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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作秀，頂多能讓他們獲得些回覆上層的說辭。

以諾慢慢直起身，取下防毒面具淺淺呼一口，即使空氣中滿是塵土的滋味，也好過毒販工廠那渾濁的的化學用品味。

“等甩開他們，我們再回城鎮。”以諾有些意外:“我們……還要回去”

“當然，我們所追尋的氣息，就深藏在那個小鎮中，微薄而確切。”以諾言又止，最終回道:“……好吧。”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很大費周章”納仍在為自己的表現沾沾自喜，“不過姑且算很成功不是嗎？”

“但如果你早點告訴我，在車上的時候，我就可以撕開車廂帶你離開。”以諾可不是會為了攀比誇大其詞的人，如果他說了能，那肯定就是可以，即便那厚實的車壁絕對不是常人可以打破的存在。

“什麼？不會吧……那，那可還真是有點費勁了，”聞言納一下變得沮喪，車速好像都變慢了，“我可從沒想過神父你已經怪力到這種地步了。”

“不過也因為來到這裡，你從工廠鬼魂那裡知道了許多外人所不知的信息，總之也算有收穫，如果早早離開，還不一定能知道這些事，”以諾緩了緩，“神是這麼安排的，我們只是順應指引，你不必消沉。”以諾安的很認真，加上悉的結尾語，納差點伏在方向盤上笑起來，好在忍住了:“嗯……好吧，謝謝你這麼說。”納他才不會因為這種事消沉，頂多是沒法向以諾炫耀自己的威武而有些遺憾。

隨著不斷向沙漠前進，身後帶起飛揚沙塵，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甩掉了那群毒販，納仍警惕地全速行駛了一段時間才慢慢放慢速度。

此時已經是正午，車身不斷升溫，納撥了一下車裡的部件，惱怒地捶打兩拳。

“空調是壞的，”納自前額捋了一下頭髮，語氣很是懊惱，“天吶，我只問了哪輛車滿油。”納把車窗完全降下來，然而滾燙的風完全無法降溫，甚至還能“火上澆油”:“老實說我開始後悔了。”

“後悔什麼？”

“大概是後悔用這種自以為聰明的方法逃走吧。”難得不是仰仗以諾的力量，誰知道好像又有點搞砸，納苦笑兩聲，但語調還是上揚的:“不過就炸掉他們七八個個製毒廠房而言，我還是覺的，儘管有些地方個別毒品合法，但我依舊對此深惡痛絕，如果他們再亂堆多一點化學用品，我保證直接把整個工廠炸上天，當地政府可要謝我。”邊說著納扯著領口抖了抖，對此刻的天氣而言這些人工涼風等同於沒有。

“神父，我想你應該不介意。”

“什麼？”納已經瞬間把衣服脫下丟在後座，以諾唔了一聲，還是下意識避開了視線。

晶亮的汗珠順著納的脊樑滑下，可以從手臂處看見明顯的顏分割，納的工作沒有給他太多成天坐在空調房的機會，東奔西跑應付各突發事件的經歷讓他練就了一身恰到好處的肌，至少算得上結實漂亮。

“神父，其實我早就很奇怪了，你穿那麼厚難道不不熱嗎？”領口一氣埋到喉結，絲豪透風的地方都沒有，還是長袖，納可不相信有什麼料子能讓人在沙漠穿成這樣還覺涼怡然。

“或許是因為我在這方面比尋常人要遲鈍很多。”以諾說這話的語氣竟然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和憂鬱，手好像不知道該放在何處一樣握。

“那你這反弧和那個天使有得一拼，”納半開玩笑，“說不定你像我這樣脫下衣服，真可能有翅膀撲騰出來。”這麼說著納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有些興奮:“哎，神父，你難道沒懷疑過自己有這麼過人的能力其實是因為自己是天使或者別的什麼嗎？”以諾無言以對，手因為緊握而骨節泛白。

納卻還沉浸在自己的猜想:“人類肯定做不到這些，神父你指不定真是神派來的神使……”

“不可能，”以諾陡然出聲打斷，“我只是普通的人類而已，你這麼說是對神的不敬，更令我無地自容。”納訕訕地壓低聲:“我，我就是隨便猜猜，神父你不要太當真。”

“不必猜疑，我肯定是普通人，這力量只是信仰賦予我的，卡特神父也這麼告訴我，”以諾的神浮出痛苦，又慢慢壓下去，沒讓納發現，“我只是……普通人。”以諾不希望話題繼續聚焦在他身上，有些生硬地錯開話題:“你說那些鬼魂告訴了你不少信息，都是有關什麼的。”

“亂七八糟，什麼毒販發家史，毒販風史，毒販擴張史，要是能集結出書，我保證暢銷全球，”納把遮光板掰下來，讓他能覺好受一些，“他們告訴我這裡毒販的老大也不是本地人，是多年前到這裡來的，那個時候他還是個身無分文的傢伙，靠著一股狠勁硬是搞出了一番名堂。”

“還有說他其實原來是和西頓家族是兄弟家族，不過因為矛盾，加上哥倫比亞黑幫的壓制，迫不得已遠走他鄉，因此他和西頓家族本姑且算是死對頭，但從西頓家族新繼任者上位後，雙方關係開始緩和，甚至出現了這種合作販毒的情況。”以諾語氣冷硬:“用無辜人的命作為他們合作的基礎，令人不齒。”

“令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