柔嫂子的病房便被團團圍住,連青欣都被趕了出來。而我的身邊,則坐著一個帶著面具的女,一言不發。我深了一口氣,隨後面堅決地對虎哥點了點頭。

一聲開始吧,面具女將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也不見她有所動作,兩個人的身軀便同時一軟,往後倒去。虎哥卻是憂心忡忡地看著佩柔昏的方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其實剛才他沒有說的便是,入夢的危險要比他說的大得多。

但即使我知道了,也會同樣義無反顧地進入到嫂子的夢裡,因為早一分喚醒,魂魄便會少一分失的可能,而目前嫂子已經差不多昏一天了,再拖下去,不光是嫂子,還有孩子都會處於非常危險的境地中。

沒有什麼華麗的聲光效,我只是眼前一黑,雙腿便站到了實地。旁邊的面具女對我點了點頭,隨後原地坐下,取出一蠟燭,隨風一晃,便有小小的火苗閃亮起來。她示意這便是佩柔嫂子的夢境裡面了,至於如何去找到,去喚醒,那就不管她的事了。蠟燭其實就是時間表,我的手腕上同時也出現了一紅線,如果蠟燭燃盡,紅線退散,我還沒有回來,她便會先行離開,而我則會永遠失在這個具有主動防禦效果的夢境中,如果在這之前趕回,便可有下一次機會。而如果我喚醒了佩柔,夢境即刻便會自行潰散,而我們則會同時脫出。

面前是一扇木門,上面掛著兩條絲綢。我伸手輕輕一推,木門打開,裡面卻是一副悉的場景。我回頭看了看,便大踏步地往這個悉的場景中走去。

這是我的家。哥哥沒有離開人世前我的家。位於鄉村,還沒有搬到城市的我的家。看著面前悉的雞鳴狗叫,小丘水,青草鮮花,我怔住了。原來在佩柔嫂子的記憶裡面,最深刻的是這時候的場景嗎?

我緩步走著,腦中卻是不斷拼命回憶著當年小時候哥嫂相處的情景。哥嫂相遇在什麼時候我忘記了,只是某一天,我揹著書包回來的時候,看見哥嫂拉著手出現在我的面前。隨後的事情便順理成章。

那這個時候佩柔怎麼夢中會出現這樣的場景?我繼續向前,向著自己悉的家的方向走去。遠遠地,便看見炊煙縈繞,應該是哥哥正在做飯。果不其然,不久之後,我便看見家門口,一個悉的身影正在不斷忙碌著。

那是我記憶中年輕的哥哥,臉上的堅毅和溫柔成為了我童年時最美好的回憶。

可能也是佩柔對他動心的本吧。「你回來了!快點準備洗手吃飯吧!」哥哥遠遠見到我,便柔聲打著招呼。

「哥,你見到嫂子了嗎?她也在家嗎?」我心頭湧起一股熱,雖然知道這是夢境,但哥哥活生生的站在面前,似乎從未逝去過一般。然而擔心著佩柔的下落,我便顧不得再敘,急急問道。

「啊?嫂子?」哥哥似乎被我的話語逗樂了,「我哪兒來女朋友啊……你不會是說之前你見到的那個吧?叫佩柔的那個女孩?」

「是啊,就是她,」我聽見哥哥的回答,喜出望外,難道就這麼簡單,不管哥說她在不在,我都能很快找到。「我找她有點急事,你知道她在哪兒嗎?」我一邊說著,一邊便搶進了屋,四處觀察,卻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身影。

「啊……我知道你一回來肯定就是來找她的……」時永靈此時卻是倚靠在門口,臉上充滿了譏諷和嘲笑的表情,「她不在這裡,你也找不到她呢……」

「哥,你告訴我她去哪裡了?在哪裡能找到她,我真的有急事跟她說……」我轉身看著哥哥,著急的說道。

「她應該被阿杰帶出去持續受孕了吧……」時永靈淡然的說道,言語之中卻是充滿了不屑。「等一下吧,大概天黑的時候就會回來了,反正那條母狗最大的作用也只是為了延續我們時家的開枝散葉……不是嗎?」

「你!你怎麼能這麼說一心愛你的嫂子?!」阿杰?我不就是阿杰?難道還有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人,或者幻像在這裡?急速思考中,我也沒有去深究,一股憤怒夾雜著疑惑從我的心頭燃起。她可是你的子,一心守護著家,為你鞏固著後方,你怎能用如此汙言穢語來羞辱她?即使只是一個普通女子,哥哥應該也不會這麼說啊!

