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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覺得我會回答這個問題?你沒有這麼蠢吧。”猶尼耶不甘心地沉默片刻,儘量放平語氣:“既然他能夠讓那兩部分殘餘的靈魂結合一體,肯定這個也不在話下,讓他動手搞定這事對你我都好。”
“你可不像是會尋求他幫助的人。”
“我只是物盡其用。”赫萊爾遺憾地搖搖頭:“很抱歉,這我沒有辦法,以諾現在正經歷某些必要的轉變之路,將成為他後成長的契機,我不會因為你這種無聊的要求打亂我原本的計劃。”猶尼耶不屑地挑起嘴:“告訴我,是什麼讓你對他如此執著,連眼前的純淨靈魂都能棄於不顧,但願不是什麼噁心的興趣。”
“呵呵呵,不要用你人類的想法忖度我,以諾不過是一樣死物,是我最想獲得的藏品之一,他與我的羈絆並非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我會用最昂貴的架子陳列他,將他作為我的戰利品,這會是妙不可言的神滿足。”赫萊爾望向窗外:“漫長而無聊的生命,總算能有些樂趣了。”他看見昨還是乾屍的教皇正走在回來的路上,因為惡魔的障眼法,教皇和通常人類並無差別,同時會因人們所想呈現不同的面貌。
對無數的信徒而言,教皇這二十年間從未改換,一直如此,而在哈里眼中,教皇就是猶尼耶,赫萊爾了嘴,像是想到了什麼趣事一般出笑。
赫萊爾回憶起當初面對無數驅魔師的場景,打頭的那個驅魔師他已經記不得了,只依稀能想起那個驅魔師和哈里長得非常相近。
多麼美妙的巧合,他已經越來越期待審判那一天了。
在這個不見天的地方本分不清白天晚上,納和以諾無暇兼顧休息,把能用來燒火的東西都點著取暖加照明,然後兩人靠在一起翻看沃茨的遺物。
以諾:“覺像是在幹什麼壞事。”
“別有那麼大心理負擔,就當這是你聽過的無數秘密之一好了。”
“那是人們自願的,但這個可不算。”
“沃茨的守護天使都首肯了,”納翻開筆記本的扉頁,出放鬆的笑,“你看,這是工作記,而且是梵蒂岡專用。”這讓以諾稍微安心了一點。
紙頁並未泛黃,依舊和新的一般,納摸了摸光滑紙面上的文字,驚歎道:“這是用魔法書寫的,看來阿朗索先生他不僅是一名優秀的驅魔師,更是一位出的魔法師。”花體的文字非常漂亮,規整記錄著每一的見聞。
記錄起始於十八年前的二月初,當時是阿朗索來到梵蒂岡的第一天。
納竟然覺得有幾分緊張,這是他第一次利用文字的第一視角去了解過去,藉助沃茨的立場,來知曉這場傳聞中的苦戰。
——老實說,剛踏上梵蒂岡的國境時,我甚至不敢相信這是那個我們知道的那個梵蒂岡,幾小時前,當我們穿越意大利,看見的還是一派平安祥和的畫面,不像故鄉那麼寒冷,這裡溫暖宜人,街景如畫,夢迴文藝復興。
不過在快要抵達梵蒂岡時,裡面的慘狀似乎就已經有預示了,早我們來到這裡的驅魔師還有神父俱是緊張地站在國境結界外,不安地等待著,看見我們時他們並未表現出什麼動,頂多是推遲了眼中絕望的展。
我的守護天使,班喀,告訴我這裡很危險,讓我務必小心,甚至此前他極力阻止過我來這裡,但這是我的職責,而且為了我的子和尚未出生的孩子,我可不會那麼輕易代在這裡。
我們進入了梵蒂岡,周圍瀰漫著黑霧和惡臭,街道上堆放著還沒來得及打掃的屍體,有惡魔的也有人類的,幾個世紀前在歐洲橫行的黑死病像是再次降臨,不過這次引發瘟疫的不是老鼠,而是真真正正的惡魔,街頭巷尾哀鴻遍野,天主的殘酷再次釋放於人間,我甚至不敢細看。
我們去了臨時建成的戰略部門,這裡遠離聖彼得廣場,駐紮的神職者告訴我,幾年前就已經有徵兆了,只是到現在爆發出來,源於聖彼得大教堂,現在整個廣場都是惡魔,他們不得不暫時留在外圍,至於教皇還有生活在裡面的幾百位神職者,大概已經被蠶食殆盡了,可是幾年前在梵蒂岡這片土地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會引發這樣的後續災難?
第一的見聞到此為止,納和以諾對視了一眼,繼續翻開了下一頁,之後幾天的內容大同小異,無非是調查起因以及消滅惡魔,從文字中可以看出這是非常麻煩而過程。
直到國慶,記錄的內容出現了一些不同。
——今天我們可以說打了一個大勝仗,我們進入了聖彼得教堂,謝天謝地,這裡的惡魔沒有想象中那麼難纏。
我們去的時間是白天,惡魔沒有那麼活躍,不過到了晚上就不一定了,我們只能用最快的速度去搜索這裡。
大教堂已經坍塌了,地上躺著無數修士的屍體,看起來在惡魔災難爆發之前,他們似乎正舉行什麼集會。
漂亮的穹頂墜落於地,壓垮了專屬教皇的青銅華蓋,這歷經百年而不倒的稀世珍寶,終於來了終末。
我們儘可能收集一切有關的線索,試圖拼湊出來發生惡魔災難的原因,不過這不是一個小工程,但願之後我們能夠找到答案。
就在我們搜尋的時候,一位神職者發現了堪稱奇蹟的事——教皇正安靜地躺在廢墟里,面健康,毫髮無損,看