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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長調查，知能力較納相對還會弱一些，至少在來之前他一直把自己定義為能夠利用聖經化途之人的傳教者，萬不得已動手也是可以的，不過現在看來他還是把這份工作看得太簡單了。

現實生活有著太多的限制，沒有以諾想象中那麼容易。

找尋波拉的最好方法是通過那兩具屍體，法醫還在為這兩具非自然死亡的屍體頭疼，不可能讓納隨意觸碰證據。

“我們絕對不會做任何事，只要進去看看就可以了。”

“你知道這個案件的影響有多大嗎？”法醫驅趕著納，名人之死總是能引起不小的騷動，“報告出來之後一切好說，在此之前我們之間再好的情都不管用。”就在兩人糾纏的當，一個著黑衣的女子走進了鑑定中心，黑的墨鏡蓋住了她三分之二的面龐，是暗沉的紅。

“你好，我來認領諾蘭·裡思昂的屍體，”女子摘下了墨鏡，緻的妝容難掩憔悴，“我是他的未婚。”法醫用眼神警告了一下納，將他推到以諾身旁，轉向女子引導她去登記。

納探出頭偷摸觀察那個女子，她臉上並沒有悲傷的痕跡，冷漠得近乎無情。

也許對這些公眾人物而言，無論面對怎樣的情況，都要表現出冷靜與自持，他們的生活早已變成一場公開劇目，無數隱藏的眼睛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啊，抱歉，”小小的聲音響在納耳旁，“哦，不對不對，明明不會被聽見……”納已經轉過了臉，眼前的半透明少女和那位女演員七分相似，兩人的眼神有一瞬接觸，納鎮定地目不轉睛，就像完全沒有看見。

少女皺了皺眉頭，在納眼前晃了晃手，確定對方看不見她後輕輕鬆了一口氣，飄近那個女演員，伸手環住她的脖子，親密地貼在一起。

安登記過後又戴上了墨鏡，跟隨法醫往停屍間走去，與納和以諾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悉的氣息引了納，他的身體一瞬繃緊。

這是……和波拉一樣的……

她走得很快，和法醫一起消失在走廊盡頭，若有若無的高跟鞋敲擊地面之聲很快也消失了，不給納更多仔細受的機會。

怎麼回事？納將手背在身後，緩緩握，骨節因用力而泛白。

“去他的規矩。”納眉睫壓低，看著走廊盡頭，眼中是一閃而過的厲。

夜幕降臨，鑑定中心已經黑了大半，保安做過最後的巡邏後舒舒服服窩回值班室聽著夜間電臺。

“啪。”黑暗中一束光亮起，燈光向上映出兩張慘白的臉。

“納，”以諾語氣中有幾分無奈，“我記得你保證過這次不會用非常手段。”納輕咳一聲:“下不為例。”說著已經邁開步子向前走去，周圍有些冷，就連呼的都是死亡的氣息。

以諾能看見牆壁上兩人的影子起伏移動，而在他們身邊，靜默不動的魂靈默默注視著他們，擁擠在整個走廊。

“神父會到害怕嗎？”納的聲音很輕，寂靜中聽得很清楚。

以諾不留痕跡地挑了一下角，有些冷酷:“我早已經習慣了。”

“也是。”納並沒有看以諾，不知道他出了怎樣的表情。

神父是離生死最近的職業之一，想必以諾早已看過無數輾轉之魂，為他們禱告不休。

“是這裡了，”納掏出id卡刷過密碼鎖，天知道他什麼時候順走的，“但願他明早才發現自己的東西不見了。”門開的一瞬寒氣湧入走廊，納打了一個哆嗦，角落一個靈魂眼神微微一亮，看向納時多出了幾分險惡。

以諾不動聲站在了納身後，縱使他的力量已經掩蓋了不少，還是具有足夠的威懾力，那孤魂退卻了，蜷縮回陰影。

納沒有注意這些，徑直走進停屍間，確定編號後拉開了櫃門。

將手電照在屍袋上的一瞬納差點手一抖把手電摔出去。

早上看見的那個女孩的靈魂正靜靜抱著裝著諾蘭屍身的屍袋，因為被驚擾她陡然睜開眼睛，有些兇狠地看向前來的不速之客。

納心念迴轉，幾乎沒有停頓:“你好，我想你應該還記得我吧。”少女的靈魂反而滿臉錯愕，來不及收拾自己的表情:“你……你能看見我？”

“我想這種時候，沒必要再三確認了吧，”納溫和一笑，“你怎麼會在這裡？”少女唔了一聲，一隻手捧住自己側臉:“我在等他。”這個他毫無疑問就是諾蘭了，顯然這個少女並不知道諾蘭的靈魂此刻恐怕已經凶多吉少。

“等他什麼意思？”

“諾蘭和我說過的，無論生死他都會和我在一起，我等他好久了，”少女仍舊帶著純真的笑，“如果你看見他，能幫我告訴他一聲嗎？”納眉頭微皺:“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我？”少女羞澀地笑了笑，“我是他的未婚呀。”☆、復仇未婚……納在心中咀嚼了一下這個詞。

“那你一直跟著的那個女演員，安，你和她又是什麼關係？”少女的情緒低落了下來:“她是我的妹妹，是我唯一的親人。”納已經徹底搞不懂了，這兩姐妹先後與同一個人訂婚，這是什麼情況。

“要是她像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