「一心愛我?好笑。」時永靈臉上的笑意越來越盛,話語中卻是充滿了怨氣。

「我去世當晚就與我最心疼的弟弟睡在一起,並且主動勾引,這不是騷貨欠的本嗎?而且跟我那麼多年都沒有孩子,居然跟阿杰一個月時間都沒到,就主動獻出子宮求懷孕,你還說她一心愛我?」我心中的怒火更甚,踏前一步,幾乎頂著他的臉,「先不說聚少離多,你每次回來跟嫂子有溝通有夫生活嗎?懷孕這種事情不是女人一個人就能做的到的,在我回來之前,嫂子三從四德守著活寡你知道嗎?一個30歲左右的女人,結婚了卻天天獨守空房,她有多難熬你知道嗎?你作為一個丈夫,不給生理需求,不給藉,你有臉說嫂子出去勾引人?」面對我的步步緊,靈魂拷問,時永靈似乎抵擋不住一般,接連後退。我傲然笑著,又接著道:「是,嫂子在你去世的當晚就跟我在一起了,然後還有了我的孩子,但你有一點說錯了,並不是嫂子勾引我,而是我誘惑的嫂子。雖然是一場意外,但嫂子當時是將我當成了你。隨後我們的情加深更是因為我時常陪伴在她的身邊,既能滿足她的生理需求,又能滿足她的藉,所以她才會主動懷上我的孩子。所以,你沒資格說嫂子什麼,難道你還要嫂子替你再守20年活寡嗎?」頓了一頓,我的角也出了一絲微笑,「更何況,時永靈……啊不,幻像,你本就不是我的哥哥,你存在的意義只是為了讓佩柔更加的痛苦,撕開她不願回憶的傷疤,讓她更深的陷入愧疚然後永遠沉睡……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我捏緊了拳頭,踏前一步,雙目中幾乎要噴出火來,「我既然來了,你就休想!」隨著時永靈語結,他一個踉蹌拌出了門外,天空也從晴朗瞬間變得漆黑一片,似乎像是惱羞成怒,下一刻就會雷霆加一般。

清澗道觀後院。仙風道骨的平安道長盤膝於地,雙手掐訣,臉頰赤紅,白鬚飛舞,似乎已經到了某個緊要關頭,面前一口大甕,裡面熱氣繚繞,卻是腥臭撲鼻。裡面隱約能見浮一女童,年約五六歲,雙目緊閉,面容時而因為痛苦而扭曲。

奇怪的卻是身後揹著一個龜甲,似乎沒有紮緊,緩緩向著雙腿滑落下去。

而平安道長身後,一顆梧桐傲然立,樹枝上卻站有一隻小小的鳥兒,渾身金黃,拼命煽動翅膀,翅尖偶冒火星,似乎在為老道加油,又似乎在給大甕加熱,讓湯水更加沸騰起來。

樹下卻有一條白莽,身長丈餘,鱗甲隱泛青光,正吐著信子,眼神貪婪地看著樹上的鳥兒,似是下一刻便會衝上樹去,噬鳥兒,一飽口舌之慾。忽而蜷縮,盤成一團,驀然回頭,警惕的眼光盯著老道身邊那隻黑白條紋相間的慵懶貓兒。

貓兒卻是在蛇頭看過來之時,懶洋洋的張開小嘴,出虎牙,打了個舒適的哈欠。爪子,似乎並未覺察身體有沾染煙塵之處,便懶懶的伏下,微眯雙眼,似乎對周遭事物毫不關心一般,準備繼續打起瞌睡。

「卻還是差了一點……」平安道長忽而往後一倒,雙手撐地,搖頭苦笑道。

「還是要吃點苦了,希望撐下去……老道能做的,也只是盡人事,聽天命而已……」說罷,卻是憂心忡忡地看著西方遠處,一聲道號無奈地從老道口中出,隨風飄上青雲。